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终两人还是如往常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让叶凡有些怅然若失,两人躺在床上,穆逸辰把叶凡拢在怀里,见娘子脸上有些失望的样子,胸腔震荡,喜不自禁,又有些好笑,这丫头,怕是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只是现在还不行,他欠娘子一个婚礼,当初娘子进门之时,是与公鸡拜的堂,她虽然不说!可是他总觉得委屈了娘子,他想等他一举中第之时,再三媒六聘,迎娶娘子进门,到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洞房烛夜!
就这么要了她,他舍不得娘子这么委屈。
他舍不得让她因为成亲时的不平待遇,让她以后在别人面前低人一等,他想给她最好的!
可是这世上总有些事情叫做事与愿违,他在暗自下定决心的时候,却不想等来的是另一番局面。
孙耀荣死了,孙家的人大为震怒,董氏在知道消息的时候,瞬间就昏死过去,孙哲更是扬言道,要让谋害孙耀荣的人死不足惜,孙哲更是借着举人的身份,要县令和当日在茶楼里的人给个说法,找出谋害孙耀荣的凶手,要不然他孙哲绝不会善罢甘休。
黄县令在知道县里发生了命案,还是在在云间茶楼里面,最重要的是,死的人还是孙家的嫡系少爷,这孙哲虽然还没有官身,可是却能和他平起平坐,因为他接手官位之时,就是以举人的身份,只是如今他有了官位而已,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黄县令顿时冷汗连连,孙哲他不想得罪,可是在云间茶楼他更不敢得罪,不敢敷衍了事,只能亲自来茶楼查案。
只是询问下来,也无人得知孙耀荣为什么会从二楼摔下来,因为当时除了身边小厮,根本没有人在孙耀荣身边,再加上现在那小厮身上全是酒味,昏死过去,就连孙耀荣的尸体上,也有浓重的酒味,一时间众人都觉得孙耀荣可能是喝醉了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
只有周伯人知道,孙耀荣根本没有喝酒,因为他离开的时候,孙耀荣滴酒未沾,他离开不过两刻钟左右,孙耀荣不但喝醉了,甚至还摔死了,这样的事有些太过蹊跷了。
于是周伯人念在和孙耀荣毕竟是好友一场,站出来把这些说了出来,顿时引起了在场学子的恐慌,而黄县令也觉得,孙耀荣的死,疑点重重。
可是在场的人都是今年要参加科举的学子,其中不乏背景强硬的人,总不能把他们全部都带回衙门审问吧!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敢犯了众怒,只好当场把人留了下来,马上询问,这时孙府的人自然也来到了茶楼,孙家的下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而痛失唯一子嗣的孙哲,却始终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站在众多学子面前,让人感觉到无边的压力。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孙哲这样的人,一看就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看着茶楼里面一片惊慌气愤,可是古掌柜却始终淡淡的看着,好像在看一场闹剧,只是让茶楼里的下人配合着县令查案,这让黄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感激不已。
一人一人的排查下来,却没有发现一个可疑之人,更何况是凶手了,而在第二天早晨,孙府的下人在门外嚷嚷起来,很快拎着一个穿着帽带的小厮进门,见到进门之人,让在场的一些学子惊呼起来,显然是知道对方是谁。
此人叫朱颜,前些日子文斗失败,被孙耀荣讽刺他名字如女子一样,文风更是浮夸华丽,没有半点风骨,讽刺朱颜是个空有其表的草包,让朱颜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最后含恨而去。
后来朱颜再也没有出现在茶楼里面,更是和同行的人说他要去别的县城参加县试,前几日就已经收拾了包袱离开。
却不想原本离开的人,此刻却在这里,这让众人心下怀疑起来。
又听孙府的下人说此人一直藏在茶楼茅厕里面,直到刚才才被人找了出来。
孙哲一见地上的朱颜,眼里闪过阴鸷暴戾,就那么毛骨悚然的盯着朱颜,让众人都知道,朱颜怕是在劫难逃了!
可是他们也不敢相信朱颜会谋害孙耀荣,毕竟朱颜只是寒门学子,家中更是普通,他的生母只是一个寡妇,原本这也没什么!
只是这寡母,却不是个安分的寡妇,整天在村子里勾三搭四,最后还被镇上的商人包养在县里,母子两靠着商人的接济赏赐过日子,俊然成了商人的外室,朱颜这才有了读书的机会。
其母一个寡妇既然能让一个商人把他们母子养起来,模样定然不会太差,所以这朱颜的模样也长得有些俊秀的过于女气,小时候没少被认成女孩子,长大后因为模样太过秀丽,还差点被人猥琐,所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说他长得像女子,这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堪的事情。
那日孙耀荣站在众人面前说他文采欠佳他能接受,可是说他像女子,却是极大的侮辱,让朱颜整个人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所有人面前一样,最后只能狼狈离开,心里也恨起了让他颜面扫地的孙耀荣,又觉得孙耀荣那话意有所指,让他又恨又怕,最后才下定决心,杀了他。
就像杀曾经那个富商一样,所有侮辱他的人都不得好死!
所以他对人说他要离开富县,去隔壁县城参加县试,却在茶楼里面埋伏观察了好几日,才见到孙耀荣身边没有了其他的人,于是他装成小厮的样子,去厢房里面送了加了料的茶水,等两人昏倒后,这才把身上的酒水,给他们两人灌了进去,还换了小厮的衣裳,装成扶着孙耀荣的样子,把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