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人在对待情人的问题上还是有部分相像的。情人情人,不就是一个玩意儿吗?谁还真会把她们当了真?即便邢颖灵几年前还某种程度上跟他们甥舅两人有些不对付。
只不过好像是邢颖灵主动求得袁卜不要公开两人关系。而袁卜此人,只要你提出的不是什么踩他底线的要求,任何事情他都还是很好说话的,所以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所以照理来说,就这么寥寥几人清楚的秘事本不该被沐晨逸知道的。
而如今事实却是他居然知道了。这就让心里有些阴谋论的任空不由深想了,莫非是某些有心人在故意作祟?可如果这样的话,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沐晨逸仿似纠结了一下,才慢慢的解释道,
“其实本来我也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真的。但是如今小舅舅这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无所谓的女人,而这么强硬的要求我应该怎么去做,并且还事先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
又看了任空一眼,“你也知道,就连我舅舅那么喜欢的,当初要不是我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后主动提拔他当我的御用化妆师,小舅舅也是根本不会不顾我的意愿就强硬把他塞给我的。所以我现在有些担心。”
语意未尽,在任空的追问下,才满脸惊疑的给他讲了一件事情。
“实际上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曾经听到过楼下传来的敲门声。但是等我下楼后站在门边,任凭我如何询问门外的人是谁,外面都没有回答。
我觉得奇怪,也就没有敢随便开门。哦对了,就是我给你打电话胡扯了一通的那天晚上。”
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沐晨逸开始各种扯谎。
虽然那天晚上原主确实给任空去了一通电话,但原主打电话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无聊罢了,所以才会突然骚扰骚扰身边的人,以图解闷。没想到这回却正好拿来被他利用。
任空想来也是听明白了他具体指的哪一天。因为当时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埋头各种报表,属于极为繁忙的时间段。
这些报表都是聘请的那位专门打理沐晨逸名下各种资产的经理人定时发过来的,因为沐晨逸对这些不懂也不怎么乐意学,而袁卜对任空又十分放心,所以干脆就将这些业务一并交给他处理了。
而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一句正话都没有的原主,只是在电话那头一直“任哥任哥”的胡乱叫个不停。任空开口问他什么事吧,他还非说没事没事,之后附带各种嘻嘻哈哈,结果最后就是硬拉着任空呱啦了一个多小时的无聊电话。所以任空对此的印象极为深刻。
现在又让沐晨逸这么专门一说,任空仿佛也莫名开始觉得那天他的情绪有那么些不对头了。
本来他只以为对方又是在无理取闹罢了。现在细细一想,任空骤然心底一寒,开始为自己对待此类事件上的疏慢而感到本能的危险。
万一沐晨逸哪天真遇到了什么难事,而他又只把这当成了一个玩笑随意处置,导致最后没能及时发现问题并对沐晨逸施以援手的话...任空双眼一暗,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沐晨逸看任空眉头越皱越紧,心底却止不住高兴。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一箭双雕。通过这次的事情,不仅能收拾得了邢颖灵,而且还会让任空和袁卜更加对他的安全方面上心。这对于他以后万一跟黑化后的华冷轩对上都是极为有利的。
“之后大概门又被敲了几分钟吧,就没有动静了。讲真,我曾经真的趴在门上具体看了看外边的情况,可是发现视野范围内却什么都没有。
虽然当时感觉奇怪又有些害怕,但过了那个点后,我也就没再放在心上了,只以为是有人在故意恶作剧罢了。”
沐晨逸接着又说,
“第二天早上因为难得起得有些早了,所以我自己打开门去拿报纸的时候,就意外看到了被压在报纸之下的一封没有署名书信。
拆开来看,发现上面写道,‘因为她只是个与邢颖灵有仇却苦无报复机会的人,所以想借别人的手来狠狠惩治这个女人一番,因此写了这封信。要告诉收信人一个有关邢颖灵的大秘密。’”
之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空打断,带着沐晨逸进了旁边的一间小会议室。
“小方,去门外看着。云柳,你去和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晚一到,让他先抓紧时间准备着。”
“知道了任哥。”
见两人转身出去并带上了门,才对沐晨逸说,
“现在继续吧。”
沐晨逸说的兴起,都忘了旁边还有很多人在。毕竟接下来要说的很多重要事情都是秘密,任空这样将人支开并小心提防也确实没错。
于是沐晨逸继续道,
“那人说她知道邢颖灵的一个大秘密。她告诉我邢颖灵接近舅舅是另有目的,说邢颖灵跟一家国外的娱乐公司有合作,意图整垮咱们辉虞。
信上还说,她曾经听到过邢颖灵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并告诉了对方一个关于咱们辉虞最近的重大企划。至于具体是什么,电话中两人并没有细说,邢颖灵只说等晚上的时候再将什么文件拷给对方。
所以她告诫我最好查一查是不是咱们辉虞近来的某项重要事宜被邢颖灵给泄露了出去,如果是的话,提醒咱们最好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任空越仔细听越是眉头皱的厉害。
在他看来,对方信中所言明显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以他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