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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兴笑得前仰后合,望着青稠衫男一阵大笑。
也许是笑声刺激了青稠衫男的自尊,也许是赵明兴稚嫩的脸庞给了他自信,只见他翻身站起,就要向赵明兴冲去拼命。
然而,当赵明兴双目圆睁、收敛笑容,恶狠狠望向他时,那恶魔般的面庞令那青稠衫男感觉那身手矫健、动作凌厉、眼神凶狠的身影再现眼前,打了一个冷颤,信心瞬间崩坍,再不敢上前。
却见他停下冲向赵明兴的脚步,叫嚣道。
“小子,你给大爷等着,大爷叫人来打得你抱头鼠窜、屁滚尿流!”
一边说着一边绕过赵明兴向楼梯退去。
“我看谁敢!”一声断喝传来。
啪啪啪,一个身影飞身上了二楼。
青稠衫男转头望去,却只见身影晃动,直奔他而来。
待要想躲,却不想乒乒乓乓一阵响动,青稠衫男头破血流、哼哼唧唧倒在地上。
来人则身体潇洒地站立当地。
“甭臭美了,功夫退步了,回去给我好好练去!”一个声音传来。
来人神色一垮,迅速萎靡,冲明中信露出一张谄媚的笑脸,“明哥儿,还请救我一救!”
众童生刚从对赵明兴身手的震惊中醒来,却又见到这个无节操的来人,顿时,下巴掉了一地。
这是怎么话说的,说好的英雄人物呢?居然被一个声音吓得马上向明中信求救,还笑得如此猥琐!太毁我们的三观了!
青稠衫男听到那个声音,打个激灵,停止呻吟,定睛望向来人,更是吓得晕了过去,一阵恶臭传来,居然吓尿了!
众人纷纷掩鼻,向后躲避。
明中信微微一笑,上前拱手道,“李兄,有劳了!”
“不敢,不敢!”李玉连忙摆手,收回了那谄媚的笑容。
“明哥儿,不要和他客气,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就得揭瓦呢!”一个身影来到二层。
“石兄,好久不见!”明中信拱手致意。
“有眼色!”石文义暗赞一声,“明哥儿,陵县一别,几月未见,惹祸的本事更加炉火纯青了啊!”
“唉!是祸惹我,不是我惹祸,好不好!”明中信苦笑道。
“那倒是,那倒是!”石文义笑着连连点头道。
“石兄这是?”明中信问道。
“我们正在办事,听到像似你的声音,就抱着试试的念头上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你!”
“哦!”明中信意味深长地长叹一声。
石文义老脸一红,向周围看看,掩饰道,“咋样,欢迎我吗?”
“我敢说不欢迎吗?”明中信眨眨眼,挤兑道。
“什么话?我刚才还为你解围了呢?连一顿饭都舍不得吗?”石文义居功自傲、假装生气道。
明中信望望李玉笑笑,不说话。
而李玉却望着石文义一脸尴尬,这都不是自己干的啊!
刚才他也被惊呆了,一上楼就把那青稠衫男揍了个半死,然而这一地壮汉可不是自己的功劳,哪来的解围一说?
然而,再尴尬也得提醒上司啊,否则上司可要丢大人了!
“掌柜的!掌柜的!”李玉轻声叫道。
“嗯,你的功劳不会跑的,不见我和明哥儿正要报酬呢吗?等会!”石文义不耐烦地道。
“掌柜的,这些人,这些人?”李玉更是着急,不能再说了,再说就更丢人了!
“什么这些人,那些人的?闭嘴,我要到报酬还能没你的份!”石文义不悦道。
李玉都快哭了。大人,咱不带这样的,哪能不让我说话呢?然而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大人命令还是得遵守的。
周围的童生们也是憋了一脸笑意,这新来的掌柜的可真的活宝,哪有人一上来就要报酬的,即便解围是真,这也太势利了吧!
更何况,解围之事根本就不存在,这掌柜的还一本正经地邀功,太逗了!
而明中信更赖,居然眼睁睁看着这掌柜的出乖露丑,就是不提醒,还在看笑话!够腹黑的!众童生腹诽道。
如此之下,众人一致看着好戏,就是不揭穿,只看石文义在那儿表演。
“明哥儿,这报酬我该要吧?”石文义依旧一脸得瑟样,继续邀功请赏。
“你确定要向我邀功,索要报酬?”明中信正色道。
“千真万确!”石文义一脸肃然。
“一顿饭能顶我们的性命?刚才我们可是面临生命危险的。”明中信继续挖坑。
“那更得请了,你想啊性命攸关,一顿饭就把救命恩人给打发了,这多划算?”
“不错!太轻了!”明中信点头道,“不如我们一人准备一些银两谢你吧?”
“那倒不用,请顿饭就好!”石文义得瑟道。
大人,不作死就不会死,您真得悠着点呢!李玉都快急死了,但石文义下了禁口令,他只能干着急。
算了,我还是先处理垃圾吧!李玉话也不能说,只好处理地上的那些“垃圾”------青稠衫男及众壮汉们。
“不得,一定得谢!诸位,身上有银两的,请拿出来,我们一起谢谢石掌柜的救命之恩!”明中信转向大家道。
众童生强忍着笑意,一一从身上拿出银两交给明中信。
石文义此时也觉不对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明中信如此做,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开玩笑吗?
他想结束玩笑,但明中信根本不给他机会,一直在收银子。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