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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明中信的八股时文,三人心中也更加钦佩,拿自己所做文章与明中信此文相比,相对逊色许多,瞬间自惭形秽。
在他们心中,如果明中信获得案首,那是理所应当的!
几人在此谈文论经,不亦乐乎。
而一旁的石文义却坐卧不宁,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心绪烦躁。
张采则津津有味地品着茶茗,观看李东阳的品评,几人的互动。
“不错,如此文章,府试案首,还真有可能啊!”李东阳笑道。
“谢过李老,借您吉言了!”明中信感谢道。
一旁的黄举三人组无比佩服明中信的淡定,听到可能荣登府试案首,却并无任何失态。
怪不得李老说明中信无年青人的锐气!这般养气功夫确实非常人所及。
“今日此来,是想见识一下明家刊印的科举时文写作技巧!不知,你是否带在身边?”李东阳话锋一转,肃然道。
原来李东阳这几日派人快马加鞭前去陵县查清明中信的诸般底细。却得知了陵县居然流出科举用书畅述科举八股时文的应试技巧这一可能令朝堂动乱的消息。此事大条了!
而这正是明中信所为,他居然还将科举技艺公诸于众,难道就不考虑此事的后果吗?
要知道,涉及科考之事,皆为大事,他所带来的不恻后果,并不是现在的明中信能够承担得起的。
明中信看了李东阳严肃的表情,心中一紧,难道此事真的后果严重?
要知道,李东阳可是官场老油条了,此事究竟有何利弊,他心中定然是一清二楚。
现在他如此郑重地对待此事,估计事情不会简单!
明中信一边思索,一边从袖中取出几本书递给李东阳。
李东阳一语不发,接过去,埋头细读。
“好,妙!”李东阳不自觉赞赏起来。
这些论述如此精辟,确实一语中地,将科举时文的写法分析得头头是道,如果自己早年间看到,估计自己当时就不会仅仅获得进士二甲第一了!
然而,正因此书如此精辟有用,其对科举垄断之人的触动也就更大了!
如明中信一般将科举用书肆意传播,那些人敏感之下,此书绝对会被提出要求查禁,到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毕竟满朝诸公并非自己这般能够不予计较,而且此番明中信可是动了他们的地盘了!岂能善罢干休!处理不善,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自己得趁着此书稿还未传到京城,赶紧回京布置,为其善后了!
心中下定主意,也就不再纠结。
“此书不可再行刊印,先放放,待我从京中传来信息,再行安排!”李东阳郑重嘱咐道。
“中信遵命!”
明中信点头应是,他此时意识到此事事关重大,否则李东阳就不会如此郑重地吩咐了。
看来自己拿出这些科举用书有些鲁莽了!陆明远陆先生的担心真心没错,也难怪当时他要担这份责任,真是有先见之名啊!
既然现在李东阳将此事扛过去,那后患就少一些了!
明中信也将一直以来提着的心放下。
猛然间,明中信察觉到今日这气氛怎么有些异样,无复往日的活泼热闹。
他望望石文义,对,就是这位锦衣卫副千户,今日安静得有些过份。
不对劲!难道就因为知道了李东阳的身份?他就拘束、谨慎了一些?
“对了,你与陆明远有何关系?”李东阳问道。
“陆老为我聘用的说书先生啊!”明中信诧异地望向李东阳,李老难道与陆明远陆先生认识?
“不,我是问你与陆先生的深层次关系?”李东阳强调道。
难道这陆先生有什么不对?明中信心中一紧,皱眉道。
“倒也没什么关系!陆先生与我家管家福伯关系不错,陆先生来明家也是福伯引荐。”
“福伯?你家管家?”李东阳疑惑道。
“当然!”明中信肯定地点头。
“那这福伯大名是?”
“好像是叫李福还是什么的?”明中信仔细回忆,却无法记起,这却也罕见,依明中信的记忆应该没有记不起来的,看来是原本的明中信的记忆了。
“是栗福吧!”李东阳小心求证道。
“好像是吧!”明中信也不十分确认。
哦,怪不得陆明远居然会去明家,原来是栗福引荐!
当年的文武双壁依旧是焦不离孟啊!
仔细一想,李东阳更是心下大惊。
当年的文武双壁,居然皆在明家,这是为何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去当说书先生这么简单?
李东阳暗暗将此事记在心中。
“明小友,今日前来,也是来此与你辞行!我就不与你分享荣登案首的殊荣了!”李东阳轻松的语气道。
“您要走了?”明中信为之惊讶。
“身不由已啊!”李东阳无比惆怅道,“离京日久,一些事务需要回去处理,另外老友的病情也不能再耽误,还需我拿药回去,说不定将来还得来此打扰于你。”
“小子随时恭候!”明中信连忙道。
说完此话,明中信心中也不由有些酸涩。
虽然自己救了李老一命,但人家也帮了自己大忙,府试之中要不是有他,自己可就被萧知府借题发挥赶出考场了!
这等恩情也足以抵销救命之恩了!毕竟,自己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好了,不要伤离别了!今日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