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伍用力拽着他的胳膊,惊恐地看他:“哥哥我们回家好不好?”
飞机腾空一跃,猛地向上,贾小伍只觉得心跳一空,失重的恐慌让他尖叫起来:“啊——”
贾原赶紧把他的头按在怀里:“没事没事,是飞机飞起来了。我们到天上了,好高好高。”他用虫宝宝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小伍看虫宝宝多乖,虫宝宝都不怕对不对?小伍比虫宝宝要勇敢的,虫宝宝不怕小伍也不怕的,嗯?”
贾小伍两眼泪汪汪的,他抓过虫宝宝来紧紧抱在怀里,他想,我不能比虫宝宝还胆小。过了一会儿,他可怜兮兮地要挣脱安全带,往贾原怀里钻:“哥哥抱,哥哥抱……”
飞机还在上升,这时候解开安全带不安全,贾原给他咽了两口水骗他:“乖,等一下再抱,你答应哥哥的,乖乖坐着,你要是乱动,等一下飞机不稳就掉下去了知道吗?”
贾小伍的心简直承受着极大的煎熬,他傻乎乎地默数起来,从一数到了六十,每一秒都在期望能从安全带的束缚中解脱出去。他一边数一边揪着虫宝宝的肚子,数到一百二十了,哥哥还没有把他抱过去,他又焦急又害怕,坐如针扎,旁边的助理姑娘被他紧张地皱巴的脸逗笑了。
她从包里翻出自己的耳塞来递给贾原:“给他戴个耳塞吧,听不到声音他就不怕了。”
贾原感激地拿过来,给贾小伍戴上:“小伍谢谢姐姐。”
贾小伍张开双手和他讲条件:“哥哥抱。”
贾原无奈地解开安全带来把他抱到怀里,贾小伍冰凉的四肢紧紧缠着他,深深吸了一口哥哥身上的味道,这才偷偷探出脑袋来:“谢谢姐姐。”
晚上杨学海来的时候李孜抿着唇,显得有些忧郁。
杨学海从身后偷袭,李孜烦躁地推开他,问,“你不会也恋残吧?”
杨学海眉毛一跳,“什么玩意儿?”
“恋残。专门喜欢残疾人。”
杨学海恬不知耻摸到他的背后:“乖乖,你这就是看不起你自己了。”
李孜心里好受一点了,这才有点兴致。杨学海托着他的腰,不急不缓地chōu_chā,肠肉窃窃蠕动,他倒不急于逞能,反而乐于享受缠绵,吻着李珩的臀瓣。李孜的肠道被撑开酸的要命,杨学海老老实实在家呆了几天没来,他也就一直没有做过,肠道还不是很适应。杨学海的guī_tóu碾磨着肉壁,里头被顶得又酸又麻,李孜叹息一声,抬起头来辗转找到男人的唇舌亲吻上去。
两人难得有这样安静而温柔的xìng_ài。
李孜伏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身体十分放松:“就这样……嗯哼……别快……”
杨学海从他的大臂一直摸到手腕,把他的手拢在自己手心里:“好。”
“嗯……”李孜轻轻磨蹭着他的胯下,舒出一口气:“老婆回老家了?”
杨学海埋在他胸前,声音模糊不清:“娘家要修房子,回去了。”
“她也不查你岗。”李孜笑了一声,抱紧他的背部,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下.体被伺候得软泞舒畅。李珩舔舐着他的股沟,加重些力道,渐渐快起来。李孜被他抱起,两人从床上坐起来,巨物从下至上彻底贯穿。李覃被顶到前列腺,前头的yīn_jīng高高竖起,冒出些汁液来。杨学海来不及听他说什么,吻着他的耳根,狠力肏弄,李孜喘着气,头高高地扬起来,突然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却不说话。杨学海抚弄着他的前头让他射出来。李孜重重地摔了下去,身体陷进被子里,无助而空洞地对着杨学海的脸,他仍然什么都看不见。
杨学海久久凝望他的眼睛,仔细地亲吻,注意到异样,“怎么了?不舒服?”
李孜对着他,伸手摸他的脸。杨学海屏息没动,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了一遍。
“我长得怎么样?”李孜问。
“挺好的呀。”
“认真说!”
杨学海忍俊不禁,“怎么着,非要让我夸成个天仙?那不就普通人里好看些呗。”
李孜扁扁嘴,表情越发纠结,两人赤裸着身体纠缠在一块儿,李孜摸到杨学海厚实的嘴唇,手指停留在那上面,来回抚摸,“眼睛呢?丑不丑?”
杨学海砸吧嘴巴啄吻他的眼睛,“还行吧。肯定不能是水灵灵的黑葡萄了,也不丑。”
李孜觉得他这话算是中肯。杨学海拍着他的背,“想什么呢?”
李孜背过身去闭上眼睛:“想你当初怎么想要勾搭我的。”
“那还不是你自己招人?”杨学海嬉皮笑脸。
李孜挑眉:“我怎么招你了?我一个瞎子招谁惹谁呀?”
杨学海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那是你自己骚,看不见。”
李孜直接将他轰下床,心情更糟糕了。
这难道还是我的错了?我还能管得着别人想不想勾搭我?
过两天廖继缨再来店里。李孜客客气气地说,“领导我这个手实在不行了,疼得厉害,您不如另找师傅吧。”
廖继缨抱臂坐在沙发上,“你这是赶我?”
李孜站在他前面,微微弓着腰,“我是真的手疼,没办法给您服务。”
廖继缨拉过他的手仔细看。李孜低着头想把手抽回来,廖继缨抬起他的手亲吻,“我觉得我对你至少诚实不虚伪。我希望你也能给我句实话。你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李孜说:“我是个瞎子,领导你太抬举了。”
廖继缨说:“我是真心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