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了一晚上,赵宝栓搂着怀里的新媳妇翻来覆去的干,干到天边都泛起鱼肚白,总算是心满意足的从人身上下来了。沈延生半道昏死过去好几次,浑身麻木也忘了什么叫疼。死人似的蜷在被子里,他半闭着眼睛一丝两气。而赵宝栓躺在他背后,鼓着一身腱子肉满脸餍足,粗壮有力胳膊的揽住他,美滋滋的鼾声连连。
歇了许久,沈延生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又在被子底下摸到昨晚那把剪子,他手指颤颤的抓起来,把尖削闪亮的刀尖,对准了自己背后。
3第三章
刘炮起了个大早,胡乱洗过脸就往赵宝栓院子里赶。山上轮班站岗的人后半夜刚换过一批,这时候全都精神头十足,一看见他就招呼。
跟巡阅似的冲人点点头,刘炮走到个看门的边上,身子一斜去背后摸着烟管,同时低声问道:“昨天,里头有动静么?”
看门的以为这位二当家的眼馋,大清早就闹不正经,便嘿嘿的猫腰笑起来,边笑边摇着头说:“您要是想听这个,昨天我就跟您换换位置,我睡觉去,您亲自来盯着,那还热乎。”
“胡说八道!”板起脸,刘炮一烟管敲过去,眼刀嗖嗖,刮得这看院门的讪讪的向后躲了躲。
硬挺着脑袋上的痛不敢摸,挨打的哎呦了一嗓子,继续说:“我也没听着什么,就听见后半夜有人嚎了几嗓子,声音听着也不细,估计嫂子是个沙嗓门,让咱们老大给干疼了……”
小喽啰越说越来劲,仿佛忘了脑袋的疼一般,眉飞色舞添油加醋,刘炮的心却猛的一下蹿到了嗓子眼。
“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听后半夜有人嚎了几嗓子……”
“我操!”
低声咒骂,他收起正要往嘴里搁的烟杆当腰插到身后,开步直奔院门而去。
这他妈的要出事儿!
推开门,不偏不倚,明晃晃的剪子尖刚好被那透窗而入的阳光照得闪亮,刘炮平地一声吼:“你干什么呢!”
沈延生惊得指头打颤,当下就松手。剪子险泠泠的坠到底下,惊醒了正搂着他睡觉的赵宝栓。
赵宝栓倒是头脑冷静,鱼打挺似的坐起来,看也没看先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怀里这位。然后抖着满脸络腮胡子对关门进屋的刘炮说:“你特娘的吼个蛋!天塌了还是火烫卵子了?”
刘炮惊觉这事儿不能直接解释,就软下声说:“我这不是怕这女学生性子烈么,万一做出点什么事儿来……”
赵宝栓叽咕叽咕眼睛打哈切,想说自己这一夜销魂回味无穷,却一眼叨到枕头边倒插的剪刀。
哎呦我操!敢情要不是刘炮来的巧,这剪子现在可不是插枕头,那非得插.进自己的喉咙不可!
心里一颤,赵宝栓也没现到脸上。不动声色的把剪子塞回枕头底下,他捞进被子里去摸新娘的屁股。新娘背对着他,一捞过去内两条腿底下就是湿了透的精水。这一手摸得他心神俱漾,立刻就眯起眼睛笑起来。
“叫我操了一晚上,就特么是块石头,也该出水了!”
刘炮一听打了个激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来炕上这位昨晚上可没少受罪。赵宝栓的东西他见过,生的跟野驴似的,吊在裤裆底下坠坠的一大串,连女人都受不了,更别说那位细条条的小身板。
男人干男人本来就不走正道,他必定是被.操得屁股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