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非,你在哪儿,”
……
“有什么情况吗?给我回电话,我很担心你,”
“回电话。马上。”
……
全是赵越。
刘非无力的趴在桌上。
心里翻搅着痛。血液好像都冻结在血管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不能。
刘非拨了一个号码,“庭庭?有空没?”
陈庭庭当然有空。对他来说,玩才是他最喜欢的事业。两人约了一个位于锦巷子里的会所。
大宅子,装修自不必讲。定位于高阶,自然有乾坤玄机。
陈庭庭和刘非进门,一个领班就笑盈盈的迎过来,“陈先生好,”
陈庭庭也略点了下头,“你们经理在吗?”
“在,您房间里等。”
游廊很安静,廊子侧面是很多安静的房间,装修的古朴典雅,养人神气。
槅扇把屋子分成三部分,中间屋主要是一张茶桌,两侧的两间,里面有床。
不一会儿一个金丝眼镜职业装的中年人进来,跟陈庭庭打招呼,陈庭庭问好,“有新鲜人吗?”
“新来了几个资料,您看一下有没有感兴趣的。”
一个大册子拿来,翻开有相片和资料。
陈庭庭把册子递给刘非,“大非,不是我说,你最近的样子很不对劲,情绪不好对健康不利,你自己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叫出来吃个饭喝个酒的也没什么,”
刘非拿过来册子,漫无目的的翻,然后停住。一张照片,旁边是资料,美院儿大四的学生。
“这个。”刘非把册子推回去。
陈庭庭看了下,“哇,不是吧!这可有点眼熟啊大非,”
刘非站起来,“不玩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