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变了这么多,我还以为是山寨的……”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的轮廓,那棱角分明的脸型……和他哥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初夸他小美人的时候怎么就没在第一时间发现问题呢?
哎,色迷心窍了!
难道头发换个颜色,真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吗?
林峰站在原地揉了揉一脑袋红毛,“那明天我也去染黑了!不、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曲**你弟的!你这是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到底有没有给小m打电话?”
为什么自己手机刚好没电了!!!
跑车内,此刻正在上演令林峰**的一幕。
弟弟担忧的问,“哥,那林哥他……”
哥哥非常不给朋友面子地说,“不用管他,林峰每次不按时吃药就喜欢胡言乱语。”
“啊?”弟弟有点呆呆地望着哥哥的侧脸,认真地说,“可是总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哥哥听了弟弟的花,辛苦忍笑说,“下次见面,你可以提醒他这点。”
“啊……好……哈欠……”好困。
下午补眠的时间太少,瞌睡虫早已经开始叫嚣了,只是因为还有新生演讲,所以一直强打着精神应付。
了现在是真的一点也撑不住了,眼皮沉得厉害,曲衣然靠在舒服的皮座上昏昏欲睡的,“哥……还有……多久到家。”
“你先睡吧,到了我叫你。”
“那琴和……花……”曲衣然眼前已经迷糊一片了,可潜意识里还没有忘记琴中某灵和哥哥送的漂亮花束。
“会帮你拿下车的。”
其实在哥哥的保证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曲衣然已经睡过去了。
只是睡得不熟,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说,“一定要叫我,好几天都没洗澡了……要……洗……”
这回彻底没声了。
小松鼠怀中抱着另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小松鼠,额前的碎发垂在了眼睛上,与长长的睫毛仿佛融为一体,松鼠少年靠在座椅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嘴唇微启,留下了一条引人思暇的缝隙。
红灯闪,车稳停,少年的身上多了一件来自于哥哥的黑色薄外套。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圆润的指尖无意地擦着少年粉嫩的唇而过,热乎乎的气息打在指腹,仿佛印下了无形的烙印,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车内,其实还有一个正在围着古琴打转的鬼少年,他非常气愤有人钻进了伯牙用的琴中。
虽然现在伯牙去转世投胎了,可在李密心中这把瑶琴除了曲衣然和伯牙外,谁也不允许乱碰,其他的灵更不可以随便乱闯了!
“到底是哪个魂淡?可恶,曲哥干嘛把琴给封上了?嗷嗷嗷,看我怎么收拾这只不懂规矩的灵!”
东方清清冷冷的声音从玉中传出,“你不行。”
简简单单三个字,成功让冲动某鬼炸毛了。
李密恨不能咬碎一口白牙来表现自己心内的愤慨和不满,小拳头紧握,愤青的表情十足,“我不行,你行,他如果敢欺负我和曲哥,你就拿针扎死他!”
东方听完,不再多言。
某只,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死灵怎么可能欺到灵媒师的头上?而扎死……就更不可能了,灵本就是已死的人了,还怎么再死?
琴中粉色长衫,头戴小帽的古装男青年摇扇哧哧闷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不枉我唐伯虎‘千里迢迢’追了过来,呵呵。”
有灵怨恨,有灵执着,有灵为了愿,有灵为报恩……而这只灵,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而熟睡中又一次被自家哥哥抱去卧室的曲衣然自然不知道,这只灵,只专门奔着他而来的,目的,也自然是为了他。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又一次拦腰抱起瘦瘦的弟弟,哥哥心中是一点压力也没有了,轻车熟路地抱回他们哥俩都住过的卧室。
本想再次把少年衣服剥光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却并没有忘记少年在陷入睡眠前叮嘱他的事情。
――弟弟想洗澡。
是了,军训宿舍是八人一间的,狭小转不过身,屋内没有电风扇更没有高级空调,每天训练热得浑身是臭汗,新生们却只能到水房打些热水回寝室找室友们帮忙擦身擦背。
因为军训的宿舍里――压根没、有、洗、澡、堂!
“然然,先起来冲个澡再睡。”弟弟这么多天都没有地方冲凉洗澡,身上一定非常不舒服。
曲**边解着少年衬衫的扣子,边小声在他耳边说着。
而曲衣然就像只没有行动能力的扯线木偶,此时没有人在头顶操纵丝线,他便无骨地偎在了哥哥的身上。
直到扣子全被解开,已经露出了半个白白的肩膀头,曲衣然依旧毫无反应,呼吸频率轻缓地继续靠着哥哥大睡特睡,可苦了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叫醒弟弟的哥哥。
曲**已经充分见识过弟弟独特的起床气,知道曲衣然半睡半醒时什么个迷糊状态,更清楚他睡得很沉的时候,是多么难以弄醒。
可是不叫醒,难道就让弟弟这样睡了?
肯定不行,虽然这么多天没有洗澡弟弟的皮肤依旧白如雪肌,可这并不代表什么。
如果弟弟没有觉得不舒服,那又为什么在临睡前刻意提醒他呢?
哥哥顿时觉得自己自己**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让弟弟先洗澡再睡觉的决心。
被曲衣然暂时封印的古琴和花束一起被哥哥留在了楼下大厅,曲衣然脖颈上的玉倒是还在,可玉中的李密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