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有这样一位皇子,母亲是已逝的静敏皇贵妃的婢女,无妃位,吴国三年殁,留有一子,位列第四,无封号,据说连名字都是礼官在登记时问皇上时临时取得,名若逍,字偶意。
偶意,偶然,意外的产物吗?
只是他的字,便已流露出皇帝对其不喜,也注定了他今后在宫中的地位与处境。
可同他同一年出生的还有一位,就是皇上唯一的女儿——朝璃歌。
与她的受宠相比,他的存在便更加不受人注意。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五公主与四皇子的关系竟出奇的好,经常在一起玩耍,本以为是年幼无知,谁知长大的他们也并不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渐渐成为两级分化一样的存在,而是依然来往,但为了不让人诟病,只是不那么频繁罢了。
甚至因着五公主受宠的缘故,若逍竟也偶尔被皇上召见,后来还为他请了一位老师专门教导他。
若潇宫,在皇宫偏西的地方,离皇宫中心的若梦宫大约一个时辰的脚程。
若潇宫的门是朴素的木制的,上面是“若潇”两个字,只不过这字既无力又特色,有些像字的主人,平凡和软弱。
轻轻推开门,入眼的是一片花海。这里是朝璃歌最爱的地方,这里有她最爱的闲适和恬淡。这里没有气势恢宏的装潢,没有令她疲惫的尔虞我诈,只有令她安心的安静。
缓缓走进去,看不到总是在藤椅上读书的人。听见有花海中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朝璃歌四处环望,终于在花丛中看到了一起一伏的身影,带着微笑,提着裙子拨开最爱的忘忧草偶意哥哥走去。
两只手一下捂住偶意的眼睛,重复着无聊的问题:“猜猜我是谁?”
弯着身子的人挂着宠溺的笑,手里拿着小铲子,答着永远不变的答案,“莫不是小仙子下凡了?”
“答对了,仙子许给你一个愿望吧。”“那仙子就永远陪着我吧!”
这种幼稚的对话从三岁直到十五岁,这是他们特殊的见面方式,像接头暗号一样,回答完后的他们是退去面具的孩子,脱下沉重的背包,尽情的活着,不再疲惫。
松开手,晶莹的眼睛看着自哥扭过身来,低下头。
两人同时刮向对方的鼻子。眼中满是默契与快乐。似乎只有这时的朝璃歌才是真正的快乐吧。
朝璃歌坐在偶意专门为他做的小竹椅,看着哥哥除草。两手柱着下巴,天真而单纯的看着他忙前忙后。
两个人在一起并没有太多的交谈,只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但心中却是无比满足的,因为知道守护着他们的的人就在身边,默默地。
朝璃歌从不会对偶意说自己的事或烦恼,因为她认为知道的越多受到的牵连就越大,受伤的可能就越大。
朝璃歌看了一遍周围的小花,发现了几株与众不同的小花,她好奇的指着那几哥:“哥哥,那是什么花?”
哥哥直起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凝了一下,然后有些迟钝的说:“那是紫韵,大多在北方生长,我好不容易才在我们这里养活了它。”
朝璃歌提着裙子慢慢走进紫韵,越近越觉得它的精致,“它真美,哥哥,送我一株好不好?我保证我好好养它。”边说边用手轻轻拨弄着紫韵,仔细端详它的花瓣,重重叠叠,上面竟还有复杂的花纹,花蕊像蒲公英一般绒绒的。
许久没听到偶意的回答,朝璃歌好奇的回头看,发现哥哥好像没听到她的话,又装作生气地说:“我知道你听见了,哥哥,你不要着这么小气嘛,我只要一株,好不好?我保证我好好养它。”说完又扭过头去看紫韵。
她没看见偶意脸上一瞬间挣扎的表情,“璃歌,生病的人养花不好,我先给你养着,等你病好了我再给你。”
人总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越渴望,朝璃歌此时越发觉得紫韵的美丽,“不,我的病已经没事了。”
偶意低着头闭着眼,嘴角是无奈而有些挣扎的苦笑,最后,“好,哥哥帮你装在盆子里,记住,要……”,停了停,“要放在室内……最好和你的‘老仙树’放在一起……这样会长的更好,三天浇两次水。”
这段话偶意说的断断续续,璃歌笑了出来,“哥哥,你这么不舍啊?”看着璃歌笑靥如花,偶意心中满是苦涩,为什么一定要……
带着美好的紫韵,朝璃歌愉快的离开了,偶意看着她轻快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悲伤……
带着紫韵回宫后,璃歌没有让别人插手,自己用若逍给她做的小木铲慢慢在“老仙树”边上挖了一个小坑,小心翼翼的将紫韵种进去,又用小喷壶细心的浇水。
看着小小的紫韵依偎在老仙树边上,轻轻用手拨动紫韵的小花瓣,紫韵散发的香味让她神清气爽,心中满是欢喜。
若逍对朝璃歌的喜欢体现在朝璃歌身上的每个角落,小香包,木簪,那种好总是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全心享受。若逍说过,或许他没有能力替她抵挡风雨,但会竭尽全力保住她。
似乎,最后他做到了这句话,但其实也违背了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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