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瀚洋。”感受到那人执意要走的决心,陆雁临终於忍不住了,脱口而出的是那人的全名。
听到这一声,不仅是叫做鹿嘉的少年,连那人也终於回过头来。他的回应让陆雁临在心中松了他一口气。汪汪他转过头来,凝视著陆雁临没有说话。
“汪汪。”陆雁临脸上扯起一个微笑,装作什麽都没发生的打著招呼。
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是多麽的紧张。此时他的手指不停的颤抖,花了好大力气才让声音听起来稳定一些。因为他是多麽的害怕汪汪再一次否定两人之前亲密的关系,再一次的离开他,现实主义的陆先生甚至猜想,曾经对自己无比亲密的汪汪现在的冷淡,是因为狗血剧里的失忆所致。紧张之余却又不停的期待著汪汪会认出他来,随後向一年前一样开心的扑向他,并拥抱著他,在自己的身上亲昵的蹭著。
“这一年你还好吗?”陆雁临装作风轻云淡的继续寒暄道。
那人叹了口气,转头对鹿嘉说道:“鹿嘉你等我一下。”随後向陆雁临走过来。
陆雁临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著,汪汪认出他来了!他努力压抑著兴奋的心情,嘴角勾起一个平静的微笑,陆先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毛头小子,在看到心上人时露出大喜过望到愚蠢的表情。
“陆先生。”汪汪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其中的感情变化。
可他给陆雁临的称呼是“陆先生”而不是“主人”。虽然这样的称呼让陆雁临稍有些在意,因为汪汪的这个称呼摆明了是要划清与陆雁临的界限。可当陆雁临想到“汪汪一定因为是一年不见所以生分了”後,便释然了许多。
无论过程多麽曲折,只要结局完美就好。陆先生这样想到的。
“汪汪,我们之间没必要这麽生分,”陆雁临说道,“接下来要去做什麽?跟我一起回家吧。”
“喂!你这个怪大叔在说什麽!”在一边的鹿嘉似乎失去了耐心,眼看著就要挥著拳头向这边来,却被汪汪拉住了。随後鹿嘉扯了扯汪汪的袖子,对汪汪撒娇道:“汪汪,咱们不要理这个怪蜀黍嘛,咱们去你那边好不好?”
“等一下,鹿嘉。”汪汪压低声音说道。他与鹿嘉说话的时候语气温柔至极,与对待陆先生的冷淡截然不同。陆先生忍不住心生不悦。
“陆先生。”陆雁临劝说并没有将让汪汪的语气变得热情,反而越发的冷淡,“既然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用这麽亲昵的称呼叫我,”只见他将手放在鹿嘉的肩膀上,“因为这种称呼会给我带来困扰。”他的语气冷淡至极,全然不见一年前的温顺热情。
“汪汪你……”陆雁临睁大眼睛,他不敢相信温驯的汪汪竟然会拒绝他,不仅如此还如此的界限分明。
嫋晴丝1 (慎後面加三个叹号!!!)
沿著螺旋的楼梯缓步而行,手指无意的在扶梯上跳跃滑动,陆先生此刻的心情无比雀跃。他的眉骨微微发痒,就连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转动那一刻,手指都在因为激动而发抖。此刻陆先生的脑海里一直回响著皂罗袍的唱段──这是曾经是闺门旦的母亲生前最爱的一段。
就在推开门的一刻,陆先生看到了双手被绑在大床上的汪汪。汪汪一见到陆先生,眼神中瞬间出现了期待和喜悦。似乎有意的忽视汪汪眼中的期待,陆先生有条不紊的脱下外套挂好,扯松领带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後,俯身靠近汪汪。
陆先生先是掀开了汪汪的女仆装荷叶边裙角,双手被绑住的汪汪无比羞耻,却不能推开陆先生,只能向後闪躲著,甚至像羞涩的女孩子一样并住双腿,不让陆先生看到里面蕾丝底裤,以及因为後穴按摩棒刺激下早已勃发的性器。
黑色的蕾丝袜紧贴在对方的大腿上,露出一段麦色的肌肤来,若隐若无的挑逗,终於让陆先生明白了为什麽那麽多人执著於所谓的绝对领域。
此时对方麦色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qíng_sè红晕,眼中也不断闪现著水泽的泪光,呼吸频率急促不安,对方的一切反应看在陆先生眼里都是空前的赏心悦目。心情愉悦的陆先生轻轻笑著,隔著底裤轻轻弹了弹汪汪的性器,勃起的性器在内裤上形成一个突起。为了阻止汪汪shè_jīng,陆先生出门前还特意用绸缎绑在了上面,看到这里,陆先生戏谑的调侃道:“真是yín_dàng的小女仆呢,看,把底裤都已经弄得湿淋淋了。”
“唔……”汪汪咬住唇角,强忍著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来。此时因为紧张和情欲,汪汪早已露出毛绒绒得猫耳朵。
“既然主人已经回来了,那小女仆你应该做什麽呢?”陆先生俯下身子,在对方耳朵外的毛皮和里面薄薄的皮质膜不断舔弄著,此时汪汪的耳朵不停颤抖,同时因为不能抒发的情欲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