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圣衡三两下就啃完了一只腿,“你这本事,哪个姑娘嫁你都好命!”孟无拙神速的看着倚圣衡优美但不失却豪放的吃相,接着又再递了一只小小的兔腿过去,“是吗?那你什么时候跟我拜堂?”
倚圣衡睁着大大的清水般的瞳眸望着他,“呆子!我可是个男人!”
“哦——”孟无拙但笑不语,继续解剖着小兔子的身体。
虽然他的理智可以理解阿奇在这一方面偶尔的少跟筋,但他的情感却不受控制的兀自黯然了起来。
“你还没有跟我说明,这两者只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倚圣衡拿了兔肉又继续努力的奋斗。
“……你记得襄阳城内有一家叫‘得观’的商行吧!”孟无拙拿下了另一只同样也烤得金澄澄、酥软的兔子。
“知道啊!‘四十二分舵’经营的嘛!……你不会当真以为我这个堂主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倚圣衡的下场是让一只兔腿给当面“砸”了过来,不过他当然是把它接了下来,直接送到五脏庙去了。
孟无拙见倚圣衡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始进食,“今儿个早上我就是到‘得观商行’去了。”
“去干嘛?” 倚圣衡象征性的瞄了一眼,继续努力的吃。
“吃力一件棘手的事情。”孟无拙看看眼前阿奇手中即将告罄的兔子,又递了半只到阿奇的面前,“陈万财经营了一家叫‘万财’的商行,是跟咱们打对头的。他这一两年来处心积虑的要垄断襄阳的市场,使尽了各种手段,剪断了各家商行的商线,有许多比较小规模的商行,已经因为调支困难而宣告关门。”
原本使用“手段”就是商业场上常见的行为,无所谓“好”与“坏”,只有成功与失败的一线之差,偶尔总会有这么样的一个机缘会出现正直的人。“正直”不会不好,这是一种生存的信念问题,但在诡狡多诈的商业场上确实一种注定难以成功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