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誐道:“抬进来吧。”
几个壮汉将浴桶抬进来,迅速的消失不见。
胤誐见老九一副软绵绵的样子,无奈的将塌身上的衣物脱下,放入浴桶之中。
细细的给老九擦背,洗发。胤誐忙来忙去,终于给胤禟收拾干净后,却发现胤禟已经睡着了。胤誐只好将胤禟捞起放在床上,忍着身体某个地方的变化,给胤禟擦干身上的水。
而年羹尧的大帐里,迎接胤禟胤誐的侍卫正跪在地上,说着迎接他两人的事情经过。年羹尧听完便让那侍卫
退下了,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哼,九贝子又犯了事皇上将这两人送来,不就是要我整治的吗?王爷?贝子?说着好听,将来定是阶下囚。
年羹尧还不知道京城胤禛对老八他们改变了态度,只当还是在窝里斗,于是直到三天才请胤禟胤誐过来。
胤誐见年羹尧如此怠慢他们,心中虽气但也放下心来,本来担心第二天就要去会会年羹尧,九哥的身体绝对不允许,万一再被年羹尧抓住什么把柄,九哥的爵位定是保不了了。还好过了三天,九哥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自己在旁边帮衬着应该能应付的过去。
胤誐将还睡的迷迷糊糊的胤禟叫醒“九哥?九哥?该起了。该去见年羹尧了。”
胤禟睡的正香,却被叫醒,刚想=发脾气,却发现是胤誐,想到这两日胤誐对自己细心的照顾,硬生生的将快到嘴边的脏话咽会肚子里了。
于是,胤禟一肚子怨气的穿好衣服,梳洗完毕随着胤誐向年羹尧的帐子走去。
胤禟胤誐来到年羹尧的帐外,见到了那日迎接他们侍卫。胤禟想起此人无理的样子,恶狠狠地瞪着他,侍卫顶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对帐子里面的年羹尧道:“将军,敦郡王,九贝子来了。”
年羹尧的声音传来:“有请!
胤禟刚进了帐子,就阴阳怪气的说道:“年大将军的这声‘有请’也可是担待不起啊。”
年羹尧闻言,哈哈一笑,随便对胤禟胤誐拱拱手“九爷这真是折杀奴才了。”
胤誐见年羹尧如此的不知好歹,又想到此人是自家八哥头号情敌的哥哥,怒从心来,瓮声瓮气的道:“不知道年大将军请我们过来干什么?”
年羹尧道:“皇上既然让九爷来这偏远地方来带功赎罪,奴才自然是要给机会的。”意思也就是说,你还是戴罪之身呢,是要有求于我的。
胤誐闻言,心中狞笑不已,好猖狂的口气,你最好别落在爷的手上,竟然欺负九哥?哼!
“年大将军此话说的是。”胤誐见年羹尧脸上自得的笑,左手安抚似的拍拍胤禟的手,随即道:“爷九哥的确是戴罪之身,但爷可不是!”
年羹尧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强笑着道:“不知王爷有什么指教?”
年羹尧道:“皇上既然让九爷来这偏远地方来带功赎罪,奴才自然是要给机会的。”意思也就是说,你还是戴罪之身呢,是要有求于我的。
年羹尧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强笑着道:“不知王爷有什么指教?”
胤誐冷哼一声“年将军将此战已经脱了半年,不知道年将军打算什么时候结束此战?。”
年羹尧道:“王爷,这战明明才打半年。况且罗卜藏丹津是个奸诈之人,王爷要想快速结束恐怕是不成的。”
胤禟开口道:“哟,年羹尧你这是想拖几年啊还是想将爷在这死了之后再结束啊?”
胤誐在心里扶额,九哥平常不是挺精的嘛,怎么今个直犯浑,年羹尧不知道又得怎么给我们兜圈子呢。胤誐抢在年羹尧开口之前“年将军最近有什么打算?”
年羹尧见胤誐谈起了正事也不再揪着胤禟,他自然是知道胤誐对行军方面还是有些才能,走到地图前指着西宁河东道:“王爷,罗卜藏丹津前段日子一直在此处最近却毫无动静,着实让人奇怪。我以让一直分队前往探查,却发现罗卜藏丹津竟不再他的大营。”
胤誐笑道:“年将军觉得罗卜藏丹津去哪了?”
年羹尧试探胤誐“王爷以为……”年羹尧虽然对胤誐的军事能力略有耳闻但仍是不怎么放心,以为是康熙给胤誐添彩罢了,毕竟老十在朝堂之上只是一个摆设。
“你认为罗卜藏丹津打到这里会撤退?”
年羹尧闻言心想:这不是栽赃嘛,我什么时候说他会撤了。“自然是不会的,王爷认为会去哪?”
胤誐笑道:“年将军才智过人,心里不是有答案了么?”
年羹尧一个激灵“不可能……”塔尔寺离大营驻扎地不过25公里!
胤誐灼灼逼人“怎么不可能?难道你认为罗卜藏丹津他只有到清粮食所在地会怕了不成?青海如今已被大军团团围住,既然是悄悄出来,他只有到清粮食所在地,塔尔寺不缺粮食也不缺水,正是一个好的藏身处,况且喇嘛早就与罗卜藏丹津相互勾结。”
年羹尧闻言一怔,忙躬身作揖“请王爷指教。”
胤誐起身指点着地图道:“既然罗卜藏丹津不在大营而在塔尔寺,这是一个鼎好的机会,我们可以分批行动,我和九哥领一分队,你独领一队,你麾下的将领也可带一队,分道深入,捣其巢穴!”
年羹尧此时是彻底的服了,跪下道:“奴才领命!”
“年某以后就是王爷的奴才!”
胤誐嗤笑道:“年将军不会不知道爷是忠于谁的吧?”
“……”年羹尧一时被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