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爆衫吗?差不多就是那样了。
嘣地一声,马车碎片四溅,楚寻一身王霸之气傲然立于其上,沐希在他身后眼角微抽,终于忍不住在心内吐槽:好中二!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暖场了,只见对面立着一样从头裹到脚的黑色条形人状物,木乃伊样的胳膊一挥,声音嘶哑难听的大吼:“杀!”
无数的小弟就拿着武器冲过来了。
这一看就是反派的装束这一听就是反派的口号这就是个反派炮灰吧!
沐希哪能放过在对象面前装逼的好机会呢,刷好感度的大机会有木有,回头攻略了说不定还能顺便泡两个美眉呢,想想还有些小荡漾呢~
他还没荡漾完楚寻大手一挥,十多个黑色身影跳入炮灰的海洋中,以砍头如切西瓜之势飞快解决了一众炮灰,生擒了其首领带下去,惨叫四起中楚寻回头对他笑着舔了舔唇,漆黑的眸子中泛出点点红来。
#lùn_gōng略对象比我更会耍帅#
#二皇子看起来有点像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自觉的就在楚寻面前露了下风。
☆、古代篇
那日的刺杀没了后续,似是一缕青烟,吹口气,便没了,这个偌大的京城,哪天不发生那么多事儿死那么几个该死或不该死的人呢,这事连块小石头都比不得,扔下去一个小水花都没有,只是底下的那些势力运作,暗潮汹涌,又是永远不会摊到明面上的事了。
沐希被送到宅子里住了两天,二皇子每天早出晚归,披着星辰出去又踩着月光回来,也不放个美人儿在宅子里陪陪他,放眼望去全是雄性,伤眼睛啊。
后来,这厮实在闲的慌,在后院里支了个画架,吩咐下人取来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作起画来。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吟诗作画,实乃雅事,这厮自己磨着墨,断断续续画了三天,总算画完了四幅美人图。
美人身姿妖娆风韵动人,姿态更是视廉耻为无物,放现代就活脱脱四幅伤风败俗的小黄图。
侍卫都看得眼角直抽,楚寻更不会看不出来,第二天人就哼哼唧唧的僵着上半身乖乖看书,也不提要作画了,那四幅超越时空融古今之长的小黄图也不知去处了。
楚寻:若是还有下次,呵呵。
不过,经过这件事,楚寻可算知道他有多么无聊了,偏偏就这么把人放回去他也不舒服,他追了一个世界追过来的人,放回去让他继续去花楼里睡花魁吗?
他还没想好怎么安置这个心尖尖上的祸害,祸害就先发话了。
沐希一身玄衣,懒洋洋支起了手臂撑着下巴,合上的折扇一点一点的敲着桌面,妖魅诱人的桃花眼半垂着,“听说……外面传了很多流言。”
比如说什么劳资和你断袖啊什么的。
这些流言蜚语好吧也不是流言蜚语但是劳资都不介意求你给我表个白啊!
爷每天一身吻痕咬痕的还要忍受你的七不准八不要容易吗?!
“流言止于智者。”楚寻道。
“……手拿出去。”
楚寻自然不会乖乖把伸入衣领的手拿出去,他嘴角挑起一抹笑,指尖刮过锁骨,带起一阵酥麻,“阿希,你就待在这里也好啊,不要想着出去。”
“真把爷当私有物了吗?”沐希轻而缓的冷笑都透着股慵懒劲儿,你又不给劳资表白劳资才不会把时间耗在院子里,劳资又不是傻,在这住久了估计就别想出去了,“你忘记爷一院子的女人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有怀孕的了”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微笑的楚寻狠狠堵上,他动作并未有多激烈,甚至可以说非常柔软而深情的厮磨着他的唇瓣,唯独那双充血的眼睛泄露了他的所思所想。
“如果怀孕了,”他慢条斯理的说,语句因为四片唇瓣仍紧紧黏合在一起而含混不清,“那会是你的吗?”
“你睡过吗?”
“你做了吗?”
“做了几个?”
“真伤心啊,我除了你一个人都没碰过你却一直在碰别人。”
楚寻手指□□他的柔顺的黑发中,温热的指腹紧贴着他敏感的头皮摩挲,一字一句的呢喃细语。
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蹿起轻微的电流,沐希脸一僵,直觉再任他发展下去没有好事发生,果断推开了他。
楚寻这次没有摔个屁股墩,站直身体很不爽的挑眉看着衣襟凌乱不堪的沐希,沐希展开扇子,还想撩拨他两句却见一只鸽飞了过来,顿时拧了眉头。
鸽儿羽毛洁白爪子却染了血迹,竹枝细的腿上绑了个小木筒,上面两个模糊的血指印,沐希眼神一凛,取下木筒拿出里面的信件,蝉翼薄的纸上只有俩个字,太子。
“这是什么?”楚寻凑过来。
“老李头的求救信。”沐希收好信,拍拍焦躁的鸽子,对楚寻说:“小崽子拿张纸给我。”
老李头这辈子什么倒霉事儿没遇到过,意气风发过也穷困潦倒过,最后在城郊收了几个乖徒儿跟他学他那身绝世的医术,不至于后继无人,蠢点没事,心眼一个塞一个的实在,若不是卖酒的小娘子她爹曾经救过他的命,他真不想掺和这些人之间的浑水。
监狱就是监狱,即使是太子的私狱也不会有狱卒爱护环境天天打扫卫生,阴暗潮湿的空间滋生了数不清的细小生物,老李头宁愿靠着墙也不愿接触角落里那堆腐烂的稻草,隔壁的水牢里爬出几根水蛭黏在他伤处吸食血液,老李头一咧牙,想吸口气吸进了一鼻腔的霉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