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后。叀頙殩晓
凤血从塔上下来,踏出门来,便见得云初背影哀伤地站在门口。
云初听到脚步声,赶紧转头看去,只见凤血身影飘然走了出来。
他眸中一沉,脸上却扬起笑意道:“凤血主可舒服了?”
凤血笑道:“舒服,特别舒服!云霞公主果真是销魂之极!”
云初闻言,朝两名随从递了个眼神,两名随从得令,上了塔去查看。
云初笑意更深:“凤门主此时可愿留下来!”
“留,当然留!”凤血毫不犹豫道。
云初大笑:“那便最好,本太子即刻让人操办你二人的婚事,以后本太子可以天天找凤门主喝酒了!”
凤血笑而不答。
塔上突地传来一声尖叫,云初抬头看去,见云霞正站在塔边,满脸死灰地爬上塔纵身住下一跳!
七层高的塔,跳下来非死即残,霞儿疯了!
云初赶紧飞身上去,在云霞落到一半之时接住他,一个翻身,落了地。
“你做什么?”云初大吼。
我没脸再活下去了,皇兄你为何要救我?”云霞大哭,衣服凌乱,满脸绝望。
这时那两名随从也跑了下来,见到云初怀中的云霞没事,松了口气,看了一旁笑意深浓的凤血一眼,怯怕地低下头去。
“怎么回事?”云初问两人!
“回太子殿下,刚刚属下上去,看到,看到……”两人不敢往下说。
“看到什么?”云初怒吼。
“看到公主殿下被绑在柱子上,胸前被、被割掉了!”随从惊慌说完,赶紧跪了地。
云初这才朝云霞胸前看去,见她胸前的衣服上全是血,他咬牙看向凤血道:“凤血,本太子对你如此,你却这般不领情,那就别怪本太子绝情了!”他看向跪在地上发抖的两人道:“给本太子抓起来,关进天牢!”
“是!”两人赶紧起身,走到凤血身边,却不敢动手。
“怕什么,他没有内力,形同废人!”云初怒道。
两人这才放下心来,抓住凤血的胳膊。
云初察觉到不对劲,问云霞:“你们有没有……”
云霞满脸死灰地摇头,凤血哪会让她碰他,刚开始凤血叫她解下腰带,脱衣服坐到柱子边上,她以为是凤血的行房习惯,没想到凤血是把她绑在了柱子上,然后打量着她的身子,忽然拿出把匕首来,往她胸口划去,她的胸就这样被凤血割掉了。
她痛晕过去,她听到脚步声醒来,只见凤血已经不见了,皇兄的两名随从上了塔来,见到她满身是血地被绑在柱子上,她朝自己看去,亦是吓得尖叫了一声,随从解开她的困绑,她捡起衣服穿上,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所以才从塔上跳了下来。
太子皇兄为何不让她死,她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只会让世人耻笑!
云初惊诧,那他如何解的媚药?
他看向凤血问道:“你解了媚药?”
凤血笑了笑:“没错!不过……本门主不会告诉你是如何解的媚药!”
云初怒极,凤血越是表现得这般云谈风清,他越是气,现在云霞也废了,想嫁人是难了,凤血他始终留不住,那他就是关也要关他一辈子!
一念至此,他朝随从大声道:“带走!”
“是!”两名随从立即押着凤血往天牢走。
凤血毫不畏惧,来了出云国,看了晚霞,看了日出,废了美人,现在坐坐天牢,也不错!
得知云霞出事,云烈帝与皇后风风火火赶到了云霞的寝宫,当看到云霞面如白纸般躺在那里时,皇后差点晕了过去,冲到床前哭道:“霞儿,你这是怎么了?”
云霞张了张嘴,眼睛从眼眶滚落,说不出话来,她现在是有苦难言,一个女人,若没有胸,将不会是个完整的女人,她还没嫁人,如今有谁会要她?
云烈帝当众怒吼道:“给朕斩了他!”
“父皇!”云初向前。
“云初!”云烈帝指着云初怒道:“你还继续袒护他?你妹妹已经被他弄成这样了,你还舍不得杀他?”
“儿臣知错!”云初跪地,抱拳道:“父皇误会儿臣之意了,儿臣的意思是,慢慢折磨他比一刀杀了他更解气!”
云烈帝脸色缓和了些,再道:“那你的意思该如何处置他?”
云初眸中阴寒道:“凤血性情洒脱,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一刀杀了他不过头点地,他痛一下便没感觉了,但是杀了他最爱的人,他便会痛苦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云烈帝朝天外看了看。
“没错,杀了岑霜,凤血将痛苦一辈子!”云初脸上尽是狠毒,仿佛已对岑霜的狠传到了千里之外。
“朕听说,岑霜身边有四大高手,武功极高,还有凤临门一众高手,杀岑霜不是件易事!”云烈帝担扰道。
云初勾嘴一笑,眸中阴沉道:“父皇不必担扰,儿臣已有了计策,必让岑霜死无葬身之地!”
“那便好!”云烈帝心中这才舒坦了些,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云霞,心痛如绞,他心中最美最宝贝的公主,竟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他一定要凤血不得好死!
两日后,凤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