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什麽?洗完澡当然是穿衣服了。攸乖又坐回床上,说:“穿衣服。”然後想起自己衣服脏了,说:“侠客,衣服脏了。”
“……”侠客磨了磨牙:“是洗澡吗?”
攸乖不明所以的仰头看侠客,被他用力捏住脸往两边扯:“竟然问你,我真是白痴。”
虽然很生气,但侠客同样很担心攸乖,小鬼就算被人做了什麽事估计自己也不明白。用语言讲不通,侠客直接用行动表示。
“我是问有没有人对你这样过?”
这麽说着,侠客已经凑上攸乖的嘴唇。流星街人没有贞/操观念,侠客也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麽不对,他只是想问攸乖事情。
攸乖的唇出乎意料的柔软,侠客本来只是碰一碰,但经验丰富的本能在接触到那柔软时,已经控制不住吸吮含舔,然後顺着微启的唇探入舌头。
攸乖不知道侠客对他做什麽,但侠客是夥伴,攸乖不会防备他,没有杀气的话也不会反抗他。所以只是乖乖的坐在床上,被侠客环抱着,任侠客的舌在他嘴里舔舐,然後勾住软软的小舌含吮。
“唔……嗯……”
呼吸有点困难了。攸乖推侠客胸口,却突然被他压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搓来搓去。攸乖想说不洗澡了,可是嘴巴被侠客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徒劳的在他身下踢脚,双手早就被侠客扣住了。
哢!
浴室门打开,飞坦踏出门的第一步尚未落地,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侠客猛地抱着攸乖跳开,刚才两人躺的床已经被劈成两半。棉絮散落间,侠客对上飞坦满含杀意的金瞳,清醒过来。
“等、等等,飞坦,你听我解释!”
“等你死了再解释。”
侠客只能无奈的抱着攸乖在房间里上窜下跳躲避飞坦的追杀。他当然可以逃出房间,不过军舰岛就那麽点,他跑也跑不过飞坦,逃走只会被飞坦更加严重的追杀。还不如等飞坦打得气消了再解释……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麽解释啊!
明明只是想碰碰做个样子就好,不知道为什麽就控制不住了,当然小鬼确实很香很软,可是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会被yù_wàng控制的人啊,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了?──这个理由飞坦愿意相信吗?
攸乖才不管飞坦和侠客在干什麽,他被侠客抱着颠来颠去的很不舒服,飞坦的剑又一直刺他──不是飞坦要刺攸乖,侠客很不要脸的用攸乖当挡剑牌,不然早被飞坦戳几个洞了。
攸乖身体成长以後,终於也有了一点点人类的感情,虽然他自己还不明白,不过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完全遵照命令做事了。所以一直被飞坦拿剑刺来刺去,攸乖不高兴的伸手,长剑挡住飞坦。所幸他还劳记飞坦是夥伴,没有攻击。
就是这样也把飞坦气得不轻,自重逢以来,这是小鬼第二次对他拔剑了!
“好,很好。”
飞坦周身的念力瞬间爆涨,头发随着力量的狂涌而飞舞:“竟敢对我拔剑,你好大的胆子──侠客!”
“咦咦?!!”侠客大叫:“关我什麽事?不是我让小鬼……哇啊!!”
飞坦是标准流星街人,不讲理是理所当然的,同样,护短也是必须的。好歹攸乖是他搭档,有错关了门他自己教训,但有外人在的话,自然什麽都是外人的错。所以飞坦决定先教训完侠客,回头再教训攸乖。
攸乖被颠得很不舒服,他还是没搞懂为什麽飞坦的攻击更加凶狠,只是不时伸剑挡一下,不过不想被侠客抱了,要回床上睡觉。
在侠客怀里挣了几下,他现在是侠客的挡剑牌,侠客当然不会放开。如果是以前的攸乖,大概就呆呆不动了。现在的攸乖才不会那麽乖,侠客不放开他,他就往侠客腹部一个肘击。
攸乖的攻击向来不留情,饶是侠客也差点被打得吐血,当场捂着腹部趴倒。攸乖顺势跳下,钻到倒塌的床铺里,说:“咕嘟嘟,咕嘟嘟(晚安)。”被子一蒙头,睡觉去了。
“咳咳……等等……混蛋……”
侠客恨恨的想捉回小鬼,头上突然一片阴影,飞坦狭长的金瞳笑得弯弯的:“做好死的觉悟了吗,侠客!”
“哈哈哈,还没有。”侠客拿出天线,他可不想被飞坦打个半死。
两人没打多久就被库洛洛阻止,一左一右挡住两人的攻击,库洛洛无奈的问:“怎麽回事?”两人这打的架式可不像平常的吵架那种程度。
飞坦收回剑,冷哼:“侠客吻了攸乖。”
“那是意外。”侠客辩解。
库洛洛眯起眼。他虽然没什麽道德观,但少年时期因为长相多次遭到捉捕,就为了把他献给有特殊嗜好的人,对这种事可谓深恶痛觉。
“真意外,没想到侠客会变成那样的人。”
“团长,请你说话时别拿出《盗贼的极义》,我很不安的。另外那样的人是指什麽?”侠客擦着冷汗问。
库洛洛想了想,合上手中的书,《盗贼的极义》消失。现在还不是玩闹的时候,找不到潜在的敌人,令库洛洛有些烦恼。
“关於你对攸乖的行为,以後再听解释。现在你再去查探一下所有考生,找出认为有潜力,或者特别的考生。”必要的话,把有怀疑可能的人都干掉好了。
“是。”
侠客迫不及待的逃离。库洛洛转问飞坦:“攸乖呢?”
飞坦指向墙角:“那里。”
倒塌的床架散了一地,被子卷成团,攸乖就算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