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昆仑颇为尴尬的揉揉眼眶,强颜欢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宁尘一脚踹向宁昆仑的屁股,故作沉声道,“笑起来,别弄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此时,陈庆之,花荣几人已经离开。
因为时值中午。
纳兰观音正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菜,洗米,凤天的数月生活,这位出身名门大户的娇贵女子,对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早已娴熟于心。
“我回来了。”宁尘笑着向纳兰观音打招呼。
纳兰观音摊开手背,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宁昆仑看得一阵匪夷所思,又是话痨般嘀咕道,“观音姐姐现在变化好大,竟然和我哥同居了,想当年,我哥可是不止一次寻思,有生之年一定要偷看观音姐姐洗澡。”
宁尘,“……”
纳兰观音,“……”
宁昆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口,“不对不对,没有很多次,只有一次。”
“嗯?”宁尘火大,这臭小子怎么一来就揭短?搞事情吧?!
宁昆仑忙不迭的又补上一句,“还不对,我哥这么仪表堂堂,正直善良的男人,怎么会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绝对没有。”
“你给老子闭嘴。”宁尘满头黑线,瞪眼断喝道。
同一时间,纳兰观音放下手中的菜,擦干手指,示意宁尘道,“你过来。”
宁尘脸皮抽动,预感大祸临头,不等转身就跑,纳兰观音一步凑近宁尘近前,扬起白皙玉指就揪住宁尘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到底有没有?”
宁昆仑,“……”
曾经在北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家少帅,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谁他妈敢揪宁河图的耳朵,不想活了吧?
“反了反了。”宁昆仑使劲揉动眼睛,再次睁开后,发现自己心目中形象简直光辉伟岸的宁尘,面对纳兰观音的兴师问罪,除了龇牙咧嘴直呼疼疼疼,动都不敢动。
轰。
宁昆仑感觉一瞬间,宁尘的形象,在自己心中,崩塌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妻管严?”
宁昆仑明显没有这祸其实是他闯出来的觉悟,张嘴就是哈哈大笑,甚至还在旁边振臂高呼,观音姐姐好厉害,好厉害……
宁尘真想一脚踹死这臭小子。
“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以为我治不了你。”纳兰观音美目瞪了宁尘一眼,这才放过对方。
宁尘一边搓耳朵,转身抬起一脚就踹得宁昆仑踉踉跄跄,差点栽倒,“就你屁话多。”
“哥,你真的打我,伤心了伤心了,早知道不来凤天了。”宁昆仑佯装着可怜巴巴的模样,眼神哀怨。
宁尘气不打一出来,搓着五指就冲了过去。
宁昆仑无可奈何,最后求助向纳兰观音,“观音姐姐,快管管你家这位,他要打死我了。”
两人在院子里,前后折腾很长一段时间,才渐渐消停下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纳兰观音,宁尘相邻而坐。
陈庆之,花荣坐在对面。
宁昆仑和沈剑君,宋缺三人挤在一起。
红药抬着小脑袋,坐在宁尘左手边。
“吃饭了。”宁尘拿起筷子,提醒道。
红药第一时间响应,推着碗就递送到宁尘近前,指了指自己最喜欢的素菜,露出一缕甜甜的笑容。
余下的几人暂时没有动作。
宁尘一边替红药夹菜,一边视线不动,询问宁昆仑,“说吧,咱家那位老爷子,让你带来什么话了?”
“哥……”宁昆仑终于收敛嬉皮笑脸的姿态,眉头凝重,欲言又止。
他左右张望两圈,唉声叹气。
“一边吃一边谈,不然菜就凉了。”宁尘倒是轻松自在,拿着筷子转了一个来回,示意大家道。
陈庆之,花荣几人对视两眼,哪里有心思吃饭。
不过既然少帅提醒,也不好坐着不动,只能随便吃两口。
“哥。”宁昆仑深吸一口气,这才认真道,“咱家那位老爷子,说……”
宁昆仑回忆临别之前老爷子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压根就不知道那位被北方共称为六王爷的老辈风云人物,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老爷子当时笑着说,河图出息了啊,杀起自家三叔的儿子都能毫不眨眼,果然有枭雄气质,于这一点,该表扬。”
宁尘没打断宁昆仑的话,中途端起碗,斟了一碗汤,静等下文。
宁昆仑咬咬牙,话锋一变,继续道,“但老爷子也说了,毕竟是自己兄弟,你这么杀简直是在藐视宁家门威,所以他老人家命令你……七日之内,北上进族,负荆请罪,中途不准带任何一位部下进城。”
“如果抗令不从,即日起,逐出宁家,我宁家就当没你这个子孙。”
宁昆仑几乎咬着牙根,道出这样一句话。
“啪!”
下一刻,陈庆之当场摔筷子,虎目圆瞪道,“好一个逐出宁家,六王爷这种态度,不怕寒了底下一些人的心吗?”
“当年那件事,少帅可是受害者,我怎么没见着六王爷伸张正义,还少帅一个公道?”
宁尘望着近前的热汤,缓缓吹气,中途并没有制止陈庆之的意思。
陈庆之语气森然道,“老子在北方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六王爷既然不公,那就别怪老子造反了!”
陈庆之抬头,询问花荣,“你怎么看?”
“造就造呗,谁怕谁?”花荣嘴角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