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少年盖上被子,自己也爬上床睡在陈默床的另外一侧。贺子言实在熬不住了,又怕自己睡着了,陈默又烧起来不知道,还不如就睡在他身边,要是一下烧起来,他睡再熟也能察觉到。
本来睡得挺老实的陈默却不知怎的突然翻了个身就那样投入了贺子言的怀抱中,贺子言伸手揽住少年的头发,他正紧闭双眸睫毛耷在眼睑上,像个娃娃一般在他怀里酣睡。他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越发靠近的贴在他胸上。贺子言突然想:「如果他有个儿子也挺好的。」这是他三十三岁第一次冒出要孩子的念头。
翌日,陈默睁开眼瞧见贺子言睡在一旁,又见地上都是他换下的衣服,一旁还放着药和茶,想来他昨晚发烧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
陈默是被尿憋醒的,大约是昨晚水喝多了,起来就撩开被子想去厕所,可脚一沾地腿竟发软没什么力气,「砰」一声,他的手打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贺子言被这声音惊醒了。
他不耐烦的说:「大早上的吵什么吵」说完才发觉不在自己家里这是陈默家,又想到昨夜的事情,一下跳起来,睁开眼到处找人。「陈默,你没事了吧,好点了没?」
他撩开被子,陈默见他那处大大的鼓/起着,由于他着紧身内/轮廓很明显,一时不知看什么地方好。
贺子言却好像习以为常上前将他扶起来,又说:「你乱跑什么,身体才好点?医生说早上要吃药,我去弄点吃的给你。」贺子言说着就要走,陈默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贺子言问他。
陈默用手指了指厕所的门,贺子言笑着问他:「要去厕所?」
陈默红着脸点头。
贺子言的手滑过他的腰,扶着他去厕所。这时陈默还是没有穿衣服的和昨天夜里一样,他心里有些疑问,却也不想开口问贺子言干嘛给他脱成这样?马桶旁边就是一面镜子,他可以透过余光看见自己的光/溜/溜的身体,模样有些滑稽。
贺子言大约怕他站不住,帮他翻起马桶盖子,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腰,男人那处还没有消下去的意思,硬/邦邦地顶着他大腿处,陈默只觉得身体滚烫起来。贺子言感觉到了,以为他又烧了起来,便道:「你快小啊,小好了我好替你穿衣服,不然又要病了,才好点。」
陈默被他一吓唬更加小解不出来,其实他想对贺子言说他可以坐下小便的,他就不用那么麻烦扶着他小便了,可他又不知道怎么说,两人都急的很。
贺子言的双臂忽然穿过他的腰际,男人用手轻轻地抬起他那处,用大拇指的指腹轻揉他的顶/端,他的整个身体向前探,他的身体同他贴的更紧了,他在陈默耳边低声道:「嘘嘘。」
陈默就真的尿了,而身体也因为羞愧轻颤着,贺子言好似不觉得这有什么,伸手拉了点手纸慢慢的替他将那处擦干净,贺子言的唇贴在他的耳坠上,他对陈默说:「你哪里我还没看过,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没过三天,陈默的感冒就好了,贺子言也忙起来,总是不着家,他就算能见也只是晚上他进屋前能看见他一眼,就算看见他了,他也不开口说话,男人最多也只问他:「身体好点没有?」「学校读书还习惯吧?」然后再道一句:「晚安。」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陈默,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心不在焉的。」阿丽看见陈默作业本上写的乱七八糟扭扭歪歪的字问他。
「啊?什么?」陈默这才回过神来。
阿丽道:「自己叫我们来自习室写作业,我俩倒是写好了,倒是你没写几个字。」
阿丽见陈默如此,问他:「你叔叔最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