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你先爬上去。不许跟我推来推去的。”
说完试了试劲道,对上面的人喊道:“好了。”上面的人试到了重量,将李修齐拉了上来,接着也把李玄给拉了上来。
李玄到了上面,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问道:“罗博人可找着了?”
“当然找着了,要是没找着那可就出大事儿了。”
李玄撇了撇嘴,道:“那是他自作自受!”
李绯白了一眼,道:“行了吧,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陷阱早就不能用了。好几年都没人曾碰过,你自己说是不是你瞎动碰着了开关?”
李玄一时语塞,偷偷瞄了李修齐一眼,道:“你别瞎说。”
李绯眼睛瞪圆了,道:“我瞎说,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看我有没有瞎说,”她蹲下身子,拨开草丛里的一层枝叶,指着一个曾经插着一条木棍的圆孔,道:“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自己手欠把木棍给动了。”
李玄脸不由红了,他抓了抓头,道:“时间不早了,我,我还得回去换衣服,给母后生辰宴做准备呢,还有你,就穿成这样赴宴吗?多丢人。”
说完像夹着尾巴一样,逃也似的走了,后面跟着的小太监不由叫苦,道:“殿下,您,您可慢点走啊……”
今年皇后的生辰宴也是一切从简,没再十里红灯,百里飘花,只是在后院里点上了宫灯,两排万年青上挂着暗底朱红印花的布帛,琴声瑟瑟,觥筹交错。朝中的重臣在席上奋力说着吉祥话,什么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什么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