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爱着我么,岑渊?」他状若无意地开口,指尖慢慢握紧了岑渊柔软的下体。
低低的嗓音仿佛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岑渊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倒像是在享受着他施加的痛楚:「爱恨……就有这么重要么?」
看到岑渊平淡的表情,商弈庭没来由地有些焦躁,但脸上笑容依旧缓缓:「是没什么重要的,不过,你为什么会为了我做任何事,甚至……死?」
岑渊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似乎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他将头转过一旁,轻轻道:「商老庄主待我,有养育之恩……」他的脸上氤氲着水雾的气息,朦胧得仿佛不是真实。
「是么?」
面对不诚实的岑渊,商弈庭不置可否,这个人宁可被他利用,被他蹂躏羞辱,被他鸩杀,都不会吐露爱他的心意,而是一直冷眼旁观他出入花丛,看他如何引人上钩,看他与人情意绵绵,看他把人玩腻以后将人甩掉。
而他那时又是抱着怎样的心理看待这些事情?
是嘲讽,冷笑?还是不以为然?
「刚才有人看到庄主和副庄主好像经过这里,我们到处问问。」一个男子在外面的大街上大声呼喝着。
岑渊认得那是沧州分坛的副坛主倪坛主,面色微微一变,两人要的这间房临街,窗户关着,外面楼下的声音仍能传上来。
这里是分坛附近,但以两人的身份地位,路遇此地,分坛自然要来人伺候,也好有个照应。可是现在两人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便见人。
倪坛主此人是粗豪汉子,向来顾不得有什么避讳,要是没人应声,便是直接推门而入的。
商弈庭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个笑容,出了浴桶,随意擦了身上的水,将他横腰抱起,直接放到床上,这才慢慢地给他擦拭身躯。
岑渊有些焦急,便要起身去找衣服穿上,看到商弈庭仍旧压在他身上不动,急忙提醒:「庄主,有人要来了!」
「我自然知道有人要来。」商弈庭慢条斯理地擦着他身上的水,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将他的手拉到头顶上,忽然极为迅速地用腰带绑在床头。
「庄主……」岑渊有些焦急,这都什么时候了,商弈庭还想着要玩这种qíng_sè游戏,若是被人撞见,他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何威信?
商弈庭原本不是这么分不清轻重的人,怎地忽然变得这么无聊?
他努力挣扎着,却发现商弈庭打的是个死结,脸色更是惨白。
「庄主,我们回庄里再做,好么?现在兄弟们就在外面,给他们看到不好……」
难得见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商弈庭心情大好。以他的喜好,自然不愿意被人看到岑渊难得一见的媚色,恨不得藏在房中,永远不被人知道。不过现在逗逗他,也甚是有趣。
「有什么不好?我们偷情久了,早晚会被发现的。」商弈庭愉快地道。
「不、不行……」
岑渊几乎能想像兄弟们看到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被商弈庭压着绑在床上,全身赤裸也就罢了,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又青又紫的吻痕,教他以后如何见人?
能够在这一点上和岑渊看法相同,商弈庭更是愉悦,慢慢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吹他厚实的耳垂,微笑道:「要我放了你也容易……」他的手掌覆上了他胸前的乳首,昨天被咬了一夜的乳首颤巍巍地立着,胀得鲜艳夺目地红,让人忍不住再咬到嘴里,慢慢舔舐着。
听到有人在楼下询问掌柜二人的消息,岑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商弈庭向来说一不二,这次却不知要如何折磨他。
「恳请……庄主明示……」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说其实你爱着我的,我即刻便放了你,怎样?」
岑渊怔怔地看着商弈庭镇定自若的笑容,心中却是一阵的疼痛……只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身体yín_dàng而下贱,即使被商弈庭粗暴地对待,仍然无怨无悔,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难道也有说爱的权力?
商弈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即使昨夜已欢爱过数次,他仍觉得商弈庭所过之处,自己的身体都在发热,有股说不出的欲火无从发泄,只能自己靠近商弈庭的手,享受更多的爱抚。
「庄、庄主……」他小声哀求着,担心唇间逸出的呻吟会被门外的人听到。
「你要快些,若是来不及,可怪不得我。」看着他紧张局促的样子,俊容尽是酡红之色,便连耳朵也微泛红,下腹便不由得一紧。他经过无数的男女,可是没有一个人在床上时会像他这样妖艳,让他的内心起了一种莫名的爱欲,想要拥他到怀里,嵌入自己的身体。
或许之前错认了内心的征服欲,所以才会粗暴地对待。这个男子仿佛一口利刃,锋锐,迷人,他以前却只想着为己所用,却忘了除了驾驭外,还需要袒护爱惜的心,否则便会因为使用得过于暴力而从中折断。
「庄主……你饶了我吧……」
他小声哀求着,只觉得商弈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在他掌心中不停地套弄着,自己仿佛一个娈童被他恣意玩弄。
「你若不说,我自然不能放过你。」商弈庭笑着凝视他,「你应当知道,我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岑渊犹豫着不语,却见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含住他的yù_wàng。
虽然那里是不能了,但并非毫无所觉。
商弈庭的凤目微垂,聚精会神地取悦着他那本来已毫无反应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