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贤躺在床上,醉醺醺的,眼神迷离,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耳朵更是几乎半透明。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倒在床上的伯贤,朴灿烈忍不住了。他一件一件剥掉了伯贤身上的衣服,伯贤挣扎着抵抗,但却无法阻止灿烈的大手。不一会儿,伯贤就被剥的如同白羊一般,光溜溜的。灿烈自己也快速脱了衣服,一个翻身压倒在伯贤身上,喘着粗气,突然一把抱住伯贤。
伯贤在灿烈怀里不安地扭动着,突然耳边被吹了一口热气,听见灿烈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到:“边伯贤,我才发现,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接着,伯贤感到耳垂被咬了咬,他一张脸更红了,小声说:“朴灿烈,你……你在干……唔!”话说到一半,就被灿烈用嘴堵住了自己的嘴,伯贤紧咬牙关,可是灿烈的舌尖不停的在自己的牙面上游走,终于忍不住松开了牙。灿烈如愿以偿了,两个人在被窝里相拥着,亲吻着对方,感受着越来越强大的yù_wàng。
灿烈好像忍不住了,问到:“可以吗?白白?”此时的伯贤已是醉眼朦胧,迷迷糊糊地应到:“来吧……”灿烈一翻身,把伯贤压在下面。此后,房间内不时传出伯贤的叫声:“朴灿……烈!你丫轻点!啊!嗯……”
良久,已是第二天清晨。房间里依然荡漾着一股春宵的粉红,瘫在床上的两人依然在熟睡。门外的两个被派来服侍两人……顺便推销一炮五百钱加十钱再来一炮活动的丫鬟就站在外面听了一晚上床脚,已经是面如土色。两个小丫鬟哆哆嗦嗦的在门外等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里面没动静了人却睡着了。
几乎是逃走的两个姑娘对一位穿着华贵的女人说:“大姐……那,那两位公子……”“哪两位?”“就是特别俊的那两个!”“怎么了?不急,慢慢说。”“他们两个是断袖!”被称作大姐的女人手中正端着的茶杯“当”的一声摔在地上。“你说什么?”“那……两位公子……是断袖……”
那女子扶额叹了口气,对两位丫鬟说:“退下吧。我想静静。”“大姐,静静……是谁?”“……”女子一脸崩溃地说:“没你什么事……你先退下!”
待两个丫鬟出了房门,那女子提笔写了一封信,边写边念叨:“诶……看着挺清秀的两个男孩子……居然是断袖……我可怜的妹妹啊!”信最后的落款是:叶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