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岩洞,他为柳公子小心的处理了伤口,并在随身携带的物品里找到上好的疗伤药品,为他敷上。他在发烧,温度很高,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快些离开这里才行,这样的环境,他很危险那。
抱着这样的想法,心情突然有些急切,铁面拿着组织里通讯用的烟花再一次的放出了信号,是的,再一次。早在夜里刚刚清醒时,破晓时分已经放过一次信号了,按理说接应的人就快到了。美丽的烟花在天空中灿烂的燃烧,发出五色的光芒,组成特别的图案,虽然是白天可是依旧耀眼醒目。
走回洞中,盘膝而坐在他的旁边,低头看着那巴掌大的苍白而精致的脸颊,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样的触感,那样的温度,没有一丝的瑕疵,如玉般的光滑温润。铁面眼里闪着精光:“不管你是谁,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我,都别想冒充那个人。”他抬眼望向东方,那个人现在应该在过着安逸的富贵生活吧!
铁面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心中暗自埋怨,在想什么,别忘了大事才是真的。正想着突然惊觉不远处的声响,有人来了,已经不足50米了,怎么能分神这么严重,连有人接近都没有发现。
铁面迅速手握上玄铁双刃薄刀,躲在石后面的阴影处。凝神细听,来者脚步轻巧,呼吸平稳,内息毫无波澜,可见乃是武功卓绝之人。
“夜轩,看这里还有脚印和血迹,难不成楼主受伤了?”一阵悦耳的女声,伴着略显担忧的语调传出。
“不会错的,信号是从这里发出的。应该就在不远,打起精神,仔细找。”一男一女来人两者,这人正是夜轩。
“你们到了,我在这里。”铁面听了两个人的交谈,确定是自己的人,才从暗处走出,开口。
三人闻声回头,各个显出惊喜的表情,那女子更是一下子快步移到铁面跟前,有些激动,却碍于身份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压抑着自己的心情道:“楼主,你没事吧!”
“是谁教你们,可以如此放松警惕,现在如果是在敌人内部,这么没有禁忌的交流,早就暴露了。还有来的太晚了。”铁面没有理会夜凝,直言道出自己的不满。
两人闻声,面露惊色,全都单膝跪地:“楼主指点,属下知道了,绝不再犯。”
“走吧!”铁面率先走回之前藏身的隐蔽山洞,随手拿掉柳公子缠在腰际的锁链,倒扛起昏迷着的柳公子,不自知的面色柔和了些,只是被冰冷的面具所掩盖住了看不出什么。慢慢的退出了山洞,带头离去。
这两个人那里见过这样的夺命楼楼主啊!楼主竟然亲自扛着一个人,夜轩自小跟着铁面,对主子的事情从不过问,只看一眼,并不多问什么;夜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面色有些奇怪,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铁面,几次张口欲言,都没有问出来。直到四人分别上了船,安顿好之后,夜凝终于问出了在心中已久的话:“楼主,这位公子交给我来照顾吧!”
铁面正视这两个人,用十分锐利的眼扫视了这两个人,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出:“不用。夜轩,这个人派人仔细打探清楚底细。回去后暗中派人看好他。”
“是。”夜凝得了命令很快应声退下,唯有夜轩寻了处隐秘的所在,一如既往的躲在暗处守卫。
阳光斜斜的顺着窗子射进,温暖而舒适,柳公子眯着眼睛,不想睁眼不想起身,动了动隐隐的疼,和淡淡的清凉从左小腿处传来,他起身掀开被,见到左小腿处被上好的白色的纱布包裹着。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他环顾了四周看到,上好的红木家具,窗口摆着很清新的盆栽,不远处的圆桌,茶具,屏风旁的书架和书桌,身上的衣料摸起来清凉滑嫩,无一不显是着,房间主人高雅的品味,不俗的布置风格。
侍女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人醒了,便露出天真的笑颜,放下手里端着的托盘,拍这手大声道:“公子,你可算醒了。打我照顾公子起,你就一直晕着,还时不时的说着胡话,可愁坏我了。”
“你是谁?这可是夺命楼?”柳公子想要起身。
那侍女一拍脑门:“瞧我糊涂的,公子都还什么都不知道那?”说着上前扶住柳公子忙道:“我叫夜袭,公子可以叫我袭儿。公子刚醒还是躺着好,不如先把药喝了,我慢慢讲给公子听。”他不大习惯被人服饰,又不大好挣开,驳了这个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的侍女的面子,只得靠床躺好,又悄无声息的收回了手。却被侍女看见了,她却并不觉得羞涩,只是直言道:“哦,对了,楼主有吩咐我,要我问公子的习惯,说是公子会在这里住的久一些,我给忘了。”她看了一眼药,惊道:“快凉了。”忙端了来。柳公子看着她觉得亲切,却也好奇一个杀手组织中怎么会有这么清纯的女子,便接过依言喝了。
夜袭见他喝了,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便滔滔不绝道:“这里是夺命楼的客房,自你和楼主回来就一直晕着。都两天了。”
“你一直照顾我?”柳公子虽然昏迷着可是却能隐约感觉到有人细心的照顾着自己,那擦拭身体温暖的手。
夜袭笑了:“并不是,刚开始的时候,你们刚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是楼主照顾的你,亲自给你上药包扎伤处,后来楼主有事情,才叫我来的。”
柳公子听了那人的名字有些尴尬,却注意到话里的关键:“船上?”
“是的,你们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