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沸水中,赵卫国闭目凝神,而无尽的能量则在这沸水中,随同那极度张开的毛孔,深入赵卫国的体内。
能量在被扭转,杂质被剔除,最终剩下极为精纯的能量,尽数,收归赵卫国的体内。
这东西叫‘气’,赵卫国一直认为这东西叫‘气’。
当然了,你也可以称之为内力。但是这东西,压根就没有一个系统的称呼。
这种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却可以搅动空间,形成战力。而拥有了他,你的手脚,竟然可以如同钢铁一般的坚硬。你甚至可以凝聚这种力量,去抵挡住敌人的子弹。
“呼!也不知如此修炼,何时才能进入那最后一个泉眼!司徒南川先生说了,倘若想要进入了那火窟之中,必须要经历最后一个泉眼,……诶?你说司徒南川先生,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呢?总是给人一种****的感觉,就仿佛毫无止境一般?”
赵卫国心中微微琢磨,却一跃跳出了温泉!
“嗡!”
无尽的热浪从赵卫国的身体之中,席卷而出,竟携有嗡鸣之音。
这一道道的热浪,简直太汹涌了,就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在整座洞府之中,不断的蒸腾着。
当水汽散尽,赵卫国的身体,便彻底的裸露了出来。
他的肌肤,红通通的,就如同婴儿一般光滑。只是在这光滑的背后,却多少有些令人感到惊悚。
赵卫国的肌肤上,那一个个毛细血管,尽数张开着,甚至比针鼻还要大。就如此密密麻麻的布满全身,任谁看了,都要感到头皮发麻!
“看来,泡的时间,是太长了!”
赵卫国并没有理会这些极度放大的毛细血管。而是缓缓的穿上了衣服。而肌肤一着那粗布衣服,顿时一股子擦碰的疼痛袭来。
“呵呵!还是等一下再穿吧!”
赵卫国在洞内打了两套全,浑身的肌肤,才恢复了正常。那种狰狞的毛孔不见了,换而言之的,则是一身健壮的肌肉。
穿上衣服,赵卫国并没有再在兵工厂逗留,而是回了小柳庄。
他大概要有十天左右的时间,没有回小柳庄了,也不知道小柳庄,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当回了村子一看,还果真变样了,村口竟然挂上了火红的灯笼,即便是战士们的脸上,也都洋溢着数不尽的笑容。
“过年了?这么快?”
“队长?你回来了?今天可就是三十了,你要是再不回来,营长都得派我们去找你了!”
赵卫国正在轻叹岁月匆匆,一晃他来到了这个世界,足有半年了。而就在这时,村口的战士,前来搭讪。
赵卫国拍了两人一下,继续向村里走。但见村中的老老少少,竟然都在忙碌着。
今天是三十了,贴春联,挂红灯笼,贴窗,忙得众人,根本不亦乐乎。
“好啊!看来这半年的仗,并没有白打,老百姓也终于过上了安定的生活。而下一步,就是将小鬼子赶出咱的国门了!”
赵卫国继续向前走,直至走到了石营长的营部。
石营长正在往墙上刷浆子,贴春联呢!而但见赵卫国来了,顿时笑道:“你小子,怎么才回来?”
“呵呵练功来着,对了营长,小鬼子没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那小鬼子早就被咱给打怕了,他们现在龟缩在城里,那是连城门都不敢出啊!不过,……”
“不过什么?”
石营长说了一个‘不过’,赵卫国便觉得这其中有事。
“不过,有消息说,白城子内,最近刚刚开了一家赌馆,可将咱的乡亲们给坑苦了。这一开始,谁去赌谁赢,那些民工就全当是一种收入了。而结果后来却输了,越输越多,越多这些民工兄弟,越想捞本。而结果越陷越深,最终沦落到买二卖女的地步,更有一些人,竟然将自己的老婆都是输了,被赌场的人,抓到了青楼,……唉呀!我跟你说,当我听到了这消息,二话没有,先将咱的队伍篦了一遍,绝对不能有这种现象发生!”
“恩!营长你做得很对,十赌九输,这是有数的,我们的队伍,一定不许有这种现象发生。而且不仅是我们的队伍,即便是咱中国的老乡,咱也不能让他们被赌博给坑了,我这就到城里看看,看看怎么回事,我琢磨着,一定又是小鬼子搞的鬼。”
“是啊卫国,不过这眼瞅着过年了,要不?等过了年再说?”
“过了年再说?那就不知道要坑害多少中国人了,我这就去一趟,带着黑驴,还有金毛鼠就可以了,这两个人都是老江湖,对江湖上的手段,也是颇为了解,我们进城去看看!”
“那好吧!不过城里鬼子多,你可以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营长!一准没事!”
赵卫国自己给自己打了保票,换上了小鬼子的军装,然后找上了金毛鼠,还有黑驴两人进城。
这金毛鼠呢?扮得是汉奸!身着黑绸子大褂,头顶带了个鬼子帽子,腰间斜跨盒子炮,下身是灯笼裤,穿着一双,千层底的鞋。
而赵卫国与黑驴,则都是鬼子的军装,还有毛呢大衣。赵卫国的军衔是一个军曹。黑驴则是一个小伍长,形同副官,径奔白城子而去。
“队长,这赌博做手脚的,那就都在荷官,荷官的这双手,号称为神手,摇骰子要几就是几,开大开小,那都是他的一句话!赌牌的,换牌,那更是拿手好戏。推牌九,天牌、至尊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