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压抑……
封裔踢腿翻床,扯住蔓笙裤腿撕个粉碎,从未**于人前的身体本能地抖动了一下。俊美的身子早已见识太多,只是这个身体传递的浓浓稚气是自己未曾感受过的。
不会掩饰它的紧张。
不会展示它更多的妖娆。
更不会优雅打开相迎自己。
它纯粹地原本却剖开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颤栗。
深提一口气,封裔强行挤进蔓笙腿间,震得上面小巧儿不安一颤,而股间凹处的**仍旧安详。犹如镶嵌于白玉的红钻,纹理清晰,向心状展开,散发着滋润的光泽。就如同一邸神秘花囿,从未有人涉足,更从未有人知晓里面风景。
明明**已烧到天灵盖,身体不自控地有些打抖,封裔这刻却想让自己再多熬一分。
蔓笙气已吸饱,神智力气也恢复,看了两遍**自己与**他的姿势,仍旧惊讶地无法动弹。看到第三遍,本能地疯狂爬逃,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封裔迅速把他拖拽回来,这种未知的期待,让自己想起了第一次的光景,又迅速掐断了这种想法,自己熟于****而今却怀着初次的悸动,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心中这股不甘与妒怨也不知从何而来,搅得自己已不想再拖延半刻,猛抓住蔓笙两腿弯,向上强分开来,有关节咔嚓作响,但都再未能使自己停一下,毫不犹豫破开那朵**。
**撕裂的痛楚逼出了蔓笙最后一声嘶哑,喉咙溅满咸味,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不是要杀自己麼,为何突然要这样折磨自己?
他是觉得杀了自己不解恨,只有这样羞辱自己才满意?
还是他和那些恶痞没什么区别,只是贪图这副身躯?
为什么啊??
请不要这样对我,还是请您杀了我吧!求您了!
眼泪倔强地不肯滑落!
即使有血液做润滑,□还是有些困难,封裔觉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好似陷于滚烫流沙,热沙翻滚摩挲着肌肤,软麻难当。
不自觉探□吻住了蔓笙微启地白唇。味道不是有点甜,而是异常的甜。不知为何自己尝起来竟会觉得像蜜,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里面竟是一片腥咸。
他的味道何其多变……
蔓笙感觉到他不断在自己体内律动,□已痛得麻痹,迷糊中自己能闻到那种□的味道,这种味道自己以前在桃奴苑经常能闻见,这种让自己觉得污秽淫媾的味道现在却正充斥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家,没有亲人,现在连自尊也没了,这具身体从没有人真心喜欢过,造就它的人都要抛弃,现在连自己也觉得它恶心了。
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什么东西,那还是闭上吧。
不知耗了多久,封裔才将自己退出,倒在了他旁边……
两具同样虚脱湿透的身体,只是一个是运动过量虚脱一身热汗;而另一个是疼痛过度虚脱一身冷汗。
封裔侧身看着昏迷的人,觉得自己现在很啰嗦,明明可以在船上就杀了他,但却要千里迢迢将他带回谷中,带回来了此刻却已不想杀他。告诉自己,这仅仅是因为他的这副身体。
没人能成为自己的习惯。
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