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眠出生之时,教主夫人难产而亡,老教主便不喜欢借着母亲鲜血而生的魔教教主,孩子还嗷嗷待哺时就被扔到后山,只由一老仆照料,自三岁起就由三位长老日日传授功夫。
山中无岁月,转眼间当年的小糯米娃娃就长成了偏偏少年郎。彼时的武林盟主还只是一个刚刚束发的十七岁少年,他被当时还是武林盟主的林老爹扔到魔教刺探,不想被人发现,那时的林端清武功还不十分厉害,只得躲躲藏藏,一路躲到后山。
不想,在后山的池塘边看到了正在沐浴的李画眠,十七岁的林端清已识得□□滋味,见过的美人自然也不算少,可还是被清澈的池水里的少年惑了心神,那个人极白,俊美的五官愈发鲜明,鬓若刀裁,眉目如画,眼含秋波。林端清此时还哪管有什么魔教追兵,只想走上去抓住这难得一见的美人。
李画眠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只是听这人的脚步声,功夫恐怕不在自己之下,便佯作不知,偷偷去拿岸边衣物。身后的人却靠了过来,嘻笑道:“这么美的身子,遮住了多可惜。”李画眠反手一掌,就去那岸边的衣衫,却被一只手途中截去,“美人生气也别有一番滋味。”李画眠这才看向来人,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剑眉也打个弯,好像一直带着一股fēng_liú恣意,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看上去十分浪荡不羁,只是观他身姿挺拔,气派自成,李画眠便知道这个人不容小觑。
“不知兄台有何贵干?”
“贵干倒没有,干干其他的倒是可以。”
“不管如何,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什么是该来,什么是不该来?像你这样的美人放在这深山老林实在是浪费啊。”
“口出狂言!我好心劝你,你反倒来折辱我!我看你这小命不要也罢!”李画眠一提气便要攻向林端清,林端清抬起佩剑挡了一下,顺势将人困在怀中,“美人性子果然很烈啊。”
李画眠裸着身子在人怀中,正是又羞又恼,他堂堂魔教少主,纵然独在深山之中,又何曾这般被人折辱过,正欲发作,忽听得远远传来一阵吵闹之声,林端清看着怀中之人,轻轻笑道,“还请美人帮个忙。”便带着人沉入池中。
不一会,传来大长老的声音,“少主,不知可有看见一白衣人?”
林端清抵着人的脖子,李画眠道,“什么事?”
“今日有一白衣人闯入教主,恐是武林盟主派来的刺客,还请少主容属下查探一番,以免危及少主性命。”
“不必了,这里没什么白衣人。”
“为少主及教众安危着想,得罪了,少主。”大长老越过池边的巨石,走上前来,仔细查探,只见少年一人立在湖中,衣衫漂浮在旁边,水面平静无波,大长老稽首道,“得罪了,少主,属下自当领罚。”
少年摆摆手,“下去吧。”
8.
待人走后,林端清从衣服下面钻出来,“想不到美人竟是魔教少主啊。”
“与你何干。”李画眠冷冷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林端清挑着人的头发,“毕竟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李画眠脸颊微微一红,“现下也没有追兵了,你赶紧走吧。”
“怎么好留美人一人在这深山之中呢。”
李画眠看了他一眼,“只怕是出不去了吧。”
林端清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魔教后山的机关却有几分厉害,看来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了,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林端清终是留了下来,时时粘着李画眠。李画眠去换衣衫,那人也不知回避,直直盯着人光裸的背,纤细却有力的腰肢,笔直修长的腿,不时啧啧赞叹,评头论足,李画眠烦不胜烦。
送到后山的饭菜虽然分量很足,但两个正是养儿子就当养猪年纪的少年是不够的,李画眠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吃完,林端清摇摇头只好去旁边的山林中打些野味。野味被烤的香喷喷地诱惑着李画眠,只一两次,李画眠还受得住,不理身边死皮赖脸的人,时间长了,也就自暴自弃,这个流氓的手艺确实不错,也就投桃报李,再送来的饭菜也分一些给他。
若说上面那些都能忍受,真正让李画眠恨不得把这流氓扔下山喂狼的却是每晚睡觉之时,这个人厚颜无耻地粘到床上来,若他好好睡觉也就罢了,偏偏这人十分不老实,手伸入衣襟中四处乱摸,若说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还在自己身上蹭,说些下流的话。李画眠第一次觉得自己魔教少主毫无威严!说好的魔教之名能止小儿夜啼呢!
从此以后,魔教少主都会放一把小刀在床头,只要那人有半分逾矩,就抽出刀,林端清委屈地摸摸手,“我又没干什么,蹭蹭怎么了?”蹭蹭怎么了,李画眠一把抓住人,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蹭蹭怎么了。
林端清在李画眠手上出了一次,整个人都舒服了,抱着李画眠,非要让李画眠也感受一下,李画眠初识□□,哪里招架得住,后来便渐渐沉迷其中了,再也不肯好好洗澡、睡觉,经常缠着林端清帮他。
林端清看着身下的人红着脸,叹了一口气,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好好的美人放着不吃,还服侍他,心下一气,咬上那人的唇,谁知身下的人马上就缠了上来,两人再分开时已气踹嘘嘘,林端清摸那人身后,身下的人马上警惕起来,像一只竖起耳朵的兔子,林端清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揉了两下少年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