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咳咳……】赫云那个锥心刺痛,订这么好的房不就是因为你吗?
现在多了顺延夫妇,赫云知道这时候再多订一房肯定是没了,不过他还是跟柜台服务员询问了一下,当然答案是否定的。赫云押了信用卡,拿了服务员给的房间钥匙,拥着大家往电梯走去。
【没多的房了顺延,这两天大伙儿就将就将就住一块儿吧!】赫云说。
【那好啊,这要分开住我还真觉别扭呢!没事住这么好你吃饱撑着了这是。】
【没事儿,呃…这…这不都为了夏阳吗?】赫云嘴里这么说,眼睛却含情脉脉地看着寒雨,寒雨当然知道他那贼性,但还是偷偷红了耳根。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赫云还真有一个烦史银的事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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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大,柔美的地毯,整面的玻璃窗,可以看见热闹的小街,远处的小溪……。
当然如预料中的,房内有两张单人床,一个靠窗,一个靠卫浴旁,寒雨直接将夏阳放到了靠窗边的床上,【那么,我们三个就睡这张床了。你们睡那张,行吧!】
【行行,行呀!】顺延一下大字摊开,倒在床上,【没住过这么高级的地方呢,真是。】
大家乐呵呵地笑,讨论着先休息一下,洗个澡,然后七点钟大伙儿再去吃晚饭。顺延夫妇一口同意。就这样,住宿的问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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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出游与情人两人出游毕竟不同。尤其是女人,准备出门前开始换衣服,在脸上涂粉,磨磨蹭蹭,拖泥带水的……
黑夜刚刚降临,赫云抱着夏阳身旁跟着寒雨,一行人才慢悠悠地走出饭店,街道上华灯初上五光十色,每间商店内都播放着迎新春的曲子,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就如之前所说的,这个观光胜地座落在郊区,远离了繁华的饭店中心点之后,纯朴的农家瓦房围绕四处。听到了店内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炒菜声,及不时传来的【里面坐呀!】就跟回到了忘忧镇、桃花村没什么两样了。这对刚刚还有些拘束的顺延夫妻而言一下如鱼得水,自然许多。
寒雨挑了一间当地人开的小餐馆,点了三杯鸡、烫虾、九孔、小海螺、裙带菜、以及一盘很难得的红烧鱼子,都是一些平时较少吃到的东西。
店家端菜上桌,赫云看到都是些自己爱吃的食物,那难得才见的九孔更是自己的最爱,刚才寒雨点菜的时候根本没问大伙的意见,自顾自地与店家交流,嗯,好一个知心人呀这是,于是挽起袖子,夹起九孔,大快朵颐。而另一边,看着满桌海味儿料理的顺延夫妻更是眉开眼笑,频频点头赞扬,那啥,吃的、住的、儿子,都不让他俩费心了哪还有功夫嫌人家呢这是,再说这一桌菜还真合味儿。
【那个,寒雨、赫云,谢谢你们了,照顾我们一家老小的,我跟夏顺延铭记在心,这杯我敬二位了。】顺延嫂难得出门玩儿,她一路可是无限开怀又感激呢,这一辈子她对那无能的丈夫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大概就是交了赫云寒雨这两位朋友了。她高兴,豪迈地连饮了三杯白酒,以示感谢。
看着自家媳妇儿都撒开怀喝了,顺延自是拼了命,【是呀,赫云寒雨,你俩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下半辈子我夏顺延生做你赫家魂史做你寒家鬼,生生世世与你俩纠缠定了,我敬二位。】大口一干,那叫一个身心舒筋活血。对于一个酒鬼而言,有什么比喝酒的时候,得到自家婆娘的祝福更美好的事呢?
寒雨和赫云被逗得开怀大笑,一餐饭吃得是『宾主尽欢』。
既然出来玩儿了,顺延夫妇当然不愿早早回饭店睡觉,尤其是顺延嫂,回想着这一辈子除了当新嫁娘的那天穿了漂漂亮亮的衣服、高跟鞋之外,接下来的人生哪天不是村姑妇人样,压在箱里的新衣服今儿个好不容易一一出笼了,哪能不炫耀炫耀呢,是吧,因此她吆喝道:【走走走,咱唱歌儿去,那啥卡啦ok是吧,我还没唱过呢!】
玩儿嘛,谁不是酒足饭饱之后就去k歌的?顺延拍拍肚皮,极力赞成。寒雨和赫云咧咧嘴,觉得也挺不错,因而大伙一面散步消食,一面逛街,找唱歌的地方。
☆、緣份
三十六
唱歌地点,复古到不行,那是仿照二三十年前开放式的卡啦ok的样子;偌大的场地,摆了三十几张桌子,正面对舞台,舞台后边儿是一整面的电视墙,唱歌的人身影便全面呈现在电视里,那不,就是有了现场观众掌声,能满足台上人的虚荣心罢了,不过其缺点就是,这么一桌一桌的轮流,要很久才能轮到你呀!不过旅客似乎都以喝酒为乐,不在乎唱不唱到歌,所以这间店座无虚席。
这会儿寒雨点的是烤鱿鱼丝、毛豆、小鱼干、青菜豆腐汤配上二锅头。
好在出来玩儿顺延在喝酒上也有所控制,但与其说他酒量好,还不如说他根本是为了捞本儿练就了这身看家本领,酒是啥东西!是用来救命的好不好,所以刚刚吃饭时喝的那些酒对他根本没啥影响,但是,对她婆娘而言就不一样了,她已满脸通红,虽不多话,但从头傻笑到尾。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年轻时的衣服因为现在变胖,撑得腰围一层一层的肉圈,好像真的非常高兴,她时不时地以手摀着嘴笑。也是,她从没放开心玩过呢!
大伙一就位,顺延就急匆匆地跑到点歌台那去递字条了,他回来的时候寒雨还警告他说你别是出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