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夭晴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对方正死皱眉头,一双眼睛牢牢盯着他瞧,整个身体紧绷,右脚还后撤了一步。
左夭晴倒也不是很在意,干脆转身回屋,坐到沙发上玩起了电子游戏。
他看见男孩不多时便进浴室,并关上了门。
当卡罗琳叼着烟头下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夜色朦胧。
左夭晴吊儿郎当地喝着苦的要命的黑咖啡,见她下来,开门见山地问:“老妈,你到底在哪儿捡到那小子的?”
“战后废墟。”卡罗琳回答,一屁股坐到了餐桌前,“那时他瘦的就是骨头外包层皮。医生说问他什么都不记得。别的小孩都争前恐后的巴望有人领,就他蹲坐在帐篷旁边看着,不哭不闹,眼神瘆的慌,明明测出来的天赋值乏善可陈,还摆出那副表情,该多不讨人喜欢。”
左夭晴望望阁楼顶上,若有所思地挑眉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