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张了张,嗓子干哑,在她无数次的威逼利诱下,我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两个字,“娘……子……” 这感觉简直不是一般的怪异。
“官人。”她欣喜地回应我。
那一晚,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她在我耳边问,“你怕不怕?”
“怕什么?”我问,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怕过,只是觉得太不可理喻,她忽然起身压住我,身体柔软极了,手脚并用缠着我,好似真的像一条蛇,“不怕我幻化原形吃掉你。”
还越演越真实了,我无奈之余又有些好笑,逗她:“那你化一个原形我看看。”
“不行,我怕吓到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疼你还来不及。”她说得相当温柔深情,我听着感觉颇为复杂,但也受用,美人对自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谁不喜欢啊!可惜,一切都是在演戏,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是滋味,我正这样想时,耳边传来媚柔低语,“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疼疼为妻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弯的,但是听见她这么说,我的心底翻滚着yù_wàng,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扑倒她!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在我犹豫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掌握主动,“既然官人如此羞涩,那为妻主动些便是了。”说话间,她的手有了动作,我打了个冷战,一个翻身,我压住她,不能让她占了我的便宜!要占便宜也是我占她。
我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做了什么,只是在她的引导下,将她送上了高、潮。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对方欢愉时,我的身心也得到极大的满足。这真是混乱的一夜,我在她的引诱下,连续要了她三次,最后,反倒是我,累的先睡着了。
翌日,她做好早饭,叫我起床,还非让我帮她弄头发,她连连赞许,我有些无言地问,“真有那么好看吗?”
“官人每次都帮我插的很好看。”她甜甜一笑,还什么每次,根本就是第一次,哦,对了,电视剧里是这么说的。所以,白总监每天活在电视剧里么?
吃饭时,她为帮我恢复所谓的记忆,主动介绍自己,“我天生的过目不忘,三岁识字七岁背唐诗,十岁便能做文章;我精通n国语言,在我看来,语言有相通性的,所以没什么难的;我家有房屋千万座,全球各地都有我的家,所以,只要你愿意,都可以是你的;我……”
“……”我又想吐了,可以不要这样嘛?会遭天谴的,她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说:“官人不信我?”
“信……”
“官人在说谎。”
“你要会使法术我就信啊。”我绝对是抬杠。
“法术岂能随便用,若是有需要时,为妻自然会用。”她还说的一板一眼,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事实证明,她没有撒谎吹牛,她虽然有蛇精病的特质,但确实有玛丽苏的资本,除了私下和我装白娘子,工作上她八面玲珑。国外项目白总亲自去谈,而我以看似是助理之名,实则是伴侣身份陪同,我有幸见识到,她惊为天人的一面。对方的想法,白总能一眼看透,很多事情,她可以提前预料到,再难的项目,只要她去都可以谈成。我不得不佩服,这,确实是一种本事。我唯一纠结的地方是,我们的关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她都没有追过我,我们就发展到床上去了,虽然都是我要她,但也是床伴关系了。
要说她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私下里,入戏太深,而我还必须配合她演戏,谁叫她是白娘子,我是她认定的许仙呢。
“官人,吻我。”家门口,她突然这样要求我,我整个人受到惊吓,摇摇头躲开,她失落地说:“你又要惹我伤心了,我哭了的话,天会下雨的。”
“那你哭吧。”我真的是太坏了!我想看热闹,这是她第一次给我打她脸的机会。她眼眶泛红,泪水染湿了眸子,当第一滴泪滚落下来时,有水落在我的脸上。天啊,真的下雨了么?我摊开手掌,水珠撒落在我手上,居然真的有这么神奇?我仰起头,欲哭无泪,小公举,咱们能不作了吗?楼上那一排洒水喷头到底是谁控制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看,下雨了。”她湿情地说,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呵呵,好大的雨。”呵呵哒,能把水流调小点么!
“那官人吻我。”她湿身抱住我,唇贴过来,我摸到她发烫的身体,还有玲珑曼妙的曲线,yù_wàng在心底滋生。我们在“雨”里拥吻,缠绵,她低喘着,“官人,我受不了了,会现出原形的。”噗,我笑出来,这句话真的好出戏。
小公举最能作的那天,是端午节,公司连放两天假,我在她家留宿。端午节当天,她早起就把门窗都关上了,说是天气太热,她受不了,我直接被热醒,也有可能是闷醒的。
“开空调。”我说。
“开空调也没有用。”她认真地说。我找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空调的遥控器,热得我也开始出汗了,她到底把遥控器藏哪了。
中午我借着买菜出去吹空调,临出门前,她提醒我:“官人,你可以买酒,我陪你喝,但切记不能放雄黄。”我已经习惯入戏太深的她,所以点点头,郑重地说:“娘子,那我们不喝酒。”
“不,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
既然你要喝,那我就放雄黄,她确实喝了不少,当然我也没少喝,都是交杯形式喝的。白总醉醺醺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