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去后就放在身边养吧,任越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想到两人也许可以一起抚养赋儿成人,其中的种种事迹就让黎景明脸色微红。
旁人只当恒安王不胜酒力,小酌几杯就上头了,纷纷不敢再与他喝,生怕再把这病秧子喝出问题来,算在他们头上,
小皇子被抱走后寿宴才算是真正开始,照惯例自然是需要众人献上贺礼,大部分人也要做些表演,以此为皇上助兴。
皇后先上前开了个平淡的头,献上自己前些日子做的诗词一首。
几位妃子也都是不是二八少女了,只献了些心意,风头都留给了后宫里的新人。林婕妤便跳了一曲难度极高的舞,一点儿也看不出刚出了月子的模样,把皇上看得心痒难耐。
黎景明看这些妃子争奇斗艳,只为争皇上多看的那么一眼,想到自己若是没有和任越发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估计老了也就是这样看着后院里的女人斗来斗去,看着孩子斗来斗去。
他突然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比不及现在的日子来的舒心。
妃子过后又有皇子,王爷,总之这场寿宴的重头戏也就都在这了。
黎景明藏拙惯了,此次也就预备着当场提个字,风雅又不出风头,正是他给别人留下的一贯作风。只是他一站起来就觉得不对劲。
之前保持一个姿势坐久了,黎景明都险些忘记后穴里那块玉佩。
他这段日子被任越调教得后穴早就会分泌肠液,玉佩抵着里头放了那么久,后穴早就变得湿漉漉的,那玉坠本就圆润,这会儿被裹在滑溜溜的淫液里就开始往外滑。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让他无法找借口延后,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能掉出来啊!
黎景明咬了咬牙齿,缓步走到中央。那玉佩已经临近滑到了穴口,黎景明慌得赶紧收缩后穴,主动把那玉“咬”住。
如果在这个地方掉出来的话……
这沾满了淫液的东西要怎么捡?怎么解释?
那玉坠是小头朝下被塞进去的,此时细的那一头已经随着液体堪堪从穴口露出了一个头,大有掉出来的趋势。
众人都当黎景明步子迈得小只是因为身体不适,谁也猜不出其实他是为了夹紧屁股里的东西。
“父皇。”
黎景明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撩起袖子,拿起笔,旁边的下人早就给研好了墨。
他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呼气会把后头那玩意给推出来,战战兢兢地拿起笔,粘了粘墨。
书法对他已经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了,但黎景明从未像此刻这么紧张过。他顾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主动收缩后穴的羞耻了,此时要是没有布料的遮挡,就可以看见下头是怎样一番qíng_sè的光景。
那碧绿的玉坠掉了一边的尖头出来,只见穴口蠕动了几下,用力地收缩着,将玉坠勉强地夹了回去。yín_shuǐ把口上一圈弄得发亮,整跟红绳都被打湿了,此刻正软趴趴地贴在黎景明的大腿跟上,还有少量的液体沿着绳子滴下来。亵裤的内侧有些被弄湿了。
一直夹着,括约肌都逐渐地感到酸痛,黎景明开始觉得大腿根儿有点颤抖了。
几个字一气呵成,众人只看着恒安王手抖了两下,停顿了一会儿才落下了角落的款。
只有短短的十几秒,黎景明却觉得过了有几个时辰那么久,穴口被一进一出的感觉就像是平日里被任越握着guī_tóu在最外圈挑逗,让他里头快速地瘙痒起来。
皇上也看出他脸色有点白,关心地问了一句。
“让父皇担忧了,儿臣一向不胜酒力,刚才瞧见弟弟年幼可爱,父皇又一年比一年瞧起来有精神,身体健康,不禁喜上心头,贪杯了些。现在是觉得有些不适,请父皇……”
“无妨,你也是,从小身体就不好,更要多注意些。”
“是,儿臣今后必然更加注意。”黎景明面上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心里已经着急得要死了。说不清是羞耻感还是快感了,或许两者都有,在这种场合下他竟然被穴口摇摇欲坠的玉佩磨得快要硬起来!
“好了,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朕收下了。来人,将这幅字收到御书房去。”皇上笑呵呵的,“你今日就早些回去休息吧,不必一直留到最后了。”
“谢父皇体恤,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黎景明回到位子这边,没坐下,就直接路过桌子往后走了。御王瞥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估计是以为这一切也都是作戏的一部分。
于是黎景明就这么从偏门离场了,随身的下人伸出手想要搀扶他。他现在因为情欲和刚才的羞耻感正全身浑身发烫,敏感的不行,下意识地一手拍开了那下人,冷声道:“别碰本王!”
那下人被惊地扑通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闭嘴。谁让你跪下了?”
黎景明心烦意乱——这回房的路怎么这样长!?
后穴的玉又在来回摩擦了……好痒……受不了了。
“本王身子不适,先在这里歇息一会儿,你去本王屋外,找那贴身小厮,让他带着药来见本王。”
“是、是!”那下人被黎景明刚才冷着语气一骂也不敢质疑,看着黎景明坐在凉亭里看起来并无大碍,似乎的确只是有些轻微地不舒服,就一路小跑去恒安王居住的院子里去了。
黎景明吹着冷风,还是没有减缓身上的燥热。他难耐地在石凳上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