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痛苦的边缘,崩溃来得那样气势汹汹。
罗波的母亲在性/?欲的灰烬中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留下了惶恐无助的儿子。
那一天,罗波觉得他一下就长大了。
迫不及待地。
他将母亲的尸体捆绑起来,不停滴用匕首猛刺她的肚子。
仿佛深处便能回归当初来临的住所。
温暖的血,喷溅了罗波的一脸。
那一刻,他第一次高?朝了。
仅仅十二岁。
同一类情感在无意识与有意识状况下的殊途同归,注定了毁灭。
刚开始的时候,罗波总是在事后无数次的痛哭。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痛苦?
好像每一个人都在嘲笑他,都对他充满了恶意。
果然,还是冰冷的尸体是安全的。
这样的感情,才是最可靠的。
现在的罗波已经三十五岁了。
到这家尸体处理公司之后,他已经很少杀人了。
不过是今夜的辛巴太可口了。
一直靠腐肉为食长大的孩子,那该是什么滋味啊!
想想,罗波就没有控制住。
他看向阿战,想知道自己的回答他是否满意。
那个哀求着让自己去死的母亲?
那个让自己像垃圾一个活在上帝之城的父亲?
那些一起长大然后像对待杂种一样欺负自己的“伙伴”?
对啊,他们亵渎了什么?
母爱?
父爱?
友谊?
说得没错,那就是人性。
阿战觉得自己总算找个了一个合适的跟班。
这样会说话的男人,这样深深迷恋尸体的男人,多么可爱的存在啊!
他勾勾小拇指,示意罗波上前,然后埋进了他的脖颈处。
深深地呼吸。
真是令人着迷的气味儿。
“一扇门打开了,
两扇门打开了,
四扇门打开了,
六扇门打开了,
……
瞧,妈妈,我看见了光!”
“小姑娘清早起床。
老鼠悄悄躲进大米缸,
咕咕咕——
小姑娘吃了老鼠,
肚子饱饱。”
第二天的早上。
罗波递给了阿战他的早餐,一只大腿。
阿战摇摇头拒绝了,他可不爱吃这些。他已经很久没有饥饿的感觉了,虽然总觉得心痒痒了,但总是找不到可口的食物。
“主人,你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