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潮自己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随后在那无限风情的自己捋顺着那一头枯草般的头发,该咋是咋的,就算他脸上挂了彩也无法掩饰他的风华绝代,那气质、那感觉,就是诱人深陷。
等江潮打理好后,他扭过脸来对我们一伙人笑着说:“一起来吧,一分钱一下的,呵呵。”
我一听,气的睚眦欲裂,虎子急忙道:“你看你江潮,你咋还真生气了,阿海他胡说八道的。”
“可不是,我们来喝酒,你俩这样是的这不是衍我们呢么?咋的啊,是不想我们在这喝了?”大坤今儿居然没成佛,我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江潮的确比我有脑子,他知道怎样做才能刺激我,这蹄子竟然对冠奇眉来眼去,冠奇这厮也不知道吃啥mí_yào了,竟然真的走过去拉着币姐就往床上去。
大坤和虎子都懵了,不知道今儿到底咋的了,不知道劝冠奇还是劝江潮,我就那么站在那看着江潮对冠奇笑意盈盈的,然后他俩那架势就要脱衣服似的。
“冠奇,我操你妈,你干啥那你?”大坤急了,破口大骂。
“尼玛b的冠奇,勾引二嫂、江湖大忌,你这b憋着咋的了?”虎子龇牙咧嘴。
嘿,可那俩人就跟没听着似的,该干嘛干嘛,我丫的在不过去,他俩就裹一去了。
我被气的毛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扯起冠奇就是一拳,我口无遮拦:“操你妈冠奇,你操他你能够着他pì_yǎn么你?”哥承认哥龌龊,都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哥我是又打他脸了又揭他短了。
“呵呵。”冠奇竟然没生气,故意笑着气我说:“怕啥啊,我可以中间找齐啊。”
“你找干是不是?”我扯个嗓子吼道。
“曹海你个b养的,我就看不惯你这点,总是口是心非,我不想和你打,你他妈自己好好想想你今儿闹的是哪一出,要是喜欢就给我他妈的好好的珍惜,别他妈等着啥都没了的时候才想后悔来。”
我被冠奇骂的愣了,币姐坐在床边也不言语,完全没了刚才的千娇百媚,冠奇拉着大坤和虎子就往外走:“走走走,咱们出去接着喝去,操。”
砰的一声,门被他们给摔上了,乱七八糟的屋子里只剩我和坐在床上的江潮两人。
我们谁也没先开口,良久,币姐轻叹一口气,在我背后说:“大海,我们好好的吧。”
我听他这话就气,转过身继续对他大吼:“我好你妈了个b,好?我凭jb啥和你好?”
币姐垂着的眼睫眨了眨,猛的他抬头冲着我质问道:“大海,冠奇他说的对,你心里没我么?你敢说你闹了一晚上不是因为你吃醋了么?爱情是平等的,那你凭什么总要我惯着你?你当着他们的面揭我伤疤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好受,那你好受了吗?既然我们都不好受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你他妈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恶狠狠的骂道,哥不服软,币姐他说对了,我就是吃醋了,那咋的?我就要惯着他吗?我在他面前就矮人一等了?我偏不承认,我爱你我也不告诉你。
啪,很用力的一巴掌,币姐似乎把他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我都怀疑我的脸上是不是被印上五指山红了。
他被我气坏了,双肩不住的抖动,我笑了,淫兮兮的问他:“哎?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咋想着出来卖屁股的?嗯?”
啪,币姐气的胸口起伏,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不躲不避,他打我我心里舒坦,这正好,我痛快嘴他痛快手,我继续刺激他:“嘿,说真的,你接过群p么?最多的时候你和几个男的做?我总在想,是不是别的男的操你时和我操你时你的表现是一样的?你在哪卖啊?你很火吧?你床技那么好?”
啪啪啪,江潮双目透着火光,气的满脸涨红,一气甩了我三个耳光,我觉得真爽,我坚持不懈的继续刺激他:“哎,那你同时要两个男人的jb一起操过你没?我那天在网上看个双龙入洞,真他妈猛啊,你行不?啊?哈哈。”
没等我说完,币姐又给了我一嘴巴子,哥半面脸都麻木了,嘴角也裂了,这蹄子够狠的啊。
我仍旧淫笑:“你屁股好没?能做不?晚上拳交啊?呵呵,你也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