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知道辉夜的时代结束了,这个结果是预料之中。
受力量所驱使的人阿,终将走向尽头。
辉夜被她的两个孩子羽衣和羽村封印了,撇开小战乱不提,勉强算是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蓝染也现身于人前,开始跟着大筒木羽衣,他对羽衣老是挂在嘴边的‘道’感兴趣,简直是把羽衣当成白老鼠般观察,只是蓝染的眼神比较含蓄些,不会让人有被冒犯的感觉。
蓝染跟着羽衣走过许多地方,他会站在一旁看着羽衣救助伤员或是教导忍术,从羽衣示范所得到的知识都储存在蓝染脑里,不过因为没有查克拉的关系蓝染也无法使用。
原本是战场僧人的羽衣被世人冠上许多尊贵称号,其中广为流传的‘六道仙人’之称,在很久很久以后蓝染再次拜访这个世界时,才重新认识羽衣究竟多有名气。
再之后,羽衣老了,行动也有所不便,蓝染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羽衣的两个儿子身上,然后他发现其中一人让他十分熟悉。
羽衣的长子,因陀罗。
蓝染感觉因陀罗像极了斑,或者该说斑像极了因陀螺,如果这个‘梦’里演示的一切都是这个世界的历史的话,因陀螺很可能是斑的祖先。
跟着因陀螺行动的风险很大,因陀螺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将他人视为阻碍,不过这些都难不倒蓝染,毕竟蓝染拥有因应一切的智商,还有力量,‘梦’里蓝染没有受到限制完全可以放开手脚。
不过他找因陀螺可不是来打架的,交换条件互不干涉为前提两人也相安无事。
蓝染还记得因陀螺对他说没有人能站在自己身后,当时蓝染回答的颇有技巧,“没说要站在你身后,我只要待在能看得见(观察)你的位置就行。”
因陀螺当下可能脑补过多,蓝染看对方表情有点微妙,沉默了会就随他(蓝染)去了。
蓝染的表情是莫名其妙,不解为何这么顺利就说服了因陀螺,准备好的一干用词无用武之地,没有脑洞这东西的蓝染想不通索性不继续纠结。
蓝染见证着历史发展,之后他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意识是清醒的可以感知外界,但画面就像被人按了快转般掠过,很难从模糊的影响中看出什么。
蓝染瞬间头疼了起来,针一般锐利的痛感刺激着脑袋,他感觉身体受到拉扯、碾压,就在意识被折腾的十分难受时眼前混乱的画面却突然定格。
景象静止。
蓝染捂着疼痛的脑袋抬起头,入目的是一名蓝染从未见过的男子,深蓝色碎发身着缝有华丽纹路的和服,腹部穿有抵挡伤害的盔甲,男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容貌俊美却又不失男人的坚毅。
男子拥有贵族特有的高雅气质,蓝染在对方如辽阔大海般沉稳的双眸中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
与蓝染对视的男子向蓝染伸手。
快转的画面静止了,身体的失重感却没有消失,蓝染按住暂缓的脑袋,选择握住男子递过来带着皮手套的手。
一与男子接触,虽然不适感没有消失但蓝染感觉身体明显好了许多,他接受了男子的搀扶。
他们向着有光亮的地方走,中途因熟悉的声音而停下脚步。
“蓝染!”
蓝染听声辨位的侧头,看见斑的死对头柱间的身影。
“你……也在作‘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