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明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本来忐忑不已的心却并没有因为毫无结果而沉下来,而是更加地慌。
那人许是今天根本就没来。
下个十日他还会来吗?
“够聪明就别来,来一次本王定要捉你一次。”说不清是说给自己还是谁听的,黎景明狠狠地低声嘀咕了一句,看着空荡的院子和大敞着的房门,甩袖便走。
任越倒是没准备赴下一次的约,因为他准备来一次“欲擒故纵”。
虽然矫情,但十分有效。
黎景明十日之后并未履行自己“来一次捉一次”的诺言,如往日一般只身前去,然而任越并未出现。
“许是不会再来了……?”黎景明心里这么想着,夜晚回到房间里却无法入睡。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发泄了,躺在床上的王爷全身发热,什么都没干下身就硬了起来。
这倒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黎景明现在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自己撸又很难撸出来,只能焦躁地以身体磨蹭着床单。
想起上次他试图去那风月场所找个小倌,却发现自己看到那少年娇弱的模样完全提不起兴趣,只在那小倌卖力地用玉势在身上做表演的时候起了反应——却是后穴痒得不行,恨不得自己拿过那玉势插进去解痒。
黎景明当然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事儿,后来他扔下点赏钱便回府了。
此时黎景明就难耐得不行,一只手快速地上下撸着,yīn_jīng越发立挺,却迟迟没有要射的感觉。
不够……
黎景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他颤抖地用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rǔ_jiān。轻轻一碰,那rǔ_tóu就变硬了,黎景明害怕地收了手,仿佛不想承认这敏感得不得了的是自己的身体。
撸得满头大汗,精关却迟迟不开,仿佛被堵了一样,不上不下得让黎景明受不了。
“啊……”
他修长的手指从rǔ_jiān移到后穴。脑子里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但很快就被本能打败。指尖就着臀缝里的汗液勉强地进去了一个关节。许久未被侵入的穴内仿佛久旱逢甘,很快就迎合收缩起来,分泌出了肠液。
不行……
黎景明的手指整根伸了进去,他紧紧地闭上眼睛,逃避此刻的现实。
还不够。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地chōu_chā了起来,不一会儿白皙的手指就把自己插出了水声,被泡得发软。干脆抛弃了尊严的黎景明自欺欺人地想着,这只是自己解决,为了射出来罢了,没人会知道的。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
shè_jīng的yù_wàng强烈了起来,黎景明上半身全贴在床上,不管不顾地让手上的动作快速起来,为了方便动作跪在床上,被子也被蹬掉了。
“嗯……啊……”
终于有了些要射的感觉,黎景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又怕被人听见,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
然后他错过了窗户被开了一条缝的轻微声响。
任越本来准备今天便来找黎景明好好算个帐,却没想到一开窗就是一副香艳的画面。
王爷跪趴在那张大床上,屁股高高翘着,透过窗幔可以隐约看到他一只手握着自己前段,另一只手绕到身后,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在后穴里一进一出,把自己的穴口玩得水光四溢。
这姿势实在是太yín_dàng了……
任越开窗的动作都停了,愣愣地看着这活春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就是不知道该现在就上去干他个爽还是在这儿接着看黎景明能自己来些什么别的花样。
第十章-茶壶y(h)
于是任越在窗边吹着冷风,下体发硬地看着屋里。
床上的人手指来回戳弄却不得要领,上身还来回在床上磨蹭,看得任越都有些忍不住上前“帮”他一二。
黎景明脑子里也想过用别的物件插进去试试,他的那点用手指总是插不到,让他心痒难耐。
再试试……
手指又换了个角度,依旧没有摸到平日里随随便便就会被那人操到的敏感点。
回忆起那种令人颤栗的快感,黎景明身上又燥热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外一只手加速动作。
任越这个角度看来,只能看到黎景明三根手指一齐在屁股里插着,穴口微微翻着看起来无比诱人。过了几秒钟后他身体一抖,估计是射了出来,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无力地服帖在床上,只是后穴里的手指还没有拔出去,而是依旧在缓缓地进出着,一副还未满足的模样。
任越忍无可忍,果断推开窗子直接就翻了进去。
黎景明听到声响全身一紧,手指慌乱地从后穴里退出来,转头便看到一个人影站在窗前,匆忙地把窗户重新合上了。
“谁!?”一想到刚才自己的yín_dàng模样全被看去了,黎景明眼里立刻带上了杀意。
“你说呢?”任越今天没用隐身药,而是正大光明地进来,只是因为屋里昏暗所以有些看不清面容。
声音一响起黎景明便知道了。
“你……”他想问你上次怎么没现身,又想问为何会出现在房里,一时卡住竟然什么也没问出来,而是死死地借着月色盯着任越有些模糊的脸。
的确不是他认识的人。
“我什么?”任越看他刚才还一副沉醉的模样,看到自己进来又非得摆出这防备的姿态,有些好气,“你不是想看我的真面孔吗?还费心费力地安排了一堆人手来围堵我,真是辛苦。”
满意地看到王爷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