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秋凤越拦住又要盛汤的夏景鸢,就要下床。
夏景鸢担忧,问:“你身体行吗?”
“又不是纸糊的”,不以为然的秋凤越刚一动弹,从腰部、全身传来的酸疼立马卸去了力气,整个人虚弱不堪地伏在软褥上,叫唤:“哎呦夏景鸢,你他娘的对老子做了什么?”
夏景鸢按摩着他的腰,“看来是累坏了”。
秋凤越一听,猛地被勾起了想起了之前的销魂噬骨、抵死缠绵的记忆,当即气疯了,指着夏景鸢的手指都颤抖了,“你个扮猪吃老虎的,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还敢登鼻子上脸了――”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我会心疼”
“管你心不心疼,我饿了”,秋凤越甩开碍事的夏景鸢,呲牙咧嘴下了床,直奔向摆满佳肴的桌几,一通狼吞虎咽。
夏景鸢无奈摇头,只能踱步到旁边端茶倒水伺候,唯恐他被噎着,等秋凤越吃饱喝足了,担心他被撑着,夏景鸢还要帮他揉揉肚子,哪还有九皇子尊贵的气派与不可一世的傲然。
“其实啊,你不用因为上了我就跟娘们一样委屈自己,你情我愿的事儿,谁也不欠谁”,秋凤越身子一摊坐在椅子上,跟一棵蔫儿了的大白菜似的。
“我知道,谁也不欠谁”,夏景鸢听罢,立即笑得淡然,看向他的目光有不变的柔情丝丝萦绕在眼底,“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我乐得伺候、你乐得享受,不是一举两得么”。
秋凤越翻白眼,“哟,好好一锦衣玉食的九皇子乐得伺候我这一大老粗爷们儿,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脑子抽了?”
夏景鸢的脸色不觉黑了,忍,“你没听错,我乐得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