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回到赫云床边,总算放下了心。他握着赫云受伤的那只手说:
【赫云,这到底是咋搞的?】
【赶虫,小虫在眼前飞呀飞呀,就这么用力一挥,挥到了砍得尖锐的枝干上。】
【……你,】这个答案还真让寒雨没话说了,【黛玉你醒醒吧,撑死也还是小姐命,做不了紫鹃。】
【噗……少损我了你…】
【以后就乖乖躺床上,别给我捅篓子了,你瞧,伤了右手这不活生生毁了我的『性』福吗?】
【那能呢,这只不过百分之二十呢,我还有嘴还有…哎哟…疼…疼…】
☆、病了就是爷
三十二
由于工人们全目睹了赫云在桃子园受伤的事,所以消息很快的在桃花村里传开了。虽然伤得不怎么严重,但来探望的人还是很多,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寒雨,而另一方面则是对赫云的好奇。
寒雨也因为赫云的受伤需要人照顾,也就不到果园里去工作了,他把接送大伙儿的工作交给了张三,查看桃树病虫害的工作则交给了纯秀。
其间,大伙儿『群龙无首、天高皇帝远』的劳动日子,简直让他们乐得想哭了,那啥,偷懒可以光明正大,喝酒也不用看人脸色了,所以,每天货运车在村子里出现的时候,街头巷尾都可听到那一车的:【妹妹呀妹妹松开我地手…我何尝愿意走…一万个舍不得呀我怎么说得出口……】那一个劲儿吼得呀可谓力拔山河……。
寒雨也不在乎,他现在全心都在照顾赫云身上,帮他洗澡,帮他喂饭,当然赫云有要求他上厕所时帮他扶着那啥,但被寒雨拒绝了。
太阳照进小屋,又是一天的早晨了,寒雨端了一大碗莲花白鸡肉粥站在客厅的小床边儿上,【来张口,尝尝这味道够不够咸。】赫云乖乖坐起身,以没受伤的手抱住寒雨的腰,张开嘴。
【嗯,雨哥真好吃。】
【你就不能正经点,深井冰。】
【喂,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你那清秀小佳人失恋了。】
【边儿都没开始哪来得的失恋,赶紧给你爷吃完了到床上躺着。】寒雨没好气地舀起一匙粥,送到赫云嘴里。
【不!】搂着腰身的手紧了紧。
自从手受伤后,寒雨就不碰他了,晚上睡觉当然还是躺在一起,为了不碰到伤口,寒雨和夏阳都改睡在了外边,赫云则移到了最里面夏阳之前睡的位置上,中间隔着夏阳,夜里更是连手都不让碰。这都已经四五天了,从之前的一天五六次降到零,赫云实在受不了这折磨,【你不躺我边上我就不躺。】
喂完大碗里的稀饭,寒雨接着站在水槽边儿上洗碗,顺便把中午要炒的青菜浸泡在盆里。赫云就这么黏呼呼地在他后边一手搂着他的腰不放,上面是脸颊挨着脸颊,下/边儿嘛就是那啥戳着寒雨。
其实这忍耐的功夫寒雨憋得比他还难受,但是赫云那手根本不能使力,医生交待的话他可谨记在心,至少得熬过一个星期才行,这同床啥事都干不了,搞得他这几天浑身不舒坦。
【你还真当手不能用就没搞头了啊……】
【你……一边待着给爷老实正经点!】
寒雨停顿了洗菜的动作,有些气急败坏,又羞红了脸,【别想那啥有的没的,等你手好了再说。】
赫云忍得快冒烟儿了,干脆直接吻起来。他一口含住了寒雨的耳朵,舔进耳窝,轻轻吸气,寒雨随即『阵亡』,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虽然在这种事方面赫云跟寒雨一样,没经验,但他很懂,过往的那段可怕日子曾让他一度认为自己在『性』方面是有障碍的人,直到这两三年,有次坐在计算机前面无所适事,点开一部sān_jí影片,精神上从不曾松懈的他才看了些许的激情画面就立马熬不住了,那啥竟然『活』了!起死回生了!再用手捏了几下,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凭着本能,慢慢撸,让他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美妙感受。
他先是每夜在sān_jí片里闲逛,再自*慰,后来无意间打开了男子的影片,发现男男的滋味远远超过了他能想象的兴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引起他有这感觉的,是之前那女人给他的阴影所造成,还是他本身就对男人有兴趣?这不得而知,他也不想那么多,必竟,成长的一路过程,都没机会让他有这方面的奢望。
但是,没经验并不代表没技巧,不知道是谁说的,『□』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奇妙的一件事情,也是唯一一件跟『努力』扯不上边的事。这是与生俱来,无关你学历多高、多笨、多贫穷、多富裕、多漂亮、多丑……你技巧好就是好,不管你读多少书;走过多少欢场;经历多少经验,不会接吻就是不会接吻,没性魅力就是没性魅力,学不来,何其残酷啊这是!
寒雨没经验,给他的冲动却消魂蚀骨。给尽了浑身的精髓,他还是渴,每日每夜,精疲力尽,身体贴着身体,怎么爱/抚怎么不够,他一辈子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自己的魅力对寒雨而言应该也是相等的吧!不然……
【哦…赫云…憋不住了…】
赫云一边点头,转身由正面抱他,一边吻,一边倒退着往房里带。
寒雨怕动到他的手臂,非常温顺地依着他,任他摸来摸去,搞得他一下浑身热了起来。
进了房也没等门窗关好长裤就被赫云扯下,那根直挺挺的坚硬也毫不迟疑地被他从内裤里掏出来,他就这么被按着坐在床上,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