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不着急，吴羽策开场还得说半天。”刘皓摆摆手，“我猜猜看啊……沐沐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修哥？”
苏沐橙笑了笑，“怎么会，他好得很，我很开心。”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现在消息到处飞，我都不知道该信哪个。听你这么说，修哥还能唱？”刘皓勾着嘴角，“不算今天，这不再唱一场就要淘汰人了嘛，要不让修哥来踢馆呗。修哥就该大声唱出来，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听听！”
“他不喜欢上这种节目，还是算了吧。”想起前几天得知的消息，苏沐橙捏着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与其去想淘汰人之后的事，师兄不如关心一下被淘汰的那个人会是谁。”
刘皓一听便黑了脸，上一期他只拿了第三，屈居于苏沐橙之下，这让他非常不甘心。“这是我们俩都该关心的事……叶修如果真的那么有能力，那就让他多辅导辅导你嘛。我很想跟师妹多见几次……”
“刘皓你怎么还在这？休息室的摄影机都要开了。”
刘皓不用回头都知道插话的人是谁，吴羽策的声线偏细，非常特别。大概是在意他是主持，刘皓连忙笑着答道：“好，我现在就回去，免得耽误事。”
看着他离开，苏沐橙又恢复到面无表情。吴羽策正准备走开，又折过身道：“整理一下表情吧，不要黑着脸给观众看。”
苏沐橙拍几下脸调整好表情，脸上重新挂上甜美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冲突和尖刻都是幻影。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语气有点勉强：“这样可以吗？”
吴羽策点头离开，莫凡关上房门，回头却看见易拉罐已经被捏得变形，奶茶滴滴答答地撒了一地。
32.
“颠覆形象的尝试失败了……这次排名还掉到第四……沐沐的情况还能更糟吗？”
“能。比如下次拿个第五。”听着黄少天苦恼的声音，张佳乐毫不留情地补刀，听到那边的抽气声便笑了，“观众一时不能接受转型，给这样的评分其实挺正常的。”
“不对，她唱得其实也有问题。”黄少天叹了口气，“我觉得……她情绪太激动了。”
“难道不是投入？”
“……跟你们演戏差不多，太用力了。”
“懂。”张佳乐瞬间了然，跑到范森那边翻自己的包，把蓝牙耳机装上，继续跟黄少天聊电话，“我们叫看着累，你们叫听着累。但是你在这担心有什么用呢？又不像我们演戏，搭档状态不好还能一边演着一边引导，唱歌那都是一个人的事。”
“你们还能ng。”
“对。话说我最近接触了舞台剧，那真是不能ng的戏剧啊。”
“舞台剧？哦韩导那个电影，我听说了，叶修和王杰希正在争那个音乐制作的位置，也不知道最后会选谁。”黄少天笑道，“私心点说我当然是希望叶修能拿到啦，这样还更方便我去抢一下主题曲。”
“啧啧瞧你那得瑟劲。”张佳乐开始来回走动，练习走位，“那个啊……有些话你肯定不乐意听，但是我还是得说。最近还是跟叶修保持距离吧，苏沐橙也是……先别反驳也不准挂电话，听我说完，我没那么多时间顾着你，话就说一遍，你好好听着。叶修呢，确实挺惨，但是你现在出头有什么意义呢？至于苏沐橙，最近有人还把以前嘉世那份‘名单’扯出来怀疑她，我看已经不像是一个节目能带动起来的负面效应了。”
“你怀疑是有人在背后策划的？”听他这么说，黄少天有点紧张。
“《歌者》是权威节目，你也说她唱得确实不好，那就说明节目本身没问题。我想大概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吧，你去看看那些负面评价，很多都是水军发的。”张佳乐又观察了一下观众席的角度，“这些事都见怪不怪了，我能察觉，你们上头的人肯定也清楚，他们都按兵不动，那就说明这事不好解决。你一个局外人，傻乎乎地冲上去给人挡枪算什么？一次两次叫讲义气，多了就叫愣头青。那些苍蝇就瞄准你这种肥肉。”
“你认真起来说话真不是一般的毒……”黄少天有点别扭，“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少管闲事少说话，专心做自己的事。其实叶修也提醒过我的，我只是当时气昏头了……”
“你家喻总没提醒你？我想想啊……肯定是你说错话之后被他禁言了，然后你就拍桌子走人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