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追出门去,发现袁东路已经把许一平按在了地上。这多少也是让我放下心来,知道对方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走进了我才听袁东路嚷嚷着什么,许一平在那里带着哭腔求饶!
“老许啊,行啊!长本事啦!连我的钱都干黑!见面还敢跑!”袁东路一拳砸在了许一平后背上,恶狠狠的说道。
许一平也是在那里求饶,“老袁,咱们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我最近刚刚。。”
“放你娘的屁!哪次弄出事不是我给你老小子收场!你今天还跟我论关系,论关系我是你大爷!说,钱什么时候给我!”袁东路似乎要把今天liè_yàn不顺的怒火都发泄出来,就是按住许一平不让对方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许大师!”这时候孙洁也从酒吧冲了出来,见着情景连忙去拉袁东路。
袁东路一见美女顿时眼睛就长了,再一看周围一群看耍猴一样的围观群众,连忙站起身来打着哈哈:“我俩老相识,闹着玩,闹着玩呢!”
许一平这小子也是跟着打哈哈,但是还是悄悄的往外挪步子准备逃跑。
这时候我已经多半猜出了许一平的身份,从刚才他俩的对话不难看出许一平多半是袁东路的一个“留随”,说白了就是那些没有多大能力只会骗人的神棍!
这帮家伙平时以招摇撞骗为生,能骗的骗能唬的唬,真的遇上了强悍的魑魅魍魉就只好求助袁东路这一类有真本事的人。当然,他们请一次袁东路的价格可不低!从刚才的对话看来这家伙肯定是招袁东路帮忙以后没给钱!
孙洁过去扶起了许一平,有些生气的问我:“丁一,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能这么对待许大师!”
这一次许一平也是学乖了,连忙在一旁摇手:“哎,小孙,这些都是圈里的朋友!”说完指了指一旁满眼色相的袁东路,“这位朋友论辈分还要说是我的前辈呢,刚才我们闹着玩呢!不打紧不打紧!”
孙洁一听他的话,有些狐疑的看向我和袁东路。不过老袁那一脸神棍相还是出卖了自己,孙洁和我又简单寒暄两句后就直接带着许一平走了,完全没有搭理站在一旁老袁。
不过我却发现袁东路并没有受多大的影响,淡淡一笑就回到了酒吧里,看样子好像毫不放在心上。
过了两天,我正和袁东路在小二楼聊天,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来电的是孙洁,只听她带着哭腔在电话里说道:“丁一,快带你那朋友过来!许先生出事啦!”
我一听电话那头孙洁的哭腔就意识到不好,在问清她的位置后立刻拉起了袁东路。袁东路此时正在逗弄柳欣雅,被我一拉连忙问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他许一平出事了,这家伙也是皱起了眉头。
临出门前,袁东路又带上了柳欣雅和安静雯,四个人乘坐宝来飞快的赶往孙洁的位置。
一路上袁东路这小子始终眉头紧皱,和他平日里完全不似一回事。我偷偷问他,“老袁,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啊?我感觉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这次看你有点担心许一平那老货?”
袁东路看着车窗外飞驰的场景,皱着眉头说道:“我以前给过老许一张五雷灭杀符!”
这段时间我俩出去干的几次私活都极其简单,这也让我对那些符纸没什么概念,可是车里的安静雯和柳欣雅却看了过去!
“主任,你说的那人是谁啊?怎么可以随便给他一张五雷灭杀符啊?我可是跟你要了很久的!”柳欣雅显然很是意外,嘟着嘴问道。
袁东路没有继续说什么,仍然看着窗外发呆似乎在想着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想多说,我倒是感觉那符八成是袁东路卖给许一平那老家伙的,所以这时候只好装模作样不说话了。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来到了我们冬青市附近的一小镇上。停车不久我就见到了一脸慌张的孙洁,她后边还跟着一个面如纸灰的年轻人。
袁东路似乎是很着急的样子,下车直接让孙洁带路去见许一平。孙洁这一次对袁东路也是尊敬了不少,只是跟我略一点头就带着大家直奔路边的一座小院里。
小院之中的一把藤椅上正躺着许一平这老小子,老小子额头上盖着毛巾,此时正闭着眼睛有些痛苦的嘟哝着什么。
我走过去听了听,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看他不断翻动的眼珠和时不时抽动一下的脑袋猜出他多半是受了什么惊吓!
柳欣雅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白皙的手指搭在了许一平的右手腕上,沉吟片刻抬头说道:“主任,这位先生收到了极大的惊吓!”
袁东路掏出一个药丸,示意柳欣雅给许一平服下,又转头看向了孙洁。我心领神会在一旁拍了拍孙洁的肩膀,让她不要害怕,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孙洁看着那边的许一平,用颤抖的声音给我们讲述了事情大致的经过。
孙洁一直在冬青市工作,家里有个弟弟叫孙涵,小伙子打工几年回家发现小镇现在开发了不少旅游项目,就在小镇入口买了一处宽敞的院落打算开一家洗车行。
洗车自然涉及到打井取水,孙涵选好了地点就打算雇打井师傅开工。可是在雇佣师傅前一天晚上做梦,他梦见正站在洗车场外,梦见洗车场被井水淹没了!
孙涵没有当回事,第二天仍然叫打井师傅过来。农村在打井前都会先简单祭拜一下,意思是告诉这里的鬼神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