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兑的和庆郡主脸青一阵红一阵,首的皇帝道:“德沛县主此时的确没有害宁小姐的心思,安丫头,你接着说。,。”
安雅道:“按照宁小姐的意思,德沛县主是蓄意谋害她,那么德沛县主起了谋害她的心思只能是在打马球的过程,那么我很好,宁小姐到底做了什么,让德沛县主起了杀心。”
“刚才福安县主也说了,姚小姐几次都差点打到德沛县主,廖小姐也用球杆打过德沛县主的马‘腿’,导致她差点摔下马。”
“按理说,德沛县主要算是嫉恨,也是嫉恨这两人,现在他们没事,反而是宁小姐你受了伤,那肯定是宁小姐做了什么她们两人更惹怒她的事情。”
宁凌菲听到这里脸‘色’变换,难不成董乐瑶发现了是自己故意让姚云舒用球打她的。这一球她是故意的。想到这里宁凌菲暗恨,恨不得乐瑶现在去死。
想着,宁凌菲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眼里透出浓浓的恨意,面容也有些扭曲,首的皇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睛眯了眯,声音也严厉了不少,“宁凌菲,到底怎么回事?”
皇帝一出声,宁凌菲立马回过神来,换做一副委屈的样子,“臣‘女’也不知道,臣‘女’不知安小姐为何这么认为,臣‘女’又不是德沛县主,怎么能知道她为什么要害臣‘女’。”
福安县主冷哼,“惺惺作态。”
宁国公道:“如今各执一词,不过,这枚银针可是微臣在马脖子看到的。”
安国公笑道:“虽然是在马脖子发现的,但谁也不能证明这根银针是德沛县主的,说不定是谁为了陷害德沛县主,故意‘弄’去的,宁国公也是被‘蒙’蔽了也未可知。”
宁国公冷笑:“那也不能证明,这根银针不是她的。”
皇帝在首皱眉,“虽然各执一词,但其疑点颇多,正如安丫头分析的,德沛县主并没有还宁小姐的理由,宁国公,我知道你爱‘女’心切,但作为百官之首,当以证据为准。”
宁国公脸青一阵红一阵,“皇说的是,不过,臣还是坚持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枚银针说明她的嫌疑最大,毕竟当时在场的人,只有她一个擅用银针。”
皇帝点头,“那我们还是听听德沛县主怎么说吧。”
正好这时,内监进来禀报道:“袁小姐和德沛县主到了。”
“传进来。”
乐瑶和袁隐兰两人进来后,规规矩矩的磕了头,皇帝道:“德沛,昨日在围场的事情朕已经了解过了。现如今宁小姐说你谋害她,四公主福安他们说你是清白的。”
“如今他们各执一词,但宁国公在宁小姐的马脖子发现了这枚银针,你怎么解释?”
乐瑶眉头一挑,银针,怪不得去找他们的内监会去她房间里搜查,让她把所有的银针都带,原来如此。
心有了底,乐瑶反而镇静了,“启禀皇,臣‘女’马球技术拙劣,当时一心想着进球,并没有看到宁小姐站在前头,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女’也没料到。”
“至于银针,臣‘女’实在不知,还请皇明见。”
乐瑶话音一落,宁国公冷哼,“巧言狡辩,分明是你嫉妒我‘女’儿,击球是真,用银针扎马‘穴’,致使惊马是真,你休得狡辩。”
乐瑶镇静的抬头看向宁国公,又看向皇,“皇,国公爷如此说,想来已经认定这根银针是臣‘女’的,那么请问国公爷,您是怎么知道这根银针一定是臣‘女’的,可有证据。”
宁国公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整个围场只有你一个擅用银针,你还如何狡辩。你能证明这根银针不是你的吗?”
宁国公心冷笑,这根银针分明是他从马脖子取下来的,他不信董乐瑶能证明这不是她的,只要她证明不了,那么今日她死定了。
乐瑶面‘露’难‘色’,看向宁国公,“这天下人用的银针都是一样的,国公爷如此为难臣‘女’,臣‘女’也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努力让这枚银针说话了。”
“不过,若是我能让这根银针说话,那么请问国公爷,是否能洗清臣‘女’的罪名,不再追究臣‘女’误伤宁小姐的事情?”
让银针说话,朝臣们都很好,连首的皇帝也好的看了下来,见宁国公沉默着不说话,安国公便在一旁道:“我说宁国公啊,你是百官之首,不会这点气量都没有吧。”
“本来嘛,打马球磕着碰着也是在所难免,宁小姐喜爱这项活动,应该有这样的觉悟,怎么现在反而一副玩不起的样子,莫非你们宁家人都是这样的?”
安国公这么一说,宁国公冷哼一声,“我宁家素来公正大度,好,今天你若是能证明这根银针不是你的,那这件事我既往不咎。”
四公主,莫如婳他们担忧的看着乐瑶,福安县主担忧的叫了一声,“乐瑶姐姐。”
乐瑶给了个安心的眼神,福安县主这才住了嘴。袁隐兰和乐瑶相处最久,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早有准备,也放下了提着的心。
乐瑶对皇一拜,“还请皇做个见证。”
皇帝道:“嗯,若是你能证明这根银针不是你的,那宁国公以后不许再追究德沛县主误伤一事,宁国公说话可要算话。”
宁国公此时其实都有些后悔了,尤其是看到董乐瑶脸笃定的神‘色’,他心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只好硬着头皮道:“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得了宁国公再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