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没想到,慢一点也能这么折磨人。
哈丹磨磨蹭蹭上了瘾,他的分身在一次次缓慢的chōu_chā间越胀越大,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非常憋得慌,可他就是憋着,一点点进,再一点点出。我早就知道他学坏了,却没想到他还能变本加厉的坏。我狠狠地瞪他,咬着下唇瞪他,嗓子眼里闷哼着瞪他,瞪了许久,他终于绷不住,笑了。
“还慢么?”他问。
“慢个屁!”我气得要命,口不择言,“快一点!”
“遵命!”哈丹一笑,猛一挺腰,粗大的分身整根没入,直抵最深。
如此一来,强忍的yù_wàng开闸泄洪,浩浩荡荡汹涌澎湃,将我们淹没。哈丹扶住我的腰,分身如利刃辟开我的肠道,在我的身体深处撞击。而我叫得像只发了春的猫儿,又放浪又放肆,两腿缠在他腰上,他撞我一下,我就叫得爽上了天,内壁也跟着收缩。激烈的交合下,我的感觉竟比刚刚还要敏锐。我能清楚感受到哈丹在我体内的摩擦与挺动,他的分身又粗又长,勃起时暴出的青筋嵌在我的肠壁,每动一下,那清晰的触感就刺激着我,我要射了。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我咬紧下唇,眼前一阵阵发黑,分身胀得发疼,那是高潮来临的预感。我大声催促哈丹快一点,再快一点,哈丹干脆抽出,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我。他的小腹撞在我的屁股上,打得我屁股啪啪作响,更打出无尽水声。那些水声混着我的呻吟在石墙上敲击回荡,传回我们的耳朵里,仿佛致命的春药。我把手探入水中,想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可胳膊刚伸下去便被哈丹捉住,按了回去。我回头怒视他,他低下头吻我,我不叫他吻,他偏要吻,我就咬他。咬破了他的唇,咬出了一点点血腥气,他把我的两手并在一起,按在池边,拉远,就着这点血腥气,深深地吻我。
我那点恼羞成怒被他吻没了,身子彻底软了,由着他把手探下去,拇指与食指握住我分身的根部。
“一起,”他说,“我们一起。”
快速的chōu_chā漾开一圈一圈的水纹,上一圈还未来得及散去,下一圈又荡了过来。我的身体里湿极了,不知有多少是哈丹带进去的温泉水,也不知有多少是我自己的水。我只觉得热,浑身都热,口干舌燥,想他干我干得再猛些,想他低头吻我。我叫他,哈丹,哈丹,他轻声应,吻我。我的舌跟他的搅合在一起,舌尖顶着舌尖扭动,然后我张开嘴,他也张开嘴,我们急促地呼吸着,把对方的舌吞了进去。
哈丹shè_jīng的刹那,也放开了对我的钳制。大股大股的j,in,g液拍打在我的肠壁,灌注进我身体深处,伴随着这种灼热,我再难克制,射了出来。神思昏沉之际,我听到哈丹在我耳边问了句什么,我听清了,然而高潮的余韵让我无暇分心思考,第二天就忘了个干净。直到后来,在往事不可追的刹那,我才想起,哈丹问我的是什么。
他在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草原。
然而那时已经太迟了。
孟士准在温泉庄子陪了两天便回去了,京中局势复杂,我不在,他要回去坐镇。孟士准一走,其他臣子哪个都碍我的眼,没两天我就都把他们都打发了。这样一来,庄里就剩下我跟哈丹,我俩今天爬山,明天下河,乍暖还寒,河里的冰都化了,鱼儿蹦跶着游上来,哈丹不怕冷,裤腿一撩,下去抓了个不亦乐乎。
这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如果身边没那么多宫人侍卫的话。
见哈丹玩得兴起,有时候我也忍不住想跳下河去。可每到这时候就有人过来劝,怕我冻着,怕伤了龙体。某天我跟哈丹爬山的时候见山里有兔子,便起了玩心,要跟他比赛射猎,一个时辰为限,看谁打的兔子多。我俩商量好了,分头行动,他去那边,我来这边,结果一个时辰过去,我手里空空如也,他背了满满一口袋兔子,跟掏了兔子老巢似的。
我不服,我生气,晚上我睡不着,趴在被窝里想,想半天,觉得是因为侍卫太多,名为保护我,实际上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一响,兔子都给吓跑了。
明天出去玩不带这么多人了,我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到夜半,我翻了个身,蹭去哈丹怀里。一般这时候,哈丹哪怕睡着,也会伸出胳膊,抱一抱我,今天他的动作却迟了许久,我等了半天,他还没抱过来。
我便醒了,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亮亮的,显然比我醒得更早。
“怎么了?”我问。
“嘘。”哈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中,同时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太静了。”他皱眉道
我不明白:“夜里不就是很静吗?”
哈丹摇了摇头:“你院里的守卫会在每夜子时换岗,换岗会有脚步声。可这会儿早已过了子时,我还没听到脚步声,而且,连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少了。”
我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十一,想要你命的人多吗?”哈丹问。
“多。”我说。
“那他们为何一直不能得手?”
“因为宫禁森严。”
哈丹一笑,掀开被子,无声起身:“所以现在,你终于从宫里出来了。”
哈丹与我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何况把自己困在这间斗室无异找死。我跟哈丹分别起床穿衣,我下意识就去拿架子上的明黄龙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