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到了翻墨面前,说了一声“失礼了”,翻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肖敬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夫人好热情……哎哟,哎哟……”翻墨轻声喘息着,好像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不可告人儿童不宜的事情。
肖敬恼羞成怒:“闭嘴!”为什么这个毒药只麻痹了他的身体却没有麻痹他的舌头,最好毒药能药哑他,省的他在那里大呼小叫。
“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凶我,你好凶……”翻墨哼哼唧唧着,干脆装模作样地呜咽起来,“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是不是要了人家的清白,然后就始乱终弃人家……”
肖敬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表示我不想跟你这个连弹幕都没有的家伙说话。
翻找了半天,肖敬总算在翻墨的衣服里找到一根像是撬棍的东西,他目测了一下撬棍的长度,又打量了一下翻墨,最后还是放弃思考人物的口袋能装多少东西。翻墨此时像是被弄得进入了贤者状态,整个人异常地沉默。
拿着撬棍,肖敬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宝箱,果然,宝箱里的机关发动,射出了一排毒针,不过肖敬早有准备,所以毒针都没有射中他。虽然射中了无所谓……他看了一下宝箱内部。
“恭喜你获得‘解毒剂‘一瓶!”长荽开始扮演起游戏系统。
肖敬没有理会他,只是思考着这个解毒剂要怎么用?是口服还是注射还是擦伤口。
完了,不知道。
为什么武侠里那些人拿到了解毒药都知道怎么用啊?万一药不是口服而是擦上去,那不是尴尬了吗!风油精涂在手上和吃在嘴里不是一个感觉好吗!
肖敬一个头两个大,要知道解毒药怎么用,还得问“原住民”翻墨才行。翻墨还在贤者状态,肖敬干脆拍了拍他的脸:“醒醒,醒醒!”
翻墨被疼痛弄得一个激灵,看着他:“怎么了?”
“我拿到解药了,这个怎么用?”肖敬拿着那个白瓷小瓶问道。
翻墨眼睛发亮:“你拿到解药了?这么厉害,你怎么拿到的?”
肖敬拿起他的撬棍:“我从你衣服里拿出了这个,撬开了箱子。”
翻墨看到那根撬棍差点背过气去:“我的双蛇纹玉祥云棍居然被你当做一根普通的撬棍!你到底识不识货啊!”
“你管我识不识货,不就是一根撬棍吗?”肖敬被他说了一通,再看撬棍上就是有一些纹路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翻墨几乎要痛哭失声:“我的双蛇纹玉祥云棍可以撬门撬锁撬死人坟,是天山精铁煅烧七七四十九天,由江湖中最好的铁匠制作了八八六十四天后才得到的……你知道它的来历了你就该知道它的地位!”
“所以这就是瞎墨迹了半天总算做出来兼职黑驴蹄子的撬棍中的撬棍,是吗?”肖敬无动于衷,“它是年收入三千两银子还是有大宅子有马车了?如果没有的话,它不还是根撬·棍。”
翻墨被他说的话哽了一下,只好讪讪地说:“反正他不是一根普通的撬棍就对了。”
“不管是普通的撬棍还是特殊的撬棍,反正它就是撬棍。”肖敬实在不想多提,“你还想中毒多久?你不要解毒我就把它丢了。”
翻墨急了:“别别别,不要紧张嘛,做人不要那么冲动……话说你刚刚什么意思?解药怎么用?当然是……”
“是吃还是涂还是用针泡了插入你体内?”肖敬问。
翻墨:“……”
片刻。“我……我不知道。”翻墨要哭了,本来解药就一种用法,被他一说,怎么觉得哪种都可以啊?
肖敬诧异:“你不是武林中人吗你这个都不知道?”
翻墨哽咽:“我们关楼人……不会武功啊……”这和不会武功有个鸡毛关系啊,你能稍微在意一下你脆弱的生命吗?
肖敬不能让他就这么毒着,再不做出点反应,只怕毒素扩散危及翻墨的性命。他想也不想,拔出了塞在小瓷瓶瓶口的小木塞,将瓶子里的液体倒进了翻墨的嘴里。
翻墨被冷不防的灌药呛了几口,咽下后渐渐有些恢复,他坐起身子委屈地绞着手指:“别人家喂药都是嘴对嘴的,你怎么不和我嘴对嘴啊……”
谁要和你这个弹幕都没有的人嘴对嘴啊!没错,就是这么嫌弃!
等毒效彻底消失,两个人又继续赶路,直到又遇到一扇大门,上面有个巨大的方形石盘。石盘被均匀分成了横竖各九个格子,九九八十一,共有八十一个方格子。有些格子挖空了,有些格子上刻着大写数字,肖敬一看就明白了。
“九宫格!”他和翻墨一起脱口而出,然后面面相觑。
长荽解释道:“九宫格是十年前传入了大音的游戏,在科考是必考项目,只有秀才们和一些江湖人才会玩这个,平民百姓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你暴露了……”
肖敬:“……”绝望的感觉。
果然,翻墨狐疑道:“这个是我们关楼必学的内容,为何你一个艳楼小倌也知道这个东西?”
肖敬结结巴巴:“说说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有个客人教了我这个,没在一炷香内做完我就要……”
翻墨身上有危险的味道:“跟他睡觉?”
肖敬沉默了,翻墨了然地叹了口气,说:“我不会嫌弃你的。”
不你听我说,我之前没想好怎么编啊,等我一下,就等五秒钟。
“即使你可能后面松了,有过很多男人,过去的生活混乱不堪,可能还被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