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脸色青白不定,眼神茫然我就气,我走到他床边指着他压低嗓子道:“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闭上眼睛躺下睡,在bb我就整死你。”我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抽出来的。
币姐的脸子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我估计他是估计大坤他们都在不好和我吵,愣是忍着没发作,可他那b出我看在眼里,胸中那团急火越来越旺,没错,哥就是想找茬,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揍江潮一顿。
“咋的啊?”我吊儿郎当的问他:“要你歇着你还不干啊?”
币姐他毕竟比我大,很多事情懂的隐忍,或者说他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该怎么做,尤其在我哥们面前贼给我面子,他强颜欢笑的安抚着我说:“没啥,其实也没啥事,我都不疼了。”
“哦,不疼了?”我忽然变得很温柔,币姐很意外,他猛地抬头看着我,我立马变脸破口大骂道:“操你妈的,你啥意思啊?我哥们来喝酒你打你妈b点滴啊?你差这一会啊?咋的,做女王做惯了,看着我哥们围着你转你可有成就感了是不是?”我没管那事,直接把挂在衣服挂上的吊瓶给扯了下来,照着石灰地上狠劲的摔了下去。
啪嚓一声,点滴瓶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才打了一半的透明液体立马殷透地面,赶巧冠奇进屋看见这一幕,他颠颠的就跑过来扯着我大骂:“操,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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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五毛,哥写到这里的时候在忏悔呢,原谅我吧。
---------------------------疯子大海。
ps:以后每日双更!
061:波涛汹涌 (1975字)
仍在床上的币姐急忙替我圆谎说:“啊,没事没事,我说觉得瓶子挂的有点高了,我这躺不下,长度不够,要大海给我低一低,没想到手一滑,呵呵。”
“江潮你的手。”冠奇猛的大吼一声,然后就扑了过去给币姐拔针,他这么一吼我一颤,循声一看,我去,币姐的手臂都回血了,足足有半米长的针管里全是红色的血。
“没事、没事、没事。”币姐一个劲的说没事。
“阿海,你他妈傻b吧?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血管里打进空气人得啥样?”冠奇一面给币姐拔下针头,一面拿着床头柜上的药用棉花按在针眼处,然后低头在那骂着我。
是,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筒子们得理解我啊,此情此景换了谁能受得了啊?这不是冲动了么,一看他俩那热乎劲我就止不住的发狂,哪里还能承认我错不错的?
可我不想丢人现眼,好像我吃醋了似的,我冷声说:“有没有事?没事赶快起来喝点,操。”
币姐似乎心里知道点我为啥发脾气,不忙不迭的要与冠奇拉开距离,接过冠奇手中的棉花棒自己捂着针孔道:“没事没事真没事,你快去忙吧,呵呵,呵呵。”
我也不知道冠奇是无心的还是有心装无心,这厮竟然伸个大爪子就按在了币姐的肩膀上,说啥要他赶紧躺被窝里别下地乱走,我去,我这火都快窜房盖子上了,尼玛,哥我彻底的升级为火娃了,心里这个气啊,b呵呵的看着币姐和冠奇在那你推我搡的,他俩血妈的,给哥在这演话剧呢?
成,行,哥惹不起躲得起总行了吧?我狠狠的白了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我可不在这受气,一会非得高血压不可,江潮看我一走急了,那手没轻没重的一把险些没给冠奇推个仰八叉,忙不迭的从床上跳下来喊我:“大海,你干啥去啊?”
我这一回身,正巧看见冠奇往后一趔趄,膝盖弯顶在椅子腿上,我当即来了修理币姐的理由,走过去冲过去冲他瞪眼:“你毛了三光的干你妹啊?操你妈的,赶紧滚,滚出去看看饭菜啥的好没好,别他妈在这碍眼。”
“阿海你咋了你,怎么说话呢?”冠奇问我。
我眯眼嘿嘿一笑道问他:“咋?我骂他你心疼啊?”币姐和冠奇当时脸色一变,谁也没在说啥,江潮转身出了去,冠奇黑着脸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啥。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有点火啥的必须得发泄出去,否则谁也别想消停,这不后来酒菜上桌的时候哥又开始发坏了。
本来不想要币姐喝酒的,大坤虎子也要我劝江潮别喝了,他身子不好再说还打了先锋,打那药不能喝酒,我觉得也有理,可冠奇一说,我马上就说:“操,哪那么多b事?死毛死啊?那抽烟还有害健康呢,不都jb在抽?人家提醒你了,抽不抽就是你的事了,江潮你自己说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