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石光转过身对虾米和莫理安排道:“为了确保这次任务的安全,我们还是要带些武器和仪器过去,这是清单,你们两人还得偷渡。”
虾米笑着接过头递过来的资料和清单,轻声的回答道:“这辈子也就这命了,见光就死。”
“老大,我看电视里,人家高僧都袈裟披身,咱咋就这一身啊?”
柱子换上了土黄色僧服,感觉非常不爽的对石光呼喊道。
“拉倒吧,马/云李家诚他们天天出门穿西装吗?还不一样穿短袖短裤,咱们要当内敛的和尚,高僧得有高僧的样子,低调懂吗?”
“阿弥陀佛,施主言之有理啊。”
小妖瞬间进入角色,半弓着身子,还别说,还真有那个味儿。
“妖妖,咱能把扣子扣紧吗?袒胸露乳,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对于一些东西,世间的词语最终会消散,而重要的东西会留下来,不予言说,因为那个时候,自己的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让自己都会感觉到心焦,挣扎,很多时候,无声胜有声。
挣扎在抵触和妥协之间,每每当自己将要忘却的时候,他的再一次出现,都会让白冰冰变得迷茫不已。
一个月的巡演,本来是自己演艺事业最后的华丽绽放,可自从在漫谷与他相见后,变成了原来纠结的开始。
最后一场演唱会后,在回国与来漫谷之间,白冰冰难以抉择的徘徊着,优柔寡断是女人的共通性,往往这个时候,她们最需要的是一股力量,由外而内的帮着她们做出选择。
“你不是一直想去大悲寺诵经礼拜为家人祈福吗?回了国,就很难再有这样独善其身的机会了。”
雪姨的一句话,就象一针强心剂似的,给了白冰冰莫名的勇气。
自欺欺人的做出了选择,马不停蹄的订下了机票,可真当她来到漫谷时,却栖身在酒店内,不愿出门,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来这的真正初衷,并不是为了诵经,礼佛,祈福,而是在恪守着那份承诺。
可问题是,自己凭什么这么听他的,他算什么,一个浪荡公子哥,身边美女如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扪心自问下,内心更是纠结,不甘心地四处彷徨,让白冰冰就象一只受伤的小猫,窝在房间内,不愿出去。
晨曦透过窗台,折射在白冰冰的俏脸上,这已经是来漫谷的第三天了,假如说前两天以舟车劳顿不愿出门的话,那么今天,就没有任何理由在不去完成来时的初衷。
单手环抱在胸前,另一只手从额头往后轻抚着自己的秀发,她苦笑一会儿,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为别人活着,总是如此在意别人的想法和言词,不想去,为什么偏偏要故作虚伪的要去呢,就是为了这劣质且牵强的礼拜理由。
砰砰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令白冰冰转过身来,轻声回应着,这时雪姨推门而入,告诉她车辆已经准备好,在她脸上,仍旧挂着礼节的笑容,其实她很想说:“不去了!”
这就是女人最口是心非的一面,明明不想,但为了当初那个初衷,却不得不违心而为,明明很想,却又不敢说出口。
她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戴上大墨镜,快步走出了房间,这次是以私人身份入住这家酒店,并用的是雪姨的护照登记,为的就是掩人耳目,当然作为星级宾馆,对于客户的信息,也是极为重视且为她保密的。
但这只是针对大众的一些特权,当然她也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得到她们的第一手信息,白冰冰与雪姨一同坐上座驾,驶离这家酒店,早有几名男子蹲守在那里,把这一情报汇报给了上面。
此时昆蒙父亲正在素西老爷书房内汇报情报,转过身轻声道:“这是个机会,不管你们通过何种手段,一定要拿到她身上的一件饰物或者毛发,但也要注意影响。”
说完这些,昆蒙父亲挂上电话,转过身凑到了老爷子身边。
“爹,在边境处拦截了名旺巴的亲信,从他的身上就搜出了这张图纸。”
早在昆蒙的父亲接电话时,素西老爷便戴着眼镜,细细端详研究了起来,此时听到儿子这句话后,稍稍停一些的回答道:“这是份机械图,从设计来看,应该是军工设备上的。”
听到父亲这句话,昆蒙的父亲基浣身子怔在了那里,半天才继续说道:“据旺巴的亲信交代,这图纸是从山口百纪所购置的设备上偷出来的,爹,这……”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胃口,他们不单单局限于走私玉石这么简单,还在走私军火,而且把我们也拉了进来,基浣啊,这资料你看一下,凌晨发生在公海的事情。”
基浣双手接过了父亲递过来的资料,仅仅看了一页后,便诧异道:“两货船相撞,这是山口的货船。”
“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看完再说……”
当死人的状况,以及周围爆炸后留下的痕迹,弹痕的印记,都在表明着一件事,这是有人蓄谋已久的劫杀。
“还有一个信息,凌晨的时候,先是东洋的驱逐舰出现在了这片区域,随后华夏的也出现了,双方默契的调头而去,对于发生的这一切,都保持了相对的沉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这个军工设备,引发的血案。”
基浣听到这话,后背上渗着冷汗,现在事件已经涉及到了国家之间的交锋了,这岂能不让他胆寒。
“这件事,至此结束,图纸,只能你知,我知……”
基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