领头汉子双腿分开,扎稳了马步就跟木三千对起了一通的拳脚功夫。
在武当山上除了练剑倒也跟着孙兴师伯练过些拳脚功夫,不过真的用来跟人打架还是头一次。
好在木三千胜在气机十足且又反应灵敏,领头汉子拳拳力重,无奈不是打不到就是打不疼,最后反而把自己累的气喘如牛。
“还打不打了?”
木三千也没有穷追猛打的意思,领头汉子打的累了退回去直呼呼大喘气。
“不,不打了!”
这会儿更是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咱们走。”
木三千挫败了对手正在兴头上,唯一可惜的是这姑娘还是双目迷离神志不清,完全没有看见自己英勇神武的身姿。
“她呢?”
“当然是带着啊,总不能把一个姑娘丢给那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糙老爷们吧。”
木三千白了养山哲一眼,不愧是木头,完全不懂的怜香惜玉。
“且不说带着她方不方便,就如此贸然带一个姑娘回去应该也不合适吧。”
“这倒也是。”
木三千觉得养山哲说的也有些道理,这可难办了,带走也不是,丢下也不是。
“两位少侠请留步!”
还在踌躇之际人群中一高一矮两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头儿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先前看到手势走掉的那个。
这俩老头子就是他们搬来的救兵?
因为木三千跟领头的壮汉大打出手,这会儿围过来凑热闹的人已经是水泄不通。
两位老者看向左右使了眼色,几个脸堆横肉满嘴脏话的打手立刻便开始驱散了围观的人群。
“两位少侠真的误会了,那个姑娘的确是我们家小姐,不过我家小姐先天有疾,会偶尔发作记不起来自己的事情,所以就会惊慌失措一直在逃避。”
两人虽看着上了年纪,但腰板挺直步履稳健,说话气机纹丝不乱,无疑也是修行之人,但两人并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反而极为紧张给养山哲搀着的那姑娘。
“这么大年纪不像是在青楼妓馆做事的人,再者得什么样的青楼妓馆能养得起两个修行者?”
木三千悄声跟养山哲念叨了一句。
“那咱们把这姑娘还给他们?”
“也好。你说的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跟她萍水相逢,就算那些不是什么好人,跟咱们也没啥关系。”
木三千想了一通就准备把这姑娘交出去。
“若是两位还放心不下,大可以将我家小姐带走,等到小姐恢复了神志,自然就能知道我们所说并非骗人。”
“正是如此,看两位公子也是极为正派之人,不如就先让两位照看着我家小姐,明日一早我们再来查看。”
两人一高一矮,说起话来也是一唱一和,可怎么就忽然转变了口风,之际将这白衣姑娘给推了出去?
就真不怕木三千两人是那种人面兽心之辈?
“哎哎——”
木三千还想客气两句,谁知这两个古怪老头说完就直接开溜,竟是连木三千他们住在哪儿都不问。
真是怪哉,怪哉。
“你干什么?”
这边木三千还是一头雾水,都没明白过来怎么他们就说完两句话便都撤了,那边养山哲紧接着一直一把将白衣姑娘推给了木三千。
“你揽的活,自然是你负责。”
养山哲耸耸肩就转身要回去。
“你干嘛去?”
木三千手忙脚乱接过白衣姑娘,搂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可偏偏她神志不清几乎都要昏迷过去。
“回船上休息啊,天都黑了。”
养山哲指了指已经完全黑成一片的夜空,头也没回。
“那你倒是帮帮我啊。”
木三千站在桥下还扶着昏昏欲倒的白衣姑娘,养山哲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不见在了桥的另一边。
“有你的!”
最后没办法,木三千只能将白衣姑娘扶到自己背上背着,然后往城外港口商船那边走。
青衣背白衣,步步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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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小子拉着你出去然后就拐带回来一神志不清的姑娘?”
回了船上宁老头跟红衣还有穆归云都跑去木三千的房间看热闹。
“你小子还真有一手,老夫我就睡个懒觉的空都能勾搭回来一姑娘。”
宁老头看着躺在木三千床上的白衣姑娘啧啧称奇,仔细一看倒觉得这姑娘有些面熟,生的也俊俏,按理说这么年轻的姑娘跟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关联才对。
“小木大人的女人缘还真让人羡慕。”
穆归云在一旁也认不出凑热闹。
“都说了她身体有恙,我们正好给碰上才带回来让休息,我这是在做好事!”
木三千可不能坐视自己名誉受损,他可不是见色起意的下流混蛋,不过跟那些像极了打手的人交手,还有那两个老头儿的事木三千则刻意省略没提,正常人谁会相信有人就这么随便的将自己家小姐放心交给两个陌生人带走不问的?
倒是红衣一直冷着脸不说话,最后还把他们几个男人都给轰了出去,围着一个姑娘家看人家睡觉?说出去害不害臊?
最惨的还是木三千,辛苦一路背着人回来累的半死不说,结果红衣出来到甲板上直接丢给木三千一条毯子,说房间就让给那位叶姑娘了,让木三千再继续辛苦一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