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日,根本就没有她的赛车记录,她那日的行踪和少年一同消失。
有人抹掉了所有的痕迹,连最细微处的,她和少年的手机定位功以及他们所去过的位置都被尽数抹掉。
如此专业的手法,总统府议论出的结果,不是政敌就是其它国家的恐怖分子
窗外月光泻下一地的银辉。
这已是少年消失的第十个日夜,十天里,最多只眯过三天眼的男人,除了找人就是找人。
此时,才从外面回来的他疲惫地靠在窗边,视线似乎没有焦点地望向某一个地方,或是某几个地方。
最后,在那一处掰弯的白杨树下停格。
“别动,一会弄痛你了,可不准哭鼻子!”
“那个还好,不是很痛!”
“试试脚还痛不痛。”
“没想到大神还有此等技术!”
似乎夸赞他的少年还在那颗白杨树下,他弯着腰,从树洞里偷偷拿着面具。
容君白眸光柔和地看着那一处
有敲门声传来,他毫无所觉。
“大哥!”少年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容君白英气逼人的侧脸微微朝里侧过。
看到空无一人的卧室,一时之间,目光像是游离在时空之外。
他幻听了明亮到刺眼的灯光是谁开启?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又回到了过去,大脑有时会处于混沌之中,只能依靠回忆一寸一寸挪着自己的脚步,朝前走。
突然“滚!”在夏锦心的手碰上容君白腰侧时,容君白像是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夏锦心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大表哥,你这么凶做什么?刚才我喊了你,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你让我抱着你”
她刚才还高兴了好一会,以为没有了少年,他终于接受她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被他主动要求来抱他!
可是,她还没有抱上,他怎么就这么凶她?
夏锦心极委屈。
“”容君白沉默着觑了夏锦心一眼,原来,刚才不是幻听,原来刚才卧室中并不是没有人,原来
原来是什么?
夏锦心被他凛然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
“谁允许你进来的?”男人的声音像似滚滚天雷的轰击。
他突然迅猛出手,有力的手腕一把扣住夏锦心的脖子,那种力度,似乎恨不能将所有意图靠近他的人捏碎。
夏锦心吓得瞳仁睁到极致,惊惧在她的脊背蔓延。
“大”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容君白手中的力度加大,他整个人宛如地狱里的死神,“谁允许你喊大哥?谁允许你喊?”
第一声,夏锦心确实喊的大哥
她只是想拉近和容君白的关系,之前男人的反应证明她这一句大哥确实喊对了。
可此时,夏锦心却觉得她错了,大错特错,生命在男人的大掌中缓慢流逝。
她死命挣扎,她拽着容君白的手腕解救自己脆弱的呼吸,可是,男女力量的悬殊她根本挣脱不了。
哪怕她武力值不弱,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什么都不是。