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炜蹙着眉使劲按捺下身一股股涌上的热气:“没事你个鸟,给你吃颗蓝色小药丸然后冲你脑袋开个瓢试试,哎哟疼死了!”
也不知道是说脑袋疼还是下面胀的疼。
吴晗时面色一黑:“刘太子,你精神不错嘛,脚下踩的看起来挺像我表哥朱鹤?”
刘贺炜脚一软,顿时萎了。
陈铭用力挤出一个诚恳的微笑:“吴总您熄熄火……要说今晚这事儿吧,也不适合大张旗鼓,朱总还睡着呢,刘总也受了伤,不如明天休息好了咱们再好好谈?”
他笃定两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闹开了谁也不好看,基本上也都会采取息事宁人的做法。只不过目前的状态一看就知道是少爷用了强的,不但朱鹤,连吴晗时现在怀里抱着的,也像被喂了药。
唉,这小祖宗太子爷,一玩就俩!
吴晗时冷笑着拨出电话,对着手机里的人说了几句才抬起头。
“刘贺炜,你以前要跟谁玩花样玩大玩小都跟我无关,不过你今天敢动我的人,就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刘贺炜一愣:“我是丽晶的继承人,你敢动我?!况且你表哥是自愿的!他先勾引的我!”
“自愿勾引你下药?”吴晗时嘲讽一笑,“恐怕没这么玩的吧……不过你有你的说法,这事我可以先放着,等他醒过来自己跟你了结也行。不过我劝你先跟家里通通气,朱鹤到底是吴家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刘贺炜哼哼两声就想走人,吴晗时慢悠悠的接着道:“可君儿这一笔,我现在就不能放过你!”
刘贺炜样子摆的有型有款,其实很孬。
刚才吴晗时随口一说,已经吓得他心里发毛,这事要是真捅到家里去,那个凶神恶煞的老爷子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思及此他不由梗着脖子喊冤:“你说这个男孩?明明是他自己得罪了人,怨不得我啊,况且我根本还没动他!”
“他得罪人?”吴晗时危险的眯起眼睛,君儿来a市不过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和自己在一起,哪有机会得罪人。
刘贺炜急着走是因为吃下的药已经发作,浑身冒汗连脑子也不大灵光了,但是吴晗时拦着走不成,他一急就把张约然说过的话给漏了出来:“他抢了别人的男人!”
“男人?”
二世祖磕了药精虫上脑没地方发泄,抓住身边的陈铭就开蹭,说的话也越来越不经大脑:“他不就是长得好吗,*到处勾搭人,活该被人玩!”
陈铭实在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推也不推不开打又不敢打,只能对着吴晗时求情:“吴总吴总,你别生气,他就是吃了药脑子不清醒才乱说话!能不能让我先去给刘总想想办法……”
“你倒说说他勾搭谁了,抢谁的男人了……”吴晗时怒极反笑:“我看陈经理干脆就找老爷子给他想办法先治治脑子吧。”
“啊?这怎么行……”
“不行就这么耗着等他自己消停。既然喜欢下药,自己也好好试试!”
随着他话音落下,房门被敲响了,外面的人礼貌性的敲门示意后也不等开门就顾自走了进来。原来刚才吴晗时进来时已经把房门撞坏了。
一行人在吴晗时面前站定,全都是五大三粗的壮实汉子,带头的是穿着西装的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