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枢不习惯被他抱着睡,很不舒服,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只好由着他了,就这样被另一个人束缚着,慢慢也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屁股,他尚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那玩意儿就往他身体里挤了,程枢是被谢禁做醒的,他有点烦躁,但马上就被谢禁又揉又摸带上了快感,也就张着腿由着他做了。
谢禁叫了餐点服务,程枢虽然饿了,但后面不舒服,只吃了几口炒饭,喝了几口汤就不想再吃了,侧着身体趴在沙发扶手上看谢禁吃。
谢禁用勺子舀了一勺炒饭喂到程枢嘴边去,“宝贝,吃吗?”
程枢将脸偏开了,“不吃。”
这时候已经十一点了,算是早午饭,程枢就吃了那么几口,谢禁问:“不饿吗?”
程枢说:“没什么胃口,等想吃的时候再吃。”
“好吧。”谢禁自己吃了。
吃完饭,程枢趴在谢禁的背上软绵绵地发呆,他被谢禁做了三回,这是绝无仅有的,后面火辣辣地疼,加上这里没有药,所以只能忍着,而且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纵欲过度到底是什么感受,这下程枢亲身感受到了。
但看谢禁,他好像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因为睡了几个小时,精神非常好。
他单手用着手机,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揉了揉程枢的头发和耳朵,像安抚小猫似的,然后收回手去打字。
程枢虽然看不到他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但发现他打字很快。
他明明说不喜欢回短信的,其实只是敷衍我吗?程枢闷闷地想了一下,就又把脸埋在了他的背上。
刚贴上去,谢禁就直起了身来,他来电话了。
他回头看了程枢一眼,揉了揉他的脑袋,起身往客厅里走接电话去了。
程枢听到他叫“哥”的声音,还说:“嗯,我在外面有点事,晚上可以回去,放心吧,我晚上在……”
谢禁挂掉电话后回到程枢身边来,俯下身来亲他的额头,“宝贝,我得走了,我家里有事。”
程枢望着他,说:“嗯,那位司机大哥还在吗,或者我开车送你去机场,今天初一,可能不好打车。”
谢禁看他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很舍不得地坐在他身边紧紧搂了搂他,说:“他还在,我先送你回家,我再离开。”
程枢低低“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很依赖他的样子。
这让谢禁动情,抱着他好一阵没有放开,又说:“后面疼得厉害吗?我先去买点药来,我再走。”
程枢说:“我自己有办法。”
谢禁送了程枢回家,然后就去了机场。
程枢找了家里的消炎膏用了,但是依然不舒服,他发现自己的极限就是做一回,以后决不能再在这件事上对谢禁让步了。
妈妈出门了,家里非常安静,他又爬上了床睡觉。
庄女士出门买了一些东西回家,看到儿子的鞋子,知道他回来了,到卧室看他,才发现他发烧了。
程枢大年初一的下午是在医院里打着吊针过的,晚上也没去舅舅家里,一直在家里睡觉,好在凌晨就退烧了,不然妈妈说宁愿白花报团的钱,也不会让他发着烧上飞机的。
程枢不太喜欢报团旅行,但是妈妈和他都没有时间和想法做自助游攻略,犯懒的结果就是只能跟团了。
程枢拍了很多照片,风景照,人物照,庄女士人美又有气质,在他的照片里宛如中世纪的宫廷美女一样,和背景风景相得益彰。
妈妈也为他拍了一些照片,于是他每天都在刷朋友圈。
他不知道谢禁有没有微信,但是用微信搜索了他的电话号码,并没有这个账号,给谢禁发短信,谢禁也没应他这个话题,程枢就只能算了。
程枢和妈妈回国后,收拾收拾,一人该回学校去上学,一人则该回单位上班了。
妈妈在家里为程枢收拾衣服,感叹:“出门玩一圈,比做什么都累。”
程枢将买的各种手信分门别类,有些妈妈要拿去送同事,有些则是他要拿去送同学朋友。
他为谢禁买了一瓶香水,也不知道谢禁会不会用。
但总之能送出去就行了。
妈妈突然叫程枢,“小枢,这是什么卡,你怎么乱扔在牛仔裤里,差点就扔洗衣机了。”
程枢疑惑地走过去,那是一张黑沉黑沉的卡,很有质感,程枢拿到手里,感觉非常有分量,上面有编号,还有日期,分辨出上面xie jin的拼音后,程枢才意识到这是一张信用卡。
妈妈说:“是信用卡吧。”又将手里一个烫金的空红包递给程枢,“本来装在这个里面的。”
程枢心脏狂跳不已,拿过那个空红包,撒谎道:“不是信用卡,是游戏卡。”
妈妈说:“玩游戏要适可而止。”
“知道,知道。”程枢应着,赶紧拿着那张卡和那个红包回了卧室。
他完全不记得谢禁是什么时候将这个卡放在他的裤子口袋里的,不过想一想,就能明白是大年初一那天,谢禁直接放进了他的牛仔裤口袋里,而他那天发烧了,回到家就脱了裤子上床睡觉,之后出门旅行便没有再穿过那条裤子,以至于到今天,妈妈收拾衣服清洗,才发现了。
这个卡应该挺重要的吧,谢禁也不怕他弄丢了。
程枢分辨着卡上的信息,在网上查了查,发现这是一张招行的黑金卡。
程枢不知道自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