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探望病人的花,鲜艳而动人,在清晨的阳光下,美丽地就像一幅油画。
窗户的旁边就是病床,床上坐着一个少年,靠在柔软的垫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他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白皙而柔软。指尖落在书本上,带着一种安宁的感觉。他的五官很柔和,黑色的发丝服帖地贴上他的脖子,让他看起来显得那么纤细。
眼睛在阳光下,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黑色。
魏笑语站在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这时候顾小夕抬起头。
黑色的眼睛那么寂静和荒芜,像一片无边的黑暗。阳光落到他的眼皮上,却一点也没有进入他的眼睛。
“你是谁?”顾小夕轻轻地问。
魏笑语走进房间,将手里的花放到桌子上,转头看着他:“……我是撞了你的人。”
当然,后来的事情似乎有些出乎魏笑语的意料,比如这个少年进了他的酒吧做调酒师之类的。
也就是从这件事情开始,魏笑语觉得自己意料的事情似乎……没有那么准确了。
他看着顾小夕站在吧台后面,身上有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资料上的档案很清楚,顾小夕没有接触过酒吧,更没有学过调酒。
但是那天,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技巧,不是经年累月使用的话,根本没办法那么熟练。更别提那些酒的调配方法,和各种酒的知识了。
魏笑语想和顾小夕说话,但是两个人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他就没话题找话题:“这种酒怎么这么奇怪,是谁想出来的呀。”
顾小夕笑了笑没有说。
“这是一种利口酒吧?我以前虽然喝过,但是没有你这么偷懒的。”魏笑语继续说。
顾小夕看了看杯子里残留的酒液,轻轻地说:“我就喜欢这样喝,当然,这也是最纯正的调法。”
“应该让客人都点这个,这样就不用店里的司机将他们送回去了。”魏笑语耸耸肩膀说。
“这个酒当然也会醉,”顾小夕将剩下的酒倒进自己的杯子,“这是一个浪漫的故事,只是我觉得很浪漫。”
“你应该说给我听听的,”魏笑语强烈要求,“告诉客人酒的起源也是调酒师的工作。”
顾小夕孩子气地扁扁嘴,“可是现在还没有到上班时间。”
魏笑语继续劝说:“可是你是在酒吧里。”
顾小夕耸耸肩膀,心想反正时间还早,于是看了魏笑语一眼说:“百利甜的发祥地是在英国,当然大部分酒我都觉得是在那里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