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做好,和修叔高高兴兴的一起把菜端到了桌子上,不忘从房间里把苗苗拽出来。
没有崔娟在场的饭桌,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只有我能体会到,那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幸福感,即使多了个小油瓶,也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这种感觉。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我尽量把话题扯到修叔感兴趣的问题上,要么是苗苗的教育,要么是国家的时政,甚至是棋艺的钻研,我就是仅仅想,通过我的努力,能把崔娟和修叔战争的影响,降低到最低点,能让这个男人感受到,这个世界上,除了生孩子以外,崔娟能给你的,其实我也可以做得到。
其实,爱情不管男女,它就是一种能让双方精神上产生愉悦的感觉。只不过异性之间来的猛烈,同性之间来的缓慢罢了。不管哪一种,到最后,也会是灵与肉的结合,其本质也就是一种对爱情的宣泄和表达。
吃饭完,看着修叔满脸的喜悦,苗苗嘴里蹦出的“真好吃”之类的,我的内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本来修叔决定洗碗的,可我也学他的样子,非要和他一起洗,还对他说这是礼尚往来。
两个人,一个洗,一个冲,说着笑,这种感觉可真他妈爽。
午饭吃完,我和修叔在客厅里狂聊天,有时候看着他为一个问题眉头紧锁的样子,我就会感叹,真诱人。
慢慢地,我发现,他和我在一些问题上不会向以前那样掷地有声的辩驳,几乎是每一次当我们意见不同时,都能引发他的脸红脖子粗。在问题的拼死争论上,我推断,我们是比以前更亲近了。
到了晚饭时间,不用说,饭还是我做的,不对,应该是我们共同做的。几乎就是中午饭过程的翻版,当然我和他都乐在其中。
看着挂钟,我问他,
“修叔,晚上想去哪儿?”
“你说吧,今天你是功臣,听你的。”笑呵呵的看着我。
“也没地方去,还是去江边把。吹吹风,也是舒服的。”
“行啊,你等着我去换衣服。”
好半天才出来,他看着我说,“叫苗苗,我们走。”他又瞅到我不悦的神态不解地问,“
“怎么了?”
“修叔,有个问题我一直想说。”我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问题?”他摸摸脑袋。
“你能不能不黑白配啊?”我瞪他一眼。
“什么黑白配?”他还是那迷惑的样子。
“就是你裤子和袜子的颜色不搭配。”我指着他的鞋说。
“谁说的啊?哪儿来的歪理?”他不服地说道。
“你看哪个国家领导人会见外宾的时候像你这样搭配?”我埋怨道。
“我又不是国家领导,管他呢。”
“你……”我不得已又把这个从英国流传出来的典故给他好好的说了一番。
“这样穿的人多了去了。”他瞪着眼还是不死心。
“算了,我也不出去了,你和苗苗去吧。”我使出杀手锏。
“你小子就是事情多,什么歪理都要听你的。”他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朝房间走去。
片刻,等他出来,看他换了别的颜色的袜子我才高兴的把苗苗叫出来,一起出了门。
来到江边,人流依然如潮水一般。
我和修叔来到上次坐过的露天啤酒场里,照例把苗苗安顿在那气垫房里让他自己闹腾。
酒倒满后,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就那么的在我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开口了,
“小风。知道为什么我和你崔姨会闹成这样吗?”
我很诧异他突然问这个问题,这个不是他心里一直过不去的一道坎吗?他可能也不知道上次在他酒醉后已经对我全盘托出了。但我仍然装作很好奇的样子问他,
“为什么?”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下,看着他喉结上下浮动,我知道他在为说出这个事情鼓足了勇气。
之后,他望着我,把和崔娟的相识,相遇,以及结婚的事情给我描述了一番,当然和那天他酒醉后对我说的差不了多少。只是在说到崔娟店铺旁边的那个男人时,修叔额头的青筋时隐时现。
他给我说的时候我并没有打断他,只是偶尔问问“为什么”之类的,因为现在我假装的是一个不知情者。
等他把和崔娟的事情说完之后,我为他的酒杯已经一杯一杯的填了数十次。
“我就不明白你崔姨为什么会干出那样的事情?虽然我知道我有时候不好,可在家里,我还是尽力的维持着一个好父亲,好丈夫的形象。”他眼神有点迷离的看着我说道。
“修叔,你确定你看到了崔姨和那个男的在一起了?或许他真的只是崔姨的一个牌友而已,可能是你多虑了。”我试图安慰他。
“我没看到,可是已经有几个人对我说过了。”
“你不要老听别人怎么说,关键要眼见为实。”
“那还用见吗?那段日子你也在家,你也看到了。每天晚上饭吃完,就出去了,几乎每天都是。”他鼻息有点粗,估计动怒了。
“修叔,夫妻之间要信任,不然迟早会出事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事情上该怎么劝解他了。
“信任?哈哈哈。”他突然发出一阵低笑,又继续说道,“崔娟她哥在我头上面,把我压的死死的,让我有时候都觉得要窒息了。只要我对你崔姨稍作出点什么过火的事情,要么她家人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