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魏晏才不敢管陛下这么做是不是不合规矩,他只知道陛下做的都是带有目的的,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执行。
鳌风烈跟着魏晏走了一段,“魏公公,这好像是陛下的后宫,你带本将军来这找陛下?难不成真如外界所言,陛下迷上了一个人?”鳌风烈不自觉的联想到那日与他一起出宫的男宠。
“将军只管随奴才来。”魏晏不多话,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一所并不华丽的殿所,他才缓下脚步,“将军,到了。”
“就是这?”鳌风烈狐疑的踏入,在后宫里这殿所说实话,还不如他的将军府,两个字——寒酸。
“将军请进。”
小喜子守在宫门口,不敢抬头张看一眼,这是魏公公临走时嘱咐他的,他自当牢记。
等魏公公和那人进了乞丐主子房里后,他的舒了口气,挺直了腰板,严格看向每一个经过的女侍和太监。
鳌风烈一进门就闻到月星檀的味道,扫了扫周边的空气,看向幔帘后隐约坐起的人,腿上还有一块巨大的阴影,看来陛下很是舒服,白日就做那事了,哪像他半个月没开荤了。
“臣叩见陛下。”
“起。”凌渊晟嗓子有些喑哑,不难让人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瑕已经没有意识的枕在他的腿上,凌渊晟将瑕的发丝往一边拨去,“你今日这么急来找朕,可是说服慕阳将药研制出来了?”
“陛下,恰恰相反,臣是想说慕阳肯定不会为您研制那药。”
玩弄着粗糙头发的手猛地扯起一小把,让睡梦中的瑕吃痛的啊了一声,就是这一声,鳌风烈就确定帘幔后的人,真是那日一道出宫的男宠。陛下为了演戏,真是下了血本啊,长得好看还能安慰自个,这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那男宠长成那样,挺得起来嘛?
咳咳,空气中久久不散的味道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鳌风烈得出一个答案,陛下男女不忌。
“为何?”虽然他让慕阳封研制多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是慕阳封至少还是有考虑过,鳌风烈现在却是斩钉截铁,一定是有原因。
“陛下,说这话在这里合适吗?”
“直说,他听不见。”凌渊晟很肯定的说,这人的身子好不到哪去,被他压榨了一番,能留下多少意识?就算他醒着,也要他敢听。
既然凌渊晟都这么说了,鳌风烈也不打算顾及了,“陛下,慕阳有龙阳之好。”
“这件事朕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所以看到慕阳对这个人不一般,他才想用这人做交易,可是成效不大。
“那陛下可知他喜欢的是谁?”
凌渊晟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说。”
“如果臣没猜错的话,十有j□j是……”鳌风烈目光直刺想幔帐之后的人,得到凌渊晟的一记冷笑,“你想说朕?”
“不然陛下以为呢?慕阳大可为您研制那药,可是他却死活不,臣猜想他是不想您犯下弑母大罪,才不顾您的误解,一直不研制那药。”
这话直接让凌渊晟乐了,“如果慕阳听到你这话,你大概不会再出现在朕面前。”摩挲着腿上人的唇瓣,“朕只不过让他研制能让一个人痴傻的药,却并未说是给母后用的,一直以来你却一直以为朕是为了母后?”他巴不得太后永远活在痛苦的记忆里,也不会让她如此简单的遗忘过去。“慕阳知道朕是为了谁研制,所以……你就为了自己平白的猜测,就急匆匆的进宫?”
“是慕阳说他喜欢的男子就是你!”鳌风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敢这么大声的吼出来,说完后鳌风烈有一瞬间的窘意,只是掩藏得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听到那个答案,就马上来到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