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小潮(v?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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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事情是这样的,狗血得了过敏性皮炎,这两天在我们这里要死要活的,看了十天也没好,又打吊瓶又吃中药的,这厮那天坐在我家厕所里抱着自己的大腿,对大腿可怜巴巴的说:大腿啊大腿,求你快点好起来,我和币姐差点没喷了,可乐死我俩了,今儿早起来发现有所好转,就嚷嚷着一会坐我家厕所里在和他胳膊聊一聊,赶快要胳膊也好起来。
这货没救了,哭天抢地的,那啥,所以俺们也没啥时间和心情和大家分享俺们的故事,这个还是在看见各位筒子们的留言后,点灯遨油楞挤出的时间发了一章,嘿嘿。
那厮病成那样了,还不忘要我在文里写上一句:他的《承上启下的男人》参赛了,还请各位有橄榄枝的筒子们支持他一下子。
筒子们,看在狗血带病还操劳的份上,要是有树枝就给他投一下子吧,哈哈
048:打回一桌 (1967字)
许是我的话又刺激到其实外表看着云淡风轻偶尔强大、实则内在极其脆弱、敏感的江潮,只见他不可抑制的抖了两抖,随即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脑门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你哑巴了你?你咋地?”我凶巴巴的吼着,一看他这样隐忍我就莫名生气,尼玛的,怎么的?把老子也当成那些残虐他的变态们了么?操!如此一想,我心里就不爽。
“没、没事,大海,我想在家,我保证我很快就会好的。”我看他是忍不住了,双手颤颤巍巍,也不知道他要捂肚子还是捂哪里。
“成啊,你要是喜欢在我这你就呆着吧,我可要出去玩了。”我大喇喇的说着就下了床,我偏要和他较劲,他以为他赖在这我就能老实的守在他身边了?我偏不,我就要他知道我是啥样人,我要守无论你在哪我都守,我要不想守,啥也不好使。
很显然,币姐一愣,急忙抬起他那种痛得几乎扭曲的脸来看着我,我一狠心,愣是没鸟他,直接背对着他穿裤子,好像刚才温柔给他擦脚,偷偷亲他、录像的根本就不是我。
我很意外,他竟然没有阻拦我,更是一句话也没和我说,他始终保持着他那别扭的姿态跪坐在破破烂烂的床上,我偷偷看了他一眼,随后故意恶狠狠的摔上门出了去。
我得去台球室看看小辉去,另外我这心里也一团乱麻似的,在我家女王那里借两万五,我砸锅卖铁也必须给俺姐还回去,自从跟了道上的大哥混,我基本就不在花我姐的钱了。
虽然我没和江小骚没说啥承诺,可我已经自动把他归类为我的媳妇儿了,这钱我必须不能要他拿,外面这小风飕飕的,抬头看看黑乎乎的天上,连他娘个腿的一颗星星都木有,估摸着可能要下雨。
貌似大坤我们几个好久没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了,不行,得规划规划,看看到哪个师资雄厚的学校溜达溜达去。
再者,币姐无心的一说,便要我知到残虐他的那王八蛋是谁了,我和大坤、冠奇、虎子跟着黑狼混,别看黑狼这名字如此这般的霸道,其实,他丫的就是打杂跟班的,他在上面那里的角色就跟我们在他面前的角色是一样的。
如果按照军事级别来划分的话,军、师、旅、团、营、连、排,我们就是那小工兵,黑狼连特么副排长都算不上,而那个黑钢顶天一排长或者副连长,没看都是黑字辈的么。
不过就算是这样,那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我们下面这群小垃圾想动他也难,再者还是隔着黑狼动黑钢,不行,这事我和虎子得好好研究下,那厮我想把他大卸八块,他是个jb毛啊?小b副排长就这么猖狂?我最他么看不过这种狗仗人势的小垃圾了,操。
就这么我一面胡思乱想外加计划着,一面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台球室,我刚一进去小辉就颠颠跑过来和我打招呼:“海哥你来了?呵呵。”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由着他给我点上,我有点心不在焉,心里还装着道上想着的那点事呢。
“来啊,打一杆啊?”大熊那厮露个大嘴叉子朝我靠了过来。
去他奶奶的,老子不jb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在想,现在在这里瞎想这不是浪费脑细胞么?我斗志昂扬:“打呗。”
“平打的,不挂。”大熊补充了一句。
“成,咋地都行,赢家买单。”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