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鸢向前抱住秋凤越的腰身,揽向自己怀中。美人入怀,夏景鸢吻上那眼角的泪痣,如对待一件稀世奇珍。
“我想抱你”
细碎的吻缓缓落下,缠绵于绯红的薄唇,以舌撬开牙关,先是试探性地进入,顿时唇舌间皆是秋凤越的气息。夏景鸢心跳如鼓,终于把持不住,不再试探,卷起温热的柔软疯狂吞噬,一阵旖旎,秋凤越醉梦中不适,蹙眉,眼角的朱砂痣摄人心魄,自是妖冶无双,大张的嘴角津液溢出,又被逐一吻去。
一路吻下,白颈如雪,同时一手扶腰、一手拉开他的衣襟,随着衣襟滑落,露出玉质的肌肤,夏景鸢拂开长发,吻上后颈,留下一串绯红地印子,等撩开他的长发,突然入目一片刺眼的红――颈后胎记,如五瓣的桃花。
夏景鸢立即想到曾出现在血玉中的那片桃花,竟与这胎记如出一辙。再看向怀里的人,人面桃花,长发零散,衣衫半褪,肌肤上若隐若现绯红的印子,这是能逼疯圣人的诱惑。
“秋凤越,秋凤越……”
明知前路是万丈深渊,却已无法回头。
☆、第十五回 皇威
同一片夜色下,月亮湾,目之所及月色如水,耳畔猿鸣哀婉,萧慕白居于月亮湾雷爷的“雷一楼”。没有预料中的铁链水牢、鞭笞拷打,反而这几日一直是锦衣玉食,海盗们的态度也是非常恭敬,弄得萧慕白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这晚,雷天霸夜宿雷一楼,还命人布了桌好酒好菜,萧慕白坐在桌旁,察觉对方并无恶意,不由出声询问:
“你抓我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雷爷倒了杯酒,黝黑的脸疑似有红晕飘过,顾左右而言他:“给你!”
“多谢”,萧慕白接了酒盏,没喝,只是放在手中把玩,“我记得你我之间还有仇怨未解,你这般松懈,我会杀了你的!”
雷爷憨笑,哪还有之前海盗头子的气势,“你们自诩正人君子,自然不会趁人之危的。尤其媳妇儿你自命清高,怎么可能做这小人行径!”拍马屁倒是顺溜。
“哼,那倒未必”,想他纵横商场多年,什么狗屁的自命清高,他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嘿嘿,反正我媳妇儿怎么做怎么对,来,喝酒!”雷爷很豪爽,拿起酒壶,当头灌下。这般粗鄙地动作引萧慕白反感,对杯中酒更是无兴趣。
萧慕白刚放下酒盏,就见雷爷突然抱住他的肩膀,还未意料到怎么回事时,一股酒气扑来,嘴被蛮横撑开,酒液流入喉中。
“唔……你……”
狂野的吻如吞噬猎物,萧慕白使劲儿,却推不来壮硕如小山的身躯,直到被吸的口舌发麻,一粒药丸滑入口中,“什……什么东西?”
雷天霸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唇瓣,哑声道:
“让你舒服的东西,以后你就是我雷天霸的媳妇儿了”
萧慕白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你喊我媳妇儿,是为了羞辱我……”萧慕白被冲击过头,突然身体一轻,才发现自己被拦腰抱起,慌忙挣扎:“放开我!”
“媳妇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了……”将怀里人儿扔到床上,抽去发簪,一头长发倾泻而下,映着羞愤的面容,竟是春光荡漾。雷爷顺手拉开他的衣襟,极少见到天日的肌肤暴露无遗,白颈如玉,肤如白瓷,胸前樱红淡若处子。
萧慕白蹙紧眉头,无法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怎么着都不舒服。突然一股热源吻上他的耳际,他大惊,随即炽热的潮湿的吻铺天盖地。
“嗯……”,□□脱口而出,他赶忙闭口,仍晚了一步。
雷天霸欺身压上,狂野的横扫他的嘴,吸着他的舌头,力道大的让萧慕白闷声吃痛。
“……不……啊啊……呜……”
雷天霸吸食着他的唾液,舌头顶入喉咙,做冲刺。粗糙的大手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停在樱红处,捻起突起,立即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
好热……
身体好热……
萧慕白扭着身子,被迫张大嘴让对方为所欲为,舌头绞着舌头,交换着唾液,为何如此舒服?身下的yù_wàng站了起来,更热……
“媳妇儿,你真是太美味了”雷天霸嘟囔了一句
“你个海盗……不……啊!”粗糙的指腹揉得两点绯红生疼,雷天霸突然离了他的嘴,向下,舔起他的喉结,如此猥亵让萧慕白羞愤欲死。
“雷天霸……你、你不要……”突然浑身一震,竟是那人含进了他的胸前凸起,萧慕白顿时眼眶红了。
雷天霸仿若未闻,一只手摸到腰侧,腰软了,继续往下摸。
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萧慕白一时气急攻心,竟一口鲜血夺口而出,紧接着失了意识。
等萧慕白再次恢复意识,熟悉的房间摆设,意识到自己还在雷一楼,瞥见茶几旁的人影,顿时摔碎茶盏,抄起其中一块儿碎片,电光火石间,碎片已划向雷天霸的脖子,雷天霸堪堪闪过,还是留下了一条刺目的血痕。
“媳妇儿,谋杀亲夫啊!!”
雷天霸夸张地跳起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狼狈躲闪,同时手中信件滑落,上面“秋凤越”三个字刚劲张扬,雷天霸暗叫不妙,忙在萧慕白之前抢了去。
萧慕白抢信未遂,怒火攻心,眼看又要吐出口血来,吓得雷爷心肝儿乱颤。
“媳妇儿别急!别生气!!不是啥急事儿,就是秋凤越他们要跑一趟古兰,托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